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双眼时就只能看见一片朦胧的景色,身旁还伴有一阵阵大笑声和莫名其妙的话语声。
等到那再过不久之后安庆就明白自己的处境了,他似乎是重生了。
这就像是古籍所写的投胎转世一样。
只不过安庆不知道为什么老天爷没有收走他前世的记忆,那一身武术记忆依旧深刻地烙印在他的灵魂之中。
既来之则安之。
这是他的处世之道,对于安庆来说前世也无非是在锻炼,养身之中度过的,重来一世也并不会有任何变化。
只是安庆接触了太久的武术已经无法割舍,于是他就借助着想要耕地的理由来对自身进行修炼。
这正是他从四岁就开始耕地的第二年了,村民们也都知道村里出了这么一个怪娃娃。
大多数村民对于安庆的态度都是和蔼的,毕竟能劳动的人在这偏远小村之中无比吃香,更别提安庆长得那么讨喜了。
可以说是,安庆就是全家人的骄傲,是值得一遍又一遍吹嘘的“领居家孩子”。
就在这时,在这一大片耕地旁走来了一名大约三十来岁的男人,他长得相当憨厚老实,就连头发都是相当方便的寸头,黑黝黝的皮肤更是昭示着他的身份。
一名朴实无华的农民汉子。
他也是安庆的父亲,安鹏生。
见到安庆在耕地,他一点也没有好气地皱眉怒斥了一句:“喂!安庆,谁又让你出来耕地了?给老子回去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