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难他,直接跑到了魏衍手里的魏家军去报了名,就想凭自己的本实做出点儿成绩来。
那年他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兵,两军交战,刀剑无眼,虽然有段能耐奈何寡不敌众,一个敌军见他落单趁机勒着他的脖子,另一个忙挥着剑朝他砍来。
魏衍当即一直穿云箭射瞎了敌军士兵的眼睛。江际扬趁机反扑,这才活了下来。
从那以后,他就成了魏衍身上的狗皮膏药,隔三差五的就往战王府跑,魏衍被他纠缠的没办法,无事的时候倒也见他一面。
日子一久两人成了朋友,所以说这江家的事魏衍肯定多少知道。
盛夏现在除了吃饭的时候能见他一面,平时基本没戏,要想缠住他多问两句。
不在这饭菜上下点功夫那可不行,她看着正端坐在桌前的魏衍,带着一脸假笑,做作道:“哟,今天吃螃蟹啊!”
魏衍抬头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