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我不知道那人是谁,来谈的是牙行的人,给钱的是个戴草帽的,给了钱他就不管了。
先是让瓦匠送来水缸,再让河边的妇人挑水填满水缸。前后我就见了他一面。”
李海刀子往许东家大腿割。
“啊啊啊……呜呜呜……”
许东家的最把捂住了,想喊叫也叫不出声,只能捂着大腿哼唧叫痛。
外头传来猪叫声,掩盖了许东家的痛叫声。
“是谁租了你的作坊?”
许东家痛到没力气说话,抱着大腿在地上打滚。
“再不说,又割你一刀。”
“我真的不知道,啊……知道,知道,我想起来了。”
许东家原是不知道,可是经过这一番折磨,他想起来了一些。
“那个人我好像见过,像是穆记绸缎庄的大掌柜。”
“穆记绸缎庄?那是庆王妃的嫁妆,坏我大事的是庆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