“麦冬谢东家赐名。”麦冬连忙应下,药材好,就是药材救了他妹妹的命。
“我平日都住在村子里,隔几天会来一趟,咱们铺子十八号开张,这几天你把铺子收拾一下。”孟青青点点头道。
“你妹妹病好后,也要帮我干活,自然我不会短了你们的工钱,工钱每月一结。但我这铺子刚开,工钱是比不上其他铺子的掌柜。但你放心,等以后生意好起来,我自会给你们涨工钱。”
“还有一点,对外你就说你们东家有事不轻易见人,若真的有人求见,你要来问我,不可擅自做主。”
“我知晓了,放心吧东家。”麦冬认真将孟青青多说的都一一记下。
当然光这些还不够,孟青青来县城也不方便,让麦冬洗个澡,带他吃了一顿午饭,就去书斋买了些笔墨纸砚,记账用的。
孟青青意外,没想到麦冬竟然是识字记数的,听他说原本他和妹妹是一个大户人家管家的儿女,后来也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变故。
孟青青也不会探究别人的痛处,闻言就点点头,不追问。得知麦冬识字也就更加轻松一点,回头她写一份记账的模板,让麦冬按着来就行。
她前世在博物馆见识过古代的账本,那真叫一个眼花缭乱,怪不得那些大家闺秀从小就要跟着长辈学,不学还真不一定看的懂,孟青青表示自己就看不懂。不过看不懂不要紧,她可以直接造一份自己看的懂的就行。
孟青青又订购了一批药材,让店家直接送到铺子里,运回村子就太打眼,以后怕是要花不少的时间在铺子里。
几天的日子一晃而过,玉颜坊在清泉街上热热闹闹的开了张,鞭炮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吸引了不少的路人好奇驻足。
孟青青制定了开张第一日八折的优惠,也吸引了不少贪便宜的顾客。
但无论如何这铺子是安安稳稳的开了张,至于生意,要等上一个月算完账才知道盈亏。
孟青青比较佛系,铺子开张后,她也就第一日看了半响,觉得麦冬和半夏两人应付的很好,就彻底抛到一边,自己只负责供货就行。
而让她头疼的不是城里的铺子,而是她娘抓着她绣嫁衣!
这缝衣裳和绣花也是两回事,虽然都是手上的功夫活,林氏想着自己女儿在绣花上这么有天赋,缝个嫁衣应该也不难。
但当她拿着她女儿两只袖子缝在一起的嫁衣的时候,也是沉默了半响。
孟青青怂着脑袋觑着她娘,心想这古代的衣服里里外外复杂的不行,她能搞清楚前后左右才怪。
无奈林氏只好帮着她女儿一起做,只让孟青青绣嫁衣上的花纹,她来裁剪缝制。
而孟家老屋那边,因为孟青青在余氏来撒泼的那日之后,便将事情告诉了沈湛,让沈湛造一些闲言闲语给孟三郎孟涛添点麻烦。不出所料孟三郎旬假回来把余氏骂了一顿,余氏这边果然安分了不少。她这个三叔最是爱虚名,明明虚伪的不得了,面上还装的一个翩翩读书郎,孟青青只表示自己的昨夜饭都快吐出来。
余氏心里头气的要死,平日里没少和村子里的媳妇婆婆骂林氏和孟青青,有些眼红掐酸的自然帮着一起骂,但有些人心知肚明,根本不相信也不搭理那婆子。
而就在孟青青绣嫁衣的时候,玉颜坊的生意开始蒸蒸日上,很快孟青青前期准备的货就供不上,尤其是香包。毕竟面脂护手膏之类的效果需要一段时间,但是驱蚊防虫、提神醒脑之类的香包那是立竿见影,尤其这蚊虫嚣张的夏季里头,那自然受欢迎程度远远高于孟青青的预料。
孟青青也挺意外的,不过总归是好事。她听着麦冬眉开眼笑的报告,心中思量了一下,让他放心。
铺子有了进项,孟青青也没一开始那么拮据,去布庄购了一批布和绣线带回村子里头。
孟青青将雇村里头会绣活的妇人帮忙做香包的想法和林氏说了,让她拿捏得着找人做。
林氏想了想道:“那就找孙婶子和亲家,你孙婶子心善,咱们刚分家的时候,人家还送了米粮过来,亲家许嫂子那边更不必说了,而且孙家和沈家的人丁旺盛,不少妇人都会绣活。”
孟青青点头,笑道:“该是如此,那就拜托娘去和她们说,看人家愿不愿意。”
林氏得了女儿的首肯,便立马动身分别走了孙家和许家一趟,将目的说的明白,当然重要的是付的工钱。孟青青按照个数付钱,一个香包五文钱的手工费,五文钱相当于五个鸡蛋,自然没人不愿意。
况且这香包不大,绣的花样虽说新鲜精巧,确是不难,一个时辰就能绣一个。要知道县上在码头帮忙卸货的帮工一天也只有二十个铜钱,这一比就又轻巧又好赚钱。
而且林氏很是暗示了一番,她女儿的这个生意铺子是当要做嫁妆的,许氏心中思付,这个以后就是他儿子的了,所以就更加用心,找族里干活的都是平日里信得过的婶嫂,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们闭紧嘴,别嚷嚷出去。
绣香包的活派出去,一下子就缓解了铺子里的供货压力,到后面从账面看出一月能卖出多少,供货的数量也就可以稳定下来。
她绣嫁衣之余,就是继续做面脂护手膏,这是她铺子里的大进项,贵精不贵多,效用不必说,当然价格也蛮好看的。令人意外的是赵府里赵夫人和赵小姐见识到孟青青祛疤膏的效用,在知道玉颜坊里有卖,便猜到一二分,就顺手推荐给了周围的夫人小姐们。
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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