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见外面有声音,我走出卧室,循着声音到了露台处,里面似乎有人在说话,我微微拧开了一盏灯光非常昏暗的小桔灯,趁着光亮,我看到一个人的身影,他正在打电话,靠着窗帘的位置,我轻轻靠过去,听见他说,“我最近很忙,并没有时间回去,你和岳父说一声,等我清闲下来,再回去补一下这次的寿礼。”
许是夜深人静,那边女人说话的声音我也能听到,声音非常温婉好听,“父亲那里,早在两个月前就问,你能不能赶回来做寿,他就我一个女儿,你如果不回来,旁人问起,都不好说。父亲最爱面子,他如果知道你不能出现在寿宴上,也许都不会再办了。”
蒋华东沉默了良久,“淑培,我确实不能回去。”
那边的女人同样也静默了片刻,她没有执着于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我听别人讲,你在上海和一个女人住在一起。”
我心里咯噔一下,险些从楼梯口栽下去,我拼命压抑住自己的呼吸,生怕被察觉,夜太静了,哪怕一个喷嚏,都能被人窥探。
蒋华东竟然没有欺骗和隐瞒,他非常冷漠的嗯了一声,“谁对你讲的。”
那边深深的叹了口气,岔开了话题,“华东,我不能为你生儿育女,是我的错。但请你记得,我还在家里等着,父亲这边不止一次问去,为什么你不带着我到上海,你推脱我身子不好,留在京都方便就医,但我知道,你只是不愿见我。”
“你不要多想,好好休养,等你身子好些了,我派人接你过来。”蒋华东说完又顿了顿,“安排你住在别处。”
那边笑了一声,“好。”
蒋华东挂断了电话,站在那里望着窗外默了许久,然后转过身,他看到我时,微微愣了愣,然后走过来,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发,“怎么在这里。”
我看着他,看了很久,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同样望着我,趁我愣神之际,将我拥入怀中,我吻着他身上的烟草气息,莫名觉得安心了许多。
有些话,我知道,我还不能问,我没有资格,他宠爱我,喜欢我,纵容我,不代表可以任由我剖析他的一切,真正会做的女人,不该去执着于一件对自己而言不利的事。
“回去吧,何必搞的这样僵。”
他垂下眼眸,“这件事,我有主张。”
他说完挂了挂我的鼻子,“我回去,一天两天回不来,你难道不想我。”
我吐吐舌头,“想啊,肯定是想的茶饭不思。”
他嗤地一声笑出来,“好。”
我在他怀中蹭了蹭,“我困啦,陪我睡一会儿吧。”
他笑着吻了吻我的唇角,将我打横抱起,进了卧室。
第二天一早,我在程氏集团的大门外,被一纵队伍闪瞎了眼。
大约有八个人,都是那种特种兵打扮,没有背着枪,可是一身军绿色军装非常的英姿飒爽,两排并列站在那里异常的乍眼,四个保安都围在一起,看着这边,我走过去,经过前台时,听到那个小姑娘正在拨打秘书热线,我立刻喊了她一声,她见到我眼睛一亮,“原来薛秘书才刚来,我还说怎么打不通。”
我非常尴尬的咧了咧嘴,是,我今天又迟到了,因为蒋华东是个永远喂不饱的男人,在昨晚他挂断电话抱我回卧室后,又压着我榨了一次,在做的过程中,我听到他不停的喊我名字,宛宛,宛宛。在最后关头,他僵硬了身子,死死搂住我,他对我说,“不要多想,我要你无关任何。”
虽然没有明确回答我心里最想问的,但至少我觉得,他这样的人能解释一句半句,已经很难得了。
我看向前台,“是有什么事吗?”
她点头,探出半个身子,指着门外,“来人找程总。”
我愣了愣,“那你直接上楼跟程总请示。”
她摇头,“程总来的时候,那群人正好也下车,我看到程总分明瞧见了,只是装没看到,但是他们已经进来要求见程总,我不敢去踩这个雷,程总对你那样好,就算你说错了,他也不会怪你,但我就不一样了,我还需要这份工作。”
我点点头,“我去说,你等我电话。”
前台非常感激的朝我说了声谢谢,我飞快的按了电梯跑上楼,程毓璟果然正在办公桌后坐着,我敲门进去,他一只手按在鼠标上,点着什么数据看,另一种手捏着咖啡的杯子,看到我笑了笑,“身体好些了?”
我说,“本来也没有病,只是稍微受到了些惊吓,不碍事,昨天您恰好不在,我上午就过来了,已经工作了一天。”
他点头,“不错,昨天带着何言去城南的基地视察了一番,今天来时也并没有人告诉我,你昨天上班了。其实你可以再休息一下的,这件事,确实应该我说声抱歉,都是因我而起。”
他说完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牛皮纸的信封,从桌上滑过来,在我眼前。
“这里面是你三倍的工资,算是补偿,略表歉意。”
早就说好的,我自然不能拒绝,我微笑着接过来,拿在手中,“谢谢程总。”
他扬了扬下巴,“去工作,何言将今天的报表放在你桌上了,核对一下,没问题就拿来给我签字,划到财务部,让他们入账做备份。”
我答应后,又对他说,“外面等候在停车场的几个军人模样的男子,程总来时可否见到了?”
他嗯了一声,又将目光移回电脑屏幕,“见到了。”
“他们找到了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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