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自己解放螺旋剑已经过去几天的时间了,出乎意料的是魔术师协会与圣堂教会并没有派人来,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远远看上去郁郁葱葱山丘就像梳个了中分,而且还是贼丑的那种。
既然没有被找上门来,陆谨言于是便宅在屋子里钻研着那些魔术书籍,几乎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如果自己当年高考有这种学习劲头,恐怕早就上清北了吧。
当然这也只是感慨一下,过去的记忆大多数已经模糊下来,他也曾数次差点迷失在卡兹与瓦姆乌的记忆之中,往事只剩下斑驳的残影,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将自己的短板补上。
毕竟一个木桶能装多少水取决于最短的那块板。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明媚,连绵的阴云消散一空,碧蓝的悠远天穹如同被水洗过了一样,而刚刚阅读完一本魔术书籍的陆谨言心情也很是不错。
他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只离开过一次宅邸,这简直有些太不可思议了,于情于理自己也应该出去外面转一转。
现在的陆谨言已经成为了正式租客,所以之前严苛的规矩减少了大半,投影出衣服以后,他推开了房门,向着楼下走去。
这个时候的久远寺有珠应该在日光室喝下午茶,至于苍崎青子好像在准备着什么,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但还是有种紧张兮兮的感觉。
“你要出去吗?”
苍崎青子看到整装待发的陆谨言,疑惑的问道。
“嗯,这些天我居然连下面的城镇都没逛过,未免太过不可思议了。”
“真的只是单纯的逛城镇?”
听到陆谨言的话,苍崎青子的心脏不禁提了起来。
“难道我还能把城镇拆了不成?”陆谨言无奈的摊开了手。
“如果是你的话,”苍崎青子很是不相信的上下打量着陆谨言,“我不敢保证……”
“我又不是疯子,闲的没事搞破坏干什么?”
陆谨言推开了门,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山间清新的空气,然后顺着道路走下山去。
十年前,三咲市就只有田地和森林,不过近些年来车站前的建筑物开始林立,住宅区的二层以上的房屋也不断增多,过去田园风景的车站一去不返。
但人们的生活也因此更便利了,或许这就是文明吧,反正路上的每一个人看起来似乎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像他这样在街道上悠哉闲逛的人很少。
泡沫时期留下的创伤即便过了好几年也没有消除,至少在这个时代不努力工作的话就会挨饿,不过话说回来,在哪个时代不工作不都是会挨饿吗?
陆谨言就这样沿着街道慢慢的走着,同时神游天外,现在距离第四次圣杯战争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呢,而且那个被污染的圣杯真的能完成第三法吗?
他对此抱有极大的疑问。
在他无意识走到公园的时候,忽然传来的钝响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行驶中的车辆撞到某样东西所发出的声音,而随后传出的低声哀嚎,则表明了那辆车具体撞到了什么东西。
【原来是一条狗吗?】陆谨言看到了那只躺在马路中间的流浪狗,而那辆撞到它的车早已经消失无踪。
棕色的毛发早已经被鲜血浸染,它低声哀嚎着,声音越来越弱,嘴角流淌出的血沫形成了一块不大的血泊。
【没救了等死吧。】他一眼就看出了那只狗的伤势,断裂的骨头将内脏刺破,同时伴随着大出血,这种严重的伤势根本救不回来。
不过他不管不代表别人不管,一道白色的身影猛地冲入了马路中央,然后一把抱起了奄奄一息的流浪狗,冲向了马路的另一边。
陆谨言忽然生出几分兴致,因为他那道白色的身影上看到了魔力的光辉。
于是他便好奇的走了过去,发现了那道白色身影的主人,他的年纪并不算太大,留有一头金色的齐耳碎发,碧蓝色的眼眸犹如头顶高远的天穹。
白色的衣服已经被流浪狗身上的鲜血染红了好几块,那是看起来很朴素,实则做工很是精致的袍子,边缘绣着金色的花纹,并有着十字架作为装饰。
而这种打扮的人,陆谨言只知道一种,那就是圣堂教会的人。
他释放的似乎是某种治愈术式,但显然治愈术式的能力是有限的,最终流浪狗还是失去了气息,身体也逐渐变的冰冷。
只见这个圣堂教会的少年神父眼底流露出干净且纯粹的悲伤,他在胸口比划了一个十字的符号,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似乎在为它做祷告。
“你这么做是没有意义的。”忽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祈祷,少年神父扭过头去,发现他的背后站着一个人,由于他的身影遮住了阳光,所以他并没有看清那个人的容貌,入眼处尽皆是阴影。
“为什么说是没有意义的呢?”他疑惑的问道。
“因为你的主并不存在,这条狗的灵魂也不会得到永远的安宁喜乐。”
“那阁下是怎么知道主并不存在的?”少年神父忽然反问道。
面对着他的疑问,陆谨言忽然语塞了,按照唯物主义来说世界是可知的,但全知者(神)是不存在的。
难不成给他讲一讲史纲,马原与毛中特,然后将红色的旗帜插在圣堂教会的大本营上?
陆谨言不敢继续想下去,那画面简直不要太美。
不过看着少年澄澈的目光,他不由得在心底浮现出想要将其污染的想法,没有什么能比虔诚的教徒堕落入深渊更有趣的事情了。
只可惜他并没有金闪闪那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