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板略是一惊,随即问道:“可否需要金某做些什么?”
吉永凉沉着脸看着金老板,那眼神中的意味是毫无根据的怀疑。
此时此刻的他甚至仍是怀疑身边的大岛晚村到底是谁。
他忌惮于‘蝮蛇’的手段,他似乎无处不在,却又遍寻不到任何踪迹。
这种抓不到摸不着的感觉,像是一把时时刻刻悬在吉永凉头顶的刺刀,一旦拿着刀的人松了手,他便将是死亡!
“吉永副将?”金老板轻唤一声。
吉永凉回了回神,他说道:“多谢金老板,在下若有需要金老板帮忙的地方,一定第一时间找您。”
“不过现下,金老板能否带我去见一见那一位令人闻风丧胆的‘雄狮’?”
金老板赶紧站起身来,礼道:“当然,当然,请两位随金某来。”
说完,吉永凉和大岛晚村跟着吉永凉走出了包间,这时一直站在门口的小白也打算跟上去时。
大堂经理却在此时喊住了他:“小白,你站住,三位贵客要去办要事,你跟过去做什么!”
“现在把这个送到金老板的司机手上,给我机灵些,要是敢坏了我的好事,就不要再干了!”
小白点点头说道:“是。”
他接过大堂经理递过来的一堆礼品,向酒店门口走去,顺势向吉永凉他们瞥了一眼。
须臾,大堂经理还未见到小白回来,他生气的来到门口,却见到金老板的车仍然停在那里未动,礼物也在车上,唯独不见小白的身影。
“臭小子,又死到哪里去了!”大堂经理环顾了一下四周,骂了两句便进去了。
此时,小白正在海天酒店后面的仓库门口,已经是深夜时分,舞曲和歌声仍是不断。
他侧身贴在仓库门上,向里看去,只见金老板挥了挥手示意让两个手下从堆放的货物后面,带出了一个男人。
那人双臂被反绑在身后,金老板的两个手下,推搡着他来到了吉永凉的面前。
吉永凉围着这人转了一圈,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便和大岛晚村向仓库门这边走来。
小白见此,迅速的离开了那里,身影隐进了黑暗的夜色中。
这是不眠的一夜,注定许多人会百思不得其解的惊讶和忙碌着。
穿着服务生的衣服,却不是小白的样貌的小白,他正是‘蝮蛇’,那个令很多人胆寒和忌惮的‘蝮蛇’。
而就在此刻他坐在海天大酒店屋顶的下方胡同里,真正的海天大酒店服务生小白,被收垃圾的大叔发现昏倒在了地上。
‘蝮蛇’微微笑了笑,举起手里的一瓶洋酒,仰头喝了一口,辛辣和刺激迅速包围了他的喉咙。
他看了看手中的酒瓶,上面的英文字透着陌生,他微微皱眉自语道:“还是那杯桂花酿好喝。”
桂花酿似乎是很久之前的味道了,他不曾再品尝过,因为所有的人和事,都不同于那时。
那个远在大和国瀛洲求学的时候,他还不是‘蝮蛇’,而信田辛出亦不是第三兵团大将。
他们两人不过是青葱岁月雕琢的如玉少年,他们嬉笑怒骂的奔跑在校园里。
沉稳安静的坐在图书室,站在池塘边高歌着未来的乐曲,他们在每一个明媚的地方。
可是,时光总是短暂的,而令他们未有想到过的是,深厚的情谊也竟是短而痛彻心扉。
“楚离君,请你留在这里,帮助我,一起实现我们的抱负。”信田辛出正式躬身道。
楚离,这是‘蝮蛇’成为‘蝮蛇’之前的名字,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再出现的名字。
他将信田辛出扶起来,郑重的说道:“信田君,我必须要离开这里,回到我的祖国去。”
“此刻,她正在经受磨难,我作为一个景国人,一定要为她做些事情。”
信田辛出执着的说道:“可是,留在这里,也可以为你的祖国做很多事情。”
楚离看着信田辛出的眼睛说道:“信田,大和势必会对景国开战,你们的天君妄想践踏和同化景国,你却让我留下来帮你。”
信田辛出固执己见的说道:“难道,你认为留下来不对吗!”
“你的国家,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如同一个垂死之人,她不会再有醒来的一天。”
“曾经,西洋列国称你们为沉睡的雄狮,可是在我看来,你们不是雄狮,而是鸵鸟!”
“永远都不会醒来,只会将高扬的头埋在土里!”
楚离一顿,他向后退了一步,说道:“景国,确实不是雄狮,而是一只鹤。她看似那般纤细柔软,实则却是以柔克刚。”
“信田,鹤终归是翱翔于天际,哪怕此刻这羽翼受伤。”
“而你,你的大和民族是奔跑在草原上的犬,只能仰望。”
“我们的信仰不同,终究只会是殊途不同归。”
信田辛出没有说话,他低头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虽然只有不到半米,却如同鸿沟一般无法逾越。
他沉声自语说道:“鹤,终归是翱翔于天际。”
楚离看了一眼信田辛出,转身向远处走去。
“楚离!”
“我们,还会有相见的一日吗?”信田辛出几乎是哽咽的问出了这句话。
楚离没有回头,他只是说道:“不会。”
那一刻为了各自信仰和国家离别的一刻,仿佛就是在昨日,在此刻蝮蛇可以触碰到的地方。
他抬起手,仰头却只见到了这华海市上空冰冷的月。
回忆里的‘蝮蛇’是那个再也不会复生的楚离,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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