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喜录对此却无能为力,因为镇里的人对杨清风的成见就如同大山一般,任由杨清风怎样努力都撼动不了。
尤其齐国是一个实力至上的地方,而杨清风的天赋简直差到了极致,早在十年前杨喜录就曾带着杨清风去检验过体质,但结果竟然是史上最差的伪体。
其体不如锻炼之常人更差,盖其人非文他都不干,不过只是使杨喜录幸此杨清风此儿之记忆力。
不拘何诗词歌赋于杨清风此皆是过目不忘,此记忆力连杨喜录皆愧。
所以今年的科举考试,杨喜录想让他报名,要是能考一个好的名次,在齐国谋个文臣,今后生活也算是有了着落。
想到这里,杨喜录关怀的问了一句。
“清风,明年又到了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我想让你去参加……”
听到科举,杨清风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说实话,他一直不想成为文人,因为在齐国表面上是文人掌权整个国家,但暗地操作的还是一些学院,又或者一些大宗门。
甚至有流学院宗门,能消定一国家之运,而杨清风之体,虽为名之伪体,其实此体为众言之耳,言之不善者弃物。脉绝,不能修内力,凡修大都须及脉,经脉流行,坚,广阔,乃最宜之。
如果说经脉断裂,那么可能还有办法请一些高人配合一些稀有的丹药负责给你续接经脉。但天生伪体质的人,这种就不是突然经脉断裂那种,能通过丹药给续接的。
要是换做其他人早就死了。但是偏偏杨清风活得好好的。不过,以后就不知道了。在杨府呆了十六年了,就连府中杂役都是凡境,杨清风还是可怜的普通人,在杨府和镇里,许多村民冷眼嘲笑多的让杨清风都已经习惯。
所以他才不想读书,不能修炼的杨清风就连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一命呜呼。
虽然资质不好,但是相反的是杨喜录的亲生女儿杨月月倒是很好的资质。居然可以被宗门直接收入内门弟子,显然宗门也是考虑到杨月月的天赋。
“父亲,这不是还有一年时间吗?你不是答应过孩儿,如果在科举考试之前还不能进入凡境,那时我便参加科举……”
“清风,我知道你打小性格坚毅,但父亲真不忍心你每天折磨自己,实在不行就算了,努力考个科举,再凭借父亲还有些手段,替你某个好一点的文臣,那还不是轻而易举,何必为难自己……”
“好的父亲,孩儿已经知道,我必勉之,今日夜已深矣,父亲你休,儿即先退矣。”。”杨清风虽欲反驳,犹恭回答。
听着话语,杨喜录眼中流出浓浓的愧疚。为什么杨清风会变成大家眼中不能修炼的废物,其实他心里是一清二楚。当说到底确实是他的错。以为这样就可以不让那些人发现,结果……..哎!
杨清风悄然离去,来到了老地方训练场,只不过这里早已经成了空旷的地方,因为家中子女,凡是进入凡境都会进入学院或者一些宗门。
原本热闹的练武场,只剩下杨清风一个人,看着老地方。杨清风站在一棵大树的旁边,深吸几口气,开始拿这棵大树作为自己的对手,用自己的拳头直接向着大树打去。
直到自己的拳头打得通红停止。而这时的大树已经是掉了一层皮,树干也被杨清风给打出一块凹处。
看到这样的成果,杨清风感觉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大。看到自己的现在的成绩,心里就充满了希望,为了自己的强者之梦,他知道自己的付出已经慢慢有回报。
于是杨清风开始了他的另一项的锻体任务,就是搬巨石。背着五十斤重的大石头,开始在这个地方来回地跑,先是背着石头跑,后来没力气了就背着石头走。
搬过石而在瀑下水冲。此之瀑有点小,故冲击力而少。
就这样的锻炼方法杨清风进行了六年,他几乎每天都早出晚归。承受别人不能承受的痛苦,可现实是残酷的,纵使他很努力,天赋还是限定了杨清风成就。
但杨清风可不管这些,嘴里依旧还小声说着,“再来最后一组,就收工。”
额头上的头发黏在一起变成一条条的,有些汗水流入眼睛之中,刺得眼睛睁不开,但杨清风却没闲手去擦一下,因为他的双手在背后负着一块约一百斤重的巨石。
这一次他准备突破一下极限,因为距离科举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如果还不能突破凡境,那么也只能认命。但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认输,这也是杨清风的宗旨。
所以他决定扛着这块沉石负重行走二十公里。这对王羽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挑战。杨清风现在还没成为一名凡境修炼者,可以说完全靠自身的毅力扛着这块沉石行走的,尤其是这松软的淤泥地,一脚踏下去。
基本都会沉到膝盖上,就需要很费力才能把脚抽出来走下一步,这使得杨清风的行程变得艰难无比。可以看到杨清风的后面有一行深深的脚印。
“要加速才行,我一定要突破凡境,成为一名修炼者,我一定可以的!”即便如此,杨清风也没有任何怨言,反而想的是能不能完成任务。他咬着牙继续前进,额头旁边鼓起一条条青筋,显然是十分吃力。
傍晚,夕阳西下,殷红色的红霞如残血般凝而不散,大地沐浴在彩霞的余晖之中。
“轰!”
一曰重之声作。杨清风卒至地矣。将背上之沉石往地上一放,顿发一声,吓得四之小虫急窜,鸟翼飞腾去枝。最要的是,地竟有隙,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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