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纱趴在马桶上,抠着喉咙把饭局喝的酒全都吐出来了。
霍真冬见她催吐,好气又好笑:“不能喝就不要喝那么多,难受的不还是你自己吗?”
森纱起身漱漱口:“也不是不能喝,只是萝丝说人醉酒后会做些后悔的事情,所以还是少喝为妙。”
“萝丝是谁?”
“那个贱人。”
“额……你说的‘后悔的事情’跟我想的是一样的事吗?”
森纱鄙夷的看着他:“下流!放荡!龌龊!男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
坏男人霍真冬至少确定他们说的是一样的事。
森纱走到卧室,转身坐下拍拍床:“这是我的地盘,你睡沙发去。”
霍真冬不走:“我拒绝,在沙发上我睡不着。”
森纱盖上被子:“哦豁,我们不一样,我在哪儿都能睡着。”
“那你要不要睡沙发?”
“不要。”森纱关掉床头灯,“拜拜。”
“……”
霍真冬抱着小毯子走到客厅,打算将就一晚。
他刚坐下,顾副官就在外敲门:“霍监察,睡了吗?”
霍真冬过去开门:“还没有,什么事?”
顾副官上下扫了他一眼,见他穿得还算齐整,又越过他肩膀看到沙发上的小毯子,紧绷的表情才放松下来。
霍真冬倚着门框:“我睡沙发,你满意了?”
顾副官清清嗓子:“很抱歉,但您的私生活也确实应该检点一些。”
“明凡,我知道,我自己逍遥快活却让你独守空房是不人道的,要不我介绍几个辣妹给你?保证让你快活的飞起……”
顾副官转身就走:“晚安。”
合上门,霍真冬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后的森纱吓一跳。
森纱吐了不少,但还是一身酒气,脱得只剩内衣,歪着头闭着眼,两手像幽灵一样搭在胸前,嘴里还念念有词:“不吃了……撑死了……打包,嘿嘿……”
霍真冬抬手在她眼前晃晃,确定这家伙是睡着的。
真是好家伙。
难怪她爸不让在外过夜。
霍真冬把森纱打横抱起来,打算送回卧室,但是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原地向后转,把她放到沙发上。
他把外面的门锁好,进卧室睡了。
霍真冬已经做好被咆哮一顿的准备,然而次日一早,早早起床的森纱并没有要发火的意思,很正常的坐在外面吃早餐。
霍真冬认为她心胸不可能那么宽广,因为顾副官因为口袋损了她一句,她在饭局上“恃宠生娇”,差点把可怜的顾副官排挤到死。
但她又确实很正常。
霍真冬凑过去,拿起一片面包:“昨晚睡得好吗?”
森纱往面包上一个劲儿的涂蛋黄酱:“不错啊,我爱死那张沙发了,完事儿后能不能把沙发送给我?”
“额,我想问题应该不大。”
“还有那张小毯子!”
“没问题。”
“能不能多给几张?”
“当然能,小毯子而已。”
霍真冬终于可以安心吃早餐了。
因为他现在很肯定,这家伙不仅梦游,喝了酒还会断片。
心里想着,他又忍不住感叹。
这家伙能平平安安活到现在,森团长真是功不可没。
要是搁在霍家,她坟头草都有三尺高了。
饭后,薄司邀请霍真冬带着小蜜出门玩耍。
苍蝇腿再少也是肉,私生子再不受宠也是亲儿子,薄司决定使出浑身解数,让霍真冬度过一个愉快的监察之旅。
本来薄司是打算送几个辣妹的,可霍真冬身边这个小蜜真不是盖的,甜美又不失活泼,小嘴叭叭的还那么能说,他手里那几个货色就不拿出来献丑了。
如果霍真冬没兴趣了,他愿意考虑做她的下家。
第六基地和其他基地比起来,面积广袤但位置偏远,很多幸存者在投奔的路上就被丧尸残害了。
即使有基地补助,生养一个健康的孩子也很困难,总人口上不去,生产力自然有限……
简而言之就一个字,穷。
不过,再穷也穷不到金字塔顶层。
也正因为这里山高皇帝远,金字塔顶层的指挥官——人称薄司的薄洋,完全是一方土霸主的做派,每天过着穷奢极欲的生活。
更可恶的是,他把护城任务外包给佣兵团不算,还欠佣兵团的钱。
那可是森家全体老少的卖命钱!
薄司邀请他们参观基地最繁华的商业街。
商业街不愧其繁华之名,比森纱眼中最繁华的贸易市场还要繁华几倍,而且卖家买家都不用带着枪。
贸易市场那地方的治安不太好,有时候买卖双方一句话谈不拢,就是一场血拼,周围又会有人趁火打劫,闹到最后都会很不愉快。
薄司和霍真冬并肩行走,跟他说着商品经济的促进与发展之类的无聊话题。
看着近在眼前的薄司,森纱真想把这头衣冠楚楚、保养得宜的猪丢到狩猎圈里,看着他被丧尸追赶。
哦,哦,那就有意思多了。
有薄司这个吸血鬼同行,熟知潜规则的商家们笑脸相迎,半卖半送一路进贡,就连森纱也得了好些衣裙和化妆品。
她表面上对这些价值不菲的东西很随意,好显出自己是个见过世面的小蜜,实际上心里想要的要命。
等奶茶的时候,她就拽着霍真冬,踮起脚尖在他耳边悄悄问道:“这些东西都是我的对不对?”
快乐的气球擦过他敏感的耳珠,一股细小的电流直窜上后背,电的他浮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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