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清被这么霸气的人给唬住了,有点害怕的报上自己的名字:“安晴字夏清。”
陈灵芸嗯了一声遇羽同款麻木脸继续问:“是你早课大骂赵先生的?”
安夏清咽了一口唾沫:“是我。”
陈灵芸皱着眉头,看看安夏清身边的遇羽没再说些什么。只是一张娃娃脸始终没个好脸色给安夏清看。
玉落也到了静庄,看着自家大弟子脸色不怎么好看,缓和气氛似的笑笑说:“下午好。”
玉落人走到正座上,不似昨天那么懒散到是正襟危坐,清清嗓子颇有些在意的说:“安夏清你顶撞先生了?”
安夏清点点头。整个人无语似的坐在那里。
玉落看着陈灵芸,有看看遇羽索性看看自己说:“这事...今日就翻过去了。赵老先生为人师表嘴上确实有时候不怎么正经。你若不愿意跟他就跟着遇羽吧。”
“你上了山,还未拜师去上早课,确实有些操之过急。”玉落自顾自的说了几句。
遇羽:“师父,何日施行拜师礼?”
玉落皱皱眉,掐指一算说:“近来都没什么好日子。嗯...算了就今日吧。想来安夏清你也不是注重礼节的人,你敬我一杯茶日后你就是我座下的六弟子了。”
安夏清嗯了一声,不得不说活了千年的人心思就是细腻。两人都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对于拜师不过是你承认我是你徒弟,我对外称你为恩师。素日里你来我往,相互寒暄几句。
可若是按照古时的跪拜什么的,安夏清到是有点难以接受。毕竟孩儿膝下有黄金,跪天地跪父母怎么能随便跪。这样一来就会闹的有些难看,果然啊,年龄就是学问啊。
玉落老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借着时间仓促这一点将那些个繁琐的程序都给省了,也将那些个可能发生的尴尬局面给避免了。
安夏清在心里给玉落点了个赞,正儿八经的给她敬了一杯茶。
陈灵芸觉得这有些不妥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遇羽一个眼神给压了下来。陈灵芸无奈自己给咽了回去,给找了别的话题来使这个闹心的拜师礼赶紧翻篇。
“听说你在林子里契约了一只九尾妖狐。”陈灵芸问。
安夏清嗯了一声,心里腹诽:“听说不少啊,这扒人的本事比网上的键盘侠都厉害。”
陈灵芸对于安夏清这种敷衍的态度十分不满,再加之她早上的所作所为更是哪哪看安夏清不顺眼:“那妖狐呢?”
“跟谭君杰的仙鹤养在一起了。”安夏清淡淡回答,她粗大的神经丝毫没有注意到陈灵芸言语里的怒气。
“小师妹,你已是师父座下的弟子。理应尊称谭师弟一声师哥,直讳大名有点不妥。”
安夏清恭顺的嗯了一声:“是,师姐教训的是。”
“我从未教训你,只是教导你一些礼节免得失了门派的脸面让人戳了脊梁骨。”
安夏清这个突然担当玉清派脸面的人——受宠若惊。一个劲恭敬的说:“是是是。”敷衍的意味十足。
玉落咳了一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苏苑的灵牌半年前碎了,江逸的灵牌也碎了。”
此话一出砸的在坐的每个人都头昏脑涨,但是也只有安夏清一个人满脸的不可思议。
遇羽不说话,对于在山谷见江逸入魔的事只字未提。陈灵芸面上十分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师父..这...”
玉落看着安夏清,说的每一个字都砸在安夏清的心上:“你这辈子摊上个烂命一条。”
“还有苏苑是为了你死的,你再也不是一条命。”
这句话安夏清听了一路,一直没有听出个名堂,起初颇有些内疚,渐渐的听麻木了那点愧疚也散的差不多了。
“你是安家百年戾气所化,司管灾荒。你的出生就代表安家的没落,代表天下的动荡。你...”玉落说着就不再开口了。
这些东西让安夏清听着跟笑话一样,天下的安康与否岂是一人能够挑起的:“那我是不是不应该活着。”
玉落摇摇头:“你要活着,你是安家最后一丝血脉,只要血脉不断安家就不会没落,血脉就是昌盛。”
“你...我怎么听不懂。虽然你说的是汉语也没个生僻字但是我...”
“往日你只需要活着,那就是你最大的功德。”玉落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火光似是一把火在她眼里无声的烧了起来。
几句话把安夏清说的怀疑自己,最后没有任何的解释和安慰就被请出了静庄。
安夏清走了,玉落才将将吐出一口气。她看着累的很,冷汗一个劲从额头中冒出:“大封松动了,恐撑不过几日了。”
“怎么会如此快,师祖不是说大封坚如磐石保千年都是可以的。他临走前不是加固了。”
“有人动了那块石头。”遇羽说,“我们回来时,我偶然发现石块上的符咒有被破坏的迹象。不过十分细微。”
“江逸的三魂七魄少一魄,就压在大封底下,魂魄会不住的吸引他去破坏大封。他修为不低,里面的魔物每日都在破坏大封,倘若与他里应外合那只是短短几年的问题。”
“况且他修炼了不知门的术法短短几年修为就在我之上,且他...他入魔了。”
“入魔!?”玉落有些吃惊,这个心智比门派任何人都强硬的人怎会入魔。
入魔可不是生个心魔走个火就可以的,这需要媒介,没人帮助他入魔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他背后的是谁?
“他灵牌已经碎了,入不入魔不是争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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