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新初眼见没有办法,他一脚抵在医护急救车车厢的踏板上,顺势把手中的卤煮扔向了那女子的脸上。
接着他拼命的向车后的方向跑去,这时只听到一声倒地的闷响传来,韩新初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穿着棕色风衣的女人抄着口袋,走到他的跟前俯身看了看,回身对站在门口的士兵命令道:“将他扶到医院的单独病房内。”
“是。”两个士兵立刻跑步过去,把韩新初扶了起,向仁德医院内走去。
然后,这女人跨上医护急救车的副驾驶,车再次开动起来。
片刻后医院一楼大厅的门口,医生土方植村正微微躬身迎接着这个穿着风衣的女人的到来。
这女人的身后跟着四个士兵,他们抬着躺着一个男人的担架。
土方植村赶紧疾步走到这担架旁,细细看了看躺着的这个男人,他惊道:“这,大岛小姐,这吉永凉先生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
原来,这担架上的正是第三兵团的副将吉永凉,而这个穿着风衣戴着帽子的女人则是大岛晚村!
大岛晚村将风衣的帽子掀道身后露出了脸,她的半张脸被长发遮着,但是这仍旧不能掩盖她那张秀丽却冷酷的脸。
大岛晚村担心的说道:“土方先生,请您一定要用尽全力救治吉永先生,拜托了。”她立正郑重的躬身向土方植村施了个礼。
土方植村赶紧向大岛晚村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大岛少将您不要这样,请您放心,在下会让吉永先生很快醒过来的。”
大岛晚村点点头说道:“好,多谢您。”
土方植村赶紧礼道:“大道少将您太客气了。”
说罢,他转身对护士站的护士安排道:“快,即可安排手术,你先带着他们去手术室,做术前准备。”
然后大岛晚村接着对四个士兵说道:“你们赶紧跟上去,注意小心抬着!”
“是。”那四个士兵立正道,然后抬着吉永凉的担架跟着几个护士向手术室走去。
土方植村这才继续对大岛晚村说道:“在下立刻就会去做手术,只是您的伤势也很严重,若是再耽搁几日,恐怕。”
大道晚村轻轻抚了一下被长发遮住的那半张脸,冷道:“无妨,这正好提醒着我,仇恨的存在!”
土方植村见到大道晚村这样说,便不好再去说什么,他紧跑了几步也去了手术室。
大岛晚村想起来被关在单独病房的韩新初,她要去看一看他。
因为他们在四号院地下里受到春秋的设计后,吉永凉曾经告诉她,韩新初就是信田大将。
可是,大岛晚村怎么也不相信,这样一个柔弱胆小的男人会是她一直当做神明般的信田辛出大将!
“放我出去,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关在病房里,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军人就可以胡乱抓人吗!”韩新初用力的拍打着病房门。
门外看守的士兵一脸冷漠的没有任何反应,他们只听大岛晚村的命令。
这时,大岛晚村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她听到韩新初在病房内的骂骂咧咧,用脚踹开们后用沙哑的声音喝道:“发什么疯!”
韩新初被大岛晚村吓了一跳,他向后退了一步,腿碰到了身后的床边一阵生疼传来。
“女士,我想你是认错人了,为何要将我打晕后带到这里来?”韩新初揉着自己的左腿说道。
其实他的心里也没有底,因为他怕这些人是找他来寻仇的仇家,毕竟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大岛晚村拉过身后的一张椅子,坐下来对韩新初说道:“请坐。”
他先是一愣,接着坐在了床边上,他的脚尖不小心碰到了大岛晚村的鞋子,他赶紧缩了回去。
大岛晚村上下打量了一番韩新初,心中想道:这样一个懦弱的人,怎么可能是信田大将?
难不成,连吉永老师也被他骗了?
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韩新初一顿,随即反问道:“你把我抓过来关在医院里,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大岛晚村冷笑了一声说道:“呵,先生这句话说的很有趣,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是哪个单位的吗?”
韩新初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知道,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为何要将我禁锢于此。”
“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可以去警局报案。”
大岛晚村不屑的笑了笑,说道:“警局?早就已经归为第三兵团所有,现在叫稽查处。”
“稽查处的处长黄四朗正是我们的人。”
韩新初腾的站了起来,他提了提声调喊道:“什么黄鼠狼不黄鼠狼的,我要离开,你必须放我走。”
大岛晚村也站了起来,她向前跨了一步,飞快的揪住韩新初的衣领说道:“你看看你这如女人般的脸和身子,柔弱不堪。”
“我随时可以将你扔到我们的军队里来犒劳我大和国最优秀的战士们!”
“等到你被凌辱践踏后,我还会让你脱光了站在我的面前,用沾了盐水的皮鞭抽打在你白嫩的皮肤上!”
“这种滋味想一想就不能够承受,对不对,因为你是一个男人!”
大岛晚村今日一定要将韩新初试出来,若他真的是信田大将,他不会任由一个女子对他这般侮辱。
若他不是信田大将,那么她就将他杀死,然后扔给野狗啃食。
韩新初瞪着大岛晚村,那眼中的杀意和寒冷透了出来。
她心中惊喜的喊道:这充满杀意的眼神,难道他真的是信田大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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