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还有高山在不断崩落,那是之前帝剑所致。
所幸南岭广袤,处处亿万里无人烟,才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害。
“牧初璇?”
听到这个名字,司闲一愣。
见到他的反应,徐越不由微微皱眉。
但下一刻,司闲就反应了过来,惊讶道:“你说的可是前代那个罪女?”
轰的一声,徐越周身灵力爆发,化为一柄柄刀剑悬在了上空,寒光凛凛。
司闲看着徐越的眼睛,感受着那无边的杀意,颤声道:“我说的是……帝女。”
徐越冷漠,心中杀意不减,寒声问道:“她怎么了。”
司闲咽了咽唾沫,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嗡的一声,一柄柄刀剑瞬间逼近,锐利的锋芒让司闲如坠深渊。
“我真不知晓!只听宗内一些师门长辈提起过,百年前,初璇帝女因为犯了重罪,被……”
司闲顿住了,抬头看了眼徐越,有些不敢说出口。
见状,徐越心脏猛地一跳,瞳孔急速缩小,抓着司闲的肩膀失态道:“她怎么了!说啊!快说啊!”
司闲被吓了一跳,赶忙说道:“她被关起来了!”
徐越动作骤然停下,瞪大了眼睛看着司闲,随后一拳打在了他脸上。
“你他妈说话大喘气的!”
徐越胸口起伏,还沉浸在之前恐惧的情绪中。
他还真怕牧初璇遭遇什么不测了。
司闲吃痛,在地上滚了两圈,爬起来神色愤恨地看着徐越。
他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你莫要过分了!我可是倚帝山的……”
司闲还没说完,徐越就又冲上去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
而且不是修士之间的那种战斗,更像是凡人在互相殴打,拳法腿法杂乱无章,怎么爽怎么来!
一刻钟后。
徐越泄愤完毕,抓住司闲的衣领将他提起,接着问道:“说,帝女犯了什么罪被关起来的!”
司闲此时早已鼻青脸肿,原本俊俏的脸蛋也变的像个猪头,颇为凄惨。
“我……我真不知道,宗门典籍中并没有什么记载,各位师门长辈……也对此事闭口不提,似乎讳莫如深。”司闲穿着粗气,虚弱地说道。
徐越盯着他,最后冷哼了一声,将其扔在地上,独自走到另一旁,低头不语。
他在想牧初璇到底犯了什么事儿,才会被倚帝山囚禁起来了。
片刻后,徐越走回司闲身前:“说!你为何会倚帝山的帝术?”
司闲憋屈,明明是该我来问你这句话好吧?
但他经历了一顿毒打后也学聪明了,老实道:“自然是宗门所授。”
“哦?”徐越眉头一挑,满脸不屑道:“那你们倚帝山现在的传人是谁?可别告诉我就是你。”
“你……什么意思!”司闲愤然。
“听不懂吗?你这实力,根本不配做倚帝山的传人。”徐越冷笑,丝毫不给司闲面子。
这人可比百年前的牧初璇差远了。
当然,如果司闲真的是倚帝山的现任帝子,那么恐怕这个南岭大宗也彻底没落了。
司闲看着徐越那蔑视的眼光,听着那辱人的话语,心中刺痛无比。
在以前,他是一代天骄,高高在上,和宗门诸多天才一同争夺帝山传承。
而现在,他却被人贬的一文不值。
“我虽还不是帝子,但也是候选人之一!”司闲大声嘶喊,在竭力证明自己的身份。
徐越看着他,无趣地摇了摇头,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而越是这种态度,越让司闲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徐越没空关注他的心情,低头微思,将事情摸了个大概。
想来,因为牧初璇的原因,倚帝山现在恐怕要重新选拔传人了。
而选拔的方式,应该就是这次帝祭!
这司闲,就是其中的候选人之一。
“唉,看来必须要去一趟了。”
徐越心中虽然感慨,却又有些期待。
随后他回神,再次微笑着走向司闲。
“你……你要干嘛?”
司闲双脚蹬地,不由后退了一些。
他实在是被这个神秘人打怕了。
“别紧张,叔叔不打你,把所有东西都交出来吧。”徐越面带微笑,伸手一要。
“什么东西?”司闲警惕道。
“自然是你身上的所有灵药,灵石,以及神兵,交出这些东西,我就放了你。”徐越眼中冒着精光,有些瘆人。
司闲一愣,旋即惊讶道:“你不杀我?”
徐越摇了摇头,道:“要杀你早杀了,老子说了,劫财不劫命,搞快点。”
司闲愕然,迅速将身上的储物袋全部拿了出来,递给徐越。
他身为倚帝山的天之骄子,怎么能死在这里?
“小伙子不错,挺肥啊。”徐越看着四五个沉甸甸的储物袋,两眼放光。
司闲干笑,伸出手一抹,就将储物袋上的印记抹掉,供徐越任意拿取。
“啧啧,好东西真不少啊。”徐越一边轻点着战利品,一边笑道。
而司闲则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开始往远处小心退去。
眼前这人,不仅仅会倚帝山的帝光,而且还可以轻易破解帝剑。
更可疑的是,他似乎与前代帝女牧初璇相识。
种种联系起来,司闲觉得这其中定有大秘,必须要尽快通知宗门!
然而就在这时,徐越转头,斗笠上的铃铛一阵轻响。
“对了,我忘了一件事。”徐越回神道。
司闲浑身一僵,强颜欢笑道:“道友还有何事?”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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