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里回来后,殷誓与凯特的争端也算有了结论。
集训的策划案放在她的桌子上。
黎里一边吃君瑶从食堂打包回来的晚饭,一边翻页看。
事情处理完时间已经太晚,吴琰自然也没有精力再给他们做一顿晚餐。众人凑合着一起吃君瑶拎回来的外卖,还得补工作。
韦岫去校医院疗养了。
她不参加,所有的事情就都得黎里来定。
黎里:“格斗君瑶来当惩罚措施,机甲五项君瑶也来做那条够上的线。殷誓和凯特这是什么意思,一个集训,先累死君瑶吗?”
吴琰说了句公道话:“没办法,第三军校没别的强处,就是人多能打。要把这把人打到心服口服遵守规则,能用的还真多。殷誓和凯特也算尽力了,越野和军事五项,他们都想了别的招。”
黎里当然明白。
她会这么说还是在顾及君瑶的心情吗。
君瑶在一边默默吃饭,见吴琰和黎里都看了过来,方放下碗,回了一句:“我都可以。”
想了想,大概是怕黎里为难,他又说了句:“算上军事五项,我行。”
他这样一说,黎里反倒是滋味了。
她看了看策划案,直接道:“能这么办。这是有君瑶,没有君瑶呢,第三军校便择不出人了?”
她恶狠狠地与吴琰说:“叫殷誓与凯特来开,人多力量大,我就不信咱们凑一块都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来!”
吴琰:“……”
他看了看时间,委婉提醒了一句:“这么晚了,合适吧?”
黎里道:“没有合适的。我这是让他们提前适应毕业后的生活。你见过楚檀的办公室在十一点前熄灯吗?”
黎里看了一眼表。
她顿了一瞬:“现在才七点,是很适合夜谈的时间。”
残忍无情的资本家发话了。
吴琰也没更好的办法,他去通知殷誓和凯特开。
接到他通知时,殷誓还好,知道要多说话,人来就行。
凯特偏偏还要问一句:“这儿,是皇女的意思吗?”
吴琰顿时很爽:“怎么,我请不动学长吗?”
那自然是的。
没什么实际权利的吴琰在凯特眼里,和吴秦将军的差距是一星半点。
但他是个聪明人,知道界限在哪里,什么能说什么能说。
当下哈哈两句掠过,直说吴琰果然是黎里身边最要好的哥哥,便把这事揭过了。
吴琰嘀咕着凯特这人靠住,又想到了韦岫。免问黎里:“把韦岫叫回来吗?”
“她在校医院疗养,是真住院。”
黎里有些犹豫,她说:“先叫了吧。方案出来我给她去看看。”
吴琰听黎里这么说,心里的猜测的证实,他蹙眉问:“她心里然揣着事,到底是什么事呀?”
黎里和吴琰说:“可能是她父母的事。我记得她来这里是瞒着她父母的,毕竟咱们这学校在知识人眼里够声名狼藉的。”
吴琰在这点上脑子转得快:“第三军校改革,这事肯定被播上域新闻。你是觉得,她父母从新闻上瞧见她了,和她生气了?”
黎里点了点头。
吴琰便理解了:“第三军校已经改革了,她还是主力之一,这样优秀要生气吗?”
黎里在这一点倒比吴琰更明白韦岫,她说:“是优秀与否的事。学校的选择事关她的人生规划,韦岫的父母可不希望她从第三军校出去。你应该很清楚啊,七所军校可没有说形成七个队伍,为什么单就第三军校能组成野兽军?还是别的军校歧视。韦岫的父母以前是帝都研究员的,管第三军校是否改变,对韦岫这种瞒着自己、选择一处在他们眼里还如上的学校的行为,生气是在所难免的。”
考虑到吴琰的快乐人生,黎里还做了个类比:“其中区别,大概就是你瞒着吴秦将军,突然去了家餐馆应聘了厨师这个职位——差不多吧。”
听到这个类比,吴琰只觉无语。
但这个比喻倒的确很容易让他体到韦岫现在的心情。做了让父亲失望的事,这种感觉,他可太熟悉了。
黎里忙着集训的事,见吴琰若有所思,便同他说:“有空你就去陪韦岫下棋就行,她有自己的主意。她家里的事情,应该也想我们『插』手。我们陪在她身边,在她需要的时候让她能瞧见就好了。”
吴琰问她:“你这是在拜托我帮着你笼络同学吗?”
黎里摇头:“,这是你身为朋友应该做的。”她甚至抬头反问了一句:“你与韦岫是棋友吗?”
吴琰被问住,他伸手『摸』了『摸』鼻子。
眼见黎里和君瑶两人要出门见殷誓与凯特,想着家里很快就又要寂静下来。
吴琰想了想,从冰箱里取了剩下的苹果,干脆夹着棋盘去了校医院。
君瑶陪黎里站在屋外的阴影处,瞧见吴琰出门。
他问黎里:“你希望武侯与韦岫关系融洽?”
黎里道:“我表哥什么都好,心太软了。对赵锡心软,对我心软。这是缺点,但若日后局势复杂起来,心软会害到他。”
“如真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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