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陆谨言不知道的是,在他觉醒了替身的时刻,距离埃及约五十公里外的希宾库姆,一家水果摊因为没有及时的上交保护费,被几个混混砸掉了,就连水果摊的老板也被打破了头。
老拉赫曼捂着自己被打破的头,看着洒落一地的水果敢怒不敢言,因为太阳暴晒而黝黑的脸庞满是痛苦,满脸的皱纹堆积在一起,就像一朵干巴巴的菊花。
没能上交保护费也不是他的问题,这个月的生意不景气,哪里交的上那样的一笔钱,即便生意好的时候也要上交出大半。
不过显然这些话对这些混混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他们只是例行收取保护费,如果收不上来保护费的话,倒霉的就是他们了。
其他的商户也是敢怒不敢言,他们惊恐的看着那些三个混混右臂那金字塔的刺青,那是“DivineDivinity”组织的标志,虽然他们只是普通的外围成员,但也足以让人望而生畏。
暴行持续了接近二十分钟,三个混混咬牙切齿的将自己的怒火发泄到老拉赫曼身上,就因为这个男人交不上“供奉金”,害得他们回去也要受到惩罚。
如果办事不力的话,那个人就会被强制从组织中除名,至于被除名后的下场……反正现在还没有人见过被除名的人。
老拉赫曼痛苦的呻吟着,他的年纪完全已经可以做这三个混混的父亲了,不过这非但没有让他们放过他,反而看着他呻吟的模样,愈发激起了心中的施虐欲望。
如果他们有一个好的家庭,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又怎么可能出来当混混呢?
当然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因为他们现在已经是混混了。
忽然铁棒狠狠的打在了老拉赫曼的脑袋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只见他闷哼一声,当场便不动弹了。
那个拿着铁棍的混混傻眼了,他敢向真主安拉发誓,自己绝对没有瞄准老拉赫曼的脑袋,只是不小心手滑了而已。
啐了昏倒在地的老拉赫曼一口,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然后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只不过看他的背影多少有些仓皇。
等到那三个混混走远了,其他的人才敢小心翼翼的靠上前来,其中一个胆子略大的将手指放在了老拉赫曼的鼻子下,只感觉到了微弱的气流。
“快点将老拉赫曼送到医院去。”
其他的街坊邻居手忙脚乱的将他送到了希宾库姆唯一的医院之中,而其他人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报警,虽然大半几率没有任何用处。
过了一个多小时后,俩个大腹便便的警察拿着警棍才赶到现场,只是草草的看了一眼,甚至连话都没有问就走了,毕竟这样的事他们见多了,而且每个月也不是白拿“DivineDivinity”那么多的钱。
也许他们最初也是正直的警官,但面对着即便在全世界都有很大势力范围的“DivineDivinity”,他们又能做的了什么。
有句话说得好,“生活就像XX,既然不能反抗,只能闭眼享受。”至少在埃及,还没有谁敢站出来反对“DivineDivinity”的暴行。
等到老拉赫曼被推入手术室中已经晚了,那个男人如此简单的结束了他的一生,甚至连最后的遗言都没有留下。
老拉赫曼的离去令周围的邻居很是伤心,几十年来这个老实巴交,勤恳工作的男人就像大多数的埃及男人一样,用着自己的肩膀支撑起了整个家庭。
尤其在他的妻子因病去世后,更是一个人拉扯大六岁的孩子,终身未娶,将孩子供上了开罗的大学,前途一片光明。
阿齐兹得知父亲去世的消息后连夜从开罗赶了回来,只不过在看到父亲的尸体后,这个魁梧的十八岁青年哭的就像小孩子一样。
处理好父亲的后事以后,他找上了警局,想要让他们将那三个混混刑之于法,只可惜被撵了出来。
他也知道在这个国家没人惹得起“DivineDivinity”,但他还是不甘心,不甘心父亲就这样死去,而杀人凶手则在外面逍遥。
想到父亲的点点滴滴,阿齐兹怒从心头起,在喝了酩酊大醉之后,提着西瓜刀去找那三个混混,让他们为父亲偿命。
显然那些混混还是很好找的,他们都聚集在市中心的“开罗之恋”夜总会中,每天都要嗨上整夜。
这里的混混都是“DivineDivinity”的外围成员,他们例行的在进行聚会,甚至连守门的人都醉倒在地,里面的人更是在歇斯底里的狂欢。
他们这些外围成员无意中找到了一支古朴的箭失,那是在一个建筑工地挖到的,据说是价值不菲的古董,而组织中的正式成员也例外的来到了夜总会,就是来鉴定这个是否是古董。
显然这些外围成员赚到了,他们获得了足以挥霍十年的金钱,而那名正式成员则带着箭急匆匆地离开了。
阿齐兹提着西瓜刀恶狠狠的走向“开罗之恋”夜总会,由于不胜酒力,导致他走起路来踉踉跄跄的,无意中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那个人手提箱被撞飞,本应该紧锁的箱子却被摔开了,一支流淌着暗金色辉光的箭落在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
阿齐兹连连道歉,然后抓向那支箭,想要将其捡起来,结果刚刚握住箭杆,就被那个人从手中硬生生的抽出了箭矢。
锋利的箭头将他的掌心划伤,剧烈的疼痛让他从酒劲里面醒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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