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主仆两人久久沉默。
“少爷,我以后不会再乱说话了。”小小一脸自责,语气低落。
林知安慰的笑了笑,说道:“不怪你,因为我忘记了很多事情,有点松懈了。”
林知在听完钱仲书父子的谈话之后,犹如晴天霹雳当头棒喝,终于从新生的喜悦和不太在乎的惫懒状态中清醒过来。
这个世界无疑给了他太多的可能性,但是危机无处不在,甚至他一睁眼便处在灾祸的漩涡之中。
“这开局有点难啊,或许真没什么金手指吧,为什么没有呢?”林知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了一番,“去特么的,先好好活着吧。”
林知看着小小,认真说道:“我们到钱家已经很多天了,你好好想想,有哪些人找你闲聊时,有意无意的问过关于我的事情?特别是我林家是否有什么传承之类的。”
小小也知道此事非常重要,毕竟她也是极其聪慧的女子,而且还关系到她两人的性命。
仔细想了想,小小便将这几日的情况娓娓道来。
林知听着小小的讲述,拿了一张纸开始写写画画。
“没想到啊,这舅舅果然是表的。”
小小不解道:“少爷是说赵都尉也对咱们林家图谋不轨?可赵都尉之前人挺好的,而且可是对天发誓会为咱们报仇的。”
林知叹了口气,道:“常言,知人知面不知心。毕竟他是我表舅,说出这话是有几分真情实意在里面的。而且,还可以借着这层身份,表面上保护我,实际上想着从我嘴里套出林家的秘密!”
小小听得头皮发麻,“少爷,会不会是你想多了啊?”
林知摇摇头,“刚才钱仲书父子二人的谈话,你也都听到了。很明显了。但是绝对不止于此,因为到目前为止,凶手是谁可还不知道呢,我的便宜表舅可还没帮我林家报此血仇。”
桌上的灯火被风吹得不停摇晃,两人的影子也变得扭曲且摇摆不定。
小小愁眉苦脸,问道:“少爷,难道你之前问我的辟邪剑谱真的存在?”
林知听到辟邪剑谱四字,忍不住就笑了,“我那就是随口一问,我要是知道是何原因招致贼人如此行凶就好了。”
可说着说着林知就笑不出来了,该不会真有辟邪剑谱吧?我可不想成为林平之啊。
林知突然一把抓着小小的手,吓得小小差点以为少爷想要行不轨之事,可看到少爷认真的表情,就忍住了抽回手的冲动,但是脸上悄悄窜起来两朵粉云。
“小小,你我二人如今所处的环境有多艰难,你也应该明白了。我需要你帮我。”
“少爷需要小小做什么,小小便会去做的。”
“虽然钱家对咱们看得比较松,但肯定不会让咱们直接走的,而且我也不打算去打草惊蛇,目前来说,这里也比较安全。
我需要你帮我悄悄勘察附近的路线,以及一些隐蔽的地方,甚至有机会的话,能够拿到一些药,不论是泻药还是毒药。”
小小看着林知,烛火映在眸子里,仿佛他此时内心的写照,是怒火,也是求生的欲望。
小小点头答应。
林知拍了拍小小的手,说道:“你也不用紧张,他们对我会比较上心,对你则不至于。你就跟平时一样就好,不要太刻意。”
说完之后,林知感慨道:“要是我会武功,或者有道法,现在我们就离开这里。可身为一个读书人,吟诗作对还行,打架嘛,就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书生了。”
小小笑道:“少爷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书生没错,可是读书人并不弱的,尤其是进了儒家书院的读书人。”
林知来了兴趣,问道:“读书人也能变得和练武的一样厉害?”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都是以前夫人闲聊时说过。说读书人,修浩然之气,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得高深境界的人,能叫八百里乌云密布的天空,瞬间天开晴朗。”
林知听得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瞬间想来一首:老子一抬手就摸得到天……
读书人真牛逼!
事实证明人算不如天算,本以为自己也是开挂人生的林知,此时都有些后悔睁开眼了。
第二天傍晚时分,钱家养得鸡鸭莫名其妙死了一地。既不是黄鼠狼也不是野狗作祟,因为这些鸡鸭身上可没有伤口,确定是完璧之身。
知道这个消息后,钱仲书父子和林知的心里都浮现出两个字:来了!
当天夜里,随着几声凄惨的马叫,不出意外,马匹应该是都死了,现在想跑就不容易了,在这竹海,钱家就是一座孤岛。
“这剧情,也太特么熟悉了吧,余沧海来了?可特么这里不是福威镖局啊。”
林知看着来来往往的钱家众人,想了又想,实在是没什么好办法。
等死吧。
如此神出鬼没,没有半点征兆,来人不会简单的。
钱仲书父子此时也有些着急了,他们家可没有什么高端武力,赵都尉留下的一小队人马,顶多也就对付个四五境的武夫。
钱仲书的儿子钱平问道:“爹,要不咱们把那林知交出去吧?”
钱仲书摇摇头,“且不说我是答应了赵都尉的,要照顾好林知。就这次敌人不声不响的开始对我钱家出手时,就很明白了,也是想将咱们灭门啊。”
“爹,那你还不快快想想办法。”
钱仲书点头,从怀里拿出一柄小木剑交到钱平手中,嘱咐道:“拿着这木剑,去到后院祠堂,将其插入那棵柏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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