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李清离挥开苏御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那丫头十分有天赋,若不是忌惮着她的身份,说什么我也要将她带走!”对话间李清离还饱含怨气的看了一眼正闭目养神的云煜。
就这一瞋一怒见苏御从中嗅到了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来了精神赶紧坐到李清离的旁边打破砂锅问到底:“你这么说我就更好奇了,快说给我听听!”
这幅八卦的样子是李清离最唾弃的,偏偏如今也只有一个他能听自己诉诉苦。
“她是裴家人,以后不许和她多接触。”一言不发的云煜突然出了声,李清离一堆上他凌厉的目光不由得内心打了个寒颤。
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眼下看着似乎更多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漠。
缩到一边,可怜兮兮的小声嘟囔:“不接触就不接触。”
……
“大爷,就是这儿!”黑夜里,一群人手中的火把将许家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许庆华锦帽貂裘,随从的人放低了轿门,扶着许庆华走了出来。
许庆华虽已到而立之年,但仍然风采依旧,这幅皮囊依旧保养的一等一的好看,看刘春桃春心荡漾。
“许清如就在这里面?”许庆华打量着眼前这简陋的房屋,不时还能听到屋内传来的嬉笑声。
那熟悉的声音一下子勾起了许庆华尘封的记忆,十几年前他随着父亲进京觐见偶然间碰到了从宫中乘着凤辇出来的裴逸歌。
只是一眼他便深深沉沦,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又能得几人?他一心憧憬却也未曾幻想有朝一日自己梦想的人居然能做自己的枕边人,为了迎娶裴逸歌他负了自己的青梅竹马。
可从何时起,爱慕渐渐变成了怨恨?
或许是裴家从来不曾看得起自己,或许是皇帝的迁怒,更或许是裴逸歌太过于优秀而显得自己太过于平庸。
一时间尘封的往事纷纷涌入许庆华的脑海,他缓慢的转动右手的扳指,侧耳听着屋内的欢声笑语。
一边点头哈腰的刘能贵悄悄打量着贵人的脸色,一边添油加醋的描绘:“许清如和她那个疯娘还有我那个不争气的弟弟都在里面。”
“裴逸歌疯了?”许庆华有些吃惊,派出打探的人并未说到这个。
“可不是吗?刘重捡回来的时候就是个疯子,见谁都咬,整个一条疯狗!”刘氏将这疯女人恨的咬牙切齿,嘴上不由得也奚落两句,可她没看见当她骂裴逸歌时许庆华陡然转暗的眼神。
“啪!”刘氏被掀翻在地。
后有侍从上前囚禁住刘氏,迫使她仰头看着许庆华。
许庆华随手抽出旁边侍从的佩刀,架在刘氏的脖子上:“我的女人也轮得到你这个山野村妇说三道四!”
即使他不要这个女人了,也不允许别人去诟病。更何况眼下,这个女人还有更大的用途。
这里的人,知道这个女人存在过的人,都不能留。
“娘!!!”血溅了刘春桃一脸。
见到刘氏被杀,刘能贵慌了神,赶紧跪倒在许庆华旁边:“大人不是说我们只要带你来你就送我们一家去京城吗?大人……”话还没说完,人头已经落地了。
刘春桃和刘聪早已经被吓傻了,兄妹俩紧紧的抱在一起,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许庆华带着温文尔雅的笑步步接近,一刀下去,两颗人头骨碌碌滚出去好远。
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这家人不留活口,房子烧掉。”
许清如听到门口有些动静,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一打开门就对上了许庆华。
二者相持了十几秒,许庆华从这小丫头身上看到了几分自己的影子,心里有了几分把握:“果然是亲骨肉啊,知道爹爹这么远来,给爹亲手开门。”
空气里隐隐浮动着血腥味儿,四周都充斥着呼救声,许清如心里不安,警惕的问眼前的人:“你是谁?要干什么?”
这时刘重和裴逸歌也出来了:“清儿,是谁啊?”
裴逸歌看见了持刀的许庆华,四目相对,裴逸歌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愣在了原地。
刘重看出了诡异,连忙喊许清如:“清儿快回来!”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持刀的人不断从许庆华的身后鱼贯而出,一个壮汉一把擒住了想要逃跑的许清如。
数十个壮汉将刘重围了起来,刘重手里没有兵器只能随手拿起挑水的扁担防身,将裴逸歌护在身后。
许庆华坐在仆人的背上,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幕,只是那笑不及眼底。
“你究竟是谁?要做什么?快放了我女儿!”刘重护着裴逸歌,隔着人群冲许庆华喊。
“哼!”许庆华冷哼一声:“真是笑话,我许庆华的亲骨肉什么时候成了你一个贱民的女儿?”
“放屁!我才不是你女儿!”许清如红着眼睛,她对这个男人有一点印象,就是他抛弃了娘!
“噢?那既然我不是你的父亲,那谁是?那个男人吗?”许庆华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许清如。
许清如被这眼神盯得头皮发麻,仍然硬着头皮犟嘴:“对!”
“既然如此……”许庆华凑近在许清如的耳边,缓缓对她说:“那我就杀了他!——动手!”
“不!!!”许清如崩溃大哭。
听到命令壮汉纷纷举着刀冲刘重扑了过去,刘重会点功夫,但是许庆华人多势众,也是有备而来,带的人都是有根底的手下。
而他既没有武器还要分心去保护裴逸歌,很快便处于下风。
一群人团团把他围住,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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