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坐拥着一座造型古雅的庄园,车程大约半个小时就能抵达,等鹿筝和鹿闻登一下车,“小绿茶”就怀着笑意迎上来:“闻登哥哥,鹿筝姐姐晚上好,欢迎你们”
……我明明和你一样大哪来的姐姐。
鹿筝的内心吐槽翻涌,连鹿闻登都担心她翻脸,哪知鹿筝也笑眯眯的颔首,硬是接下了自己的长辈人设,慈眉善目的问:“好久不见啊小赵,考研了吗?你们学校考研难吗?找对象了吗?”
哦,这是爱豆林昭卖的学霸人设,某一本艺术学院高材生人设,故而鹿筝才有此一问。
“还……还没呢”林昭长得柔柔弱弱,眉眼都是秀美精致,最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长相,就听她轻声的笑着:“我奶奶也很着急呢……”
“诶,我说这对象还是要精挑细选,急也是急不来的”鹿筝淡然的挎上兄长的手臂,侧头看她时冷艳而又不可一世:“等我订婚宴请你去,姐姐给你传授绝招?”
鹿筝此言一出,周围皆是议论纷纷;之前不都说鹿小姐和关家二少闹掰了吗?这订婚?要和谁订婚?
鹿筝却懒得多做解释,跟着兄长进了大厅。
关家的这对双生子其实是极为低调也鲜少露面的,即使是掌握家族生意的关山北,大部分都时间也是承担着幕后掌控大局的角色,更不用说远离圈子的关毓,故而很多人对他们本人并不熟悉。
而鹿筝的艳名在外,自然也和这对兄弟分不开。
自多年前关山北意外身亡,鹿家直接下了封口令不允许任何人再到鹿筝的面前提及关山北,很多人也只敢在背后议论她丢了哥哥又勾搭上了弟弟……以前鹿筝并不热心交际,加之以鹿家的细心保护,的确也没出过什么大事。
如今恢复了记忆,便更对这些嚼舌根的无所谓了。
鹿筝端着酒杯,站在露台上发呆,今夜月朗星稀,寒冷的空气反而让她更为清醒的思考着来的时候鹿闻登的那番话。
所以……林昭的目标是关山北,还是关毓?
“谁要那个关毓啊”
林昭声音刻薄且高傲,似乎在回答鹿筝的内心疑问似的:“你傻么?关世雄显然只喜欢大儿子不喜欢小的,嫁给小的干什么?回去喝西北风啊?”
“他家小儿子我见过,我在英国读书的时候见过这人,那日子过得……啧啧啧,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他那爹了,一天不是上课就是打工,瘦的跟鬼一样……哦对你知道么他还卖过血,我当时男朋友跟我说的,我还不信呢,第二天来学校下楼梯,哟吼,那真是……咣当一声,头砸台阶上,流一地的血,差点就没命咯,关世雄要是真的一视同仁,能这样……鹿筝你干什么!!!”
林昭正和小姐妹站在角落说的眉飞色舞,全然以为附近无人,忽然被双眼通红的鹿筝揪住领口,吓得她脸都白了:“你你你你放开我啊不然我叫人了”
鹿筝死死的拽住她,连指甲都要陷入肉里,她赤红着双眼,哽咽的几乎要讲不出话来:“你……你说什么?什么……头砸地上?”
林昭反应速度也快,趁着鹿筝这会情绪失控,立马眼神示意小姐妹去搬救兵,自己结结巴巴的继续说:“就是……就是晕倒了啊,然后头砸地上……你干什么”
“他为什么要,为什么要卖血”鹿筝在几个人的拉扯下仍旧不肯松开她,嘶哑着:“为什么会……”
“这是怎么回事?”鹿闻登跟着几个人闻讯赶来,就看见鹿筝这般模样不由是又惊又怒,得知来龙去脉后当机立断的喊来助理:“去给关毓打电话让他来!”
“闻登哥哥!”林昭看他来了,一双圆眼立马浮现泪花:“我好害怕啊……”
“多年以前我就说过,不要在鹿筝面前说不该说的”显然的,美人计在鹿闻登这毫不起作用,他先是用外套将鹿筝包的严严实实,回头呵斥林昭的时候几乎是半分情面都没留下:“林昭,你好自为之”
语毕,抱着仍在发抖的鹿筝就往外走,好在此时来的人不算多,几个和鹿闻登相熟的人也正帮他收拾残局。
“鹿筝?鹿筝?”鹿闻登扶着鹿筝来到一楼院内,这会院子里人少,他将妹妹扶着坐下耐心呼唤对方的名字,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这令他的心一下沉到谷底。
鹿筝其实从未痊愈。
她的焦虑和暴躁始终只是被她深深的藏在了心底……她从来没从身边的他们那里获得任何安全感。
“小筝,听我说”鹿闻登伸手抚过她的额角,尽力稳住自己的情绪这才说:“这……不是你的错,关毓过去的事情,实际上我们从来都不知道不是吗?”
“血……他们说,他流了好多血”
过了许久,鹿筝似乎这才回过神,那双冻的青白的手不住地颤抖,似乎那血浸染了她一手:“他……他是不是也会死。”
鹿闻登正要说话,却被一个人挤开,正是匆匆赶来的关毓,他直接半跪在了鹿筝面前,握住她的手:“死什么死,咱俩都活的好好的,不许瞎说”
“关……毓?”
鹿筝的眼神逐渐聚焦了起来,盯着还在大喘气的关毓:“你没死。”
“我当然没死”关毓将她紧紧的搂入怀里,那力道几乎是要将她揉入骨血:“饿了吗?回去给你做土豆泥?”
“嗯”
这会鹿筝乖的好似一只小猫,任由关毓将她抱起,双手也乖乖的搭在对方脖子上,满眼都是痴迷和依赖,在来的路上关毓就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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