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柱也懒得废话,顺手一指,随便指了一位年轻长相一般的女子就是了。
“就你了,你留下给本王当压寨夫人,其他人统统遣散回家。”
一听到回家,其他人都欢呼雀跃,只有那位被点名的姑娘吓得昏倒在地。
可如此也改变不了什么,这不,金柱已经发号命令,叫小六把所有人都放了,叫晚晚把姑娘抬出去,拾掇打扮。
晚晚赶紧去办,一想到有人帮她解决了压寨夫人一事,办事就特别麻利,她现在就是想尽办法的把事情搞定,只要搞定了这位姑娘,让这位姑娘满心欢喜的接受金柱,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吼吼。
晚晚把姑娘带进了山寨的客房,给她收拾打扮洗漱换衣。
姑娘忽然醒来,看见有人对她动手动脚吓得跳起来,随后一个劲的往后退,连晚晚碰她都不让碰。
泪眼汪汪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满眼尽是恐惧“走开,都给我走开!呜呜……”
“姑,姑娘,你别怕。我没有恶意的,我就是帮你梳洗打扮的。”避免姑娘情绪激动,晚晚把手举得高高的,并且没有靠近那姑娘只是远远的喊话。
“求求你放我回家,求求你了。我不要嫁给山贼,求求你了!”姑娘泪流面面哭得更大声,甚至跪倒在地求晚晚放她走。
晚晚很为难,她这一走,自己不是走不了了吗,不行不行,可是这位姑娘哭的这么可怜,自己又不忍心这么做。
“哎呀,姑娘,山贼怎么了?山贼也是人,何况这个山寨所在地土地肥沃能种菜能养鸡的。尤其是他们的水果特别的新鲜!”
“你说的那么好,你怎么不嫁!”人家大姑娘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岂能因为三言两语就改变了主意,反而这一说叫晚晚哑口无言。
“我这不是,我这不是替人做媒嘛。一般都有这样的情况,卖豆腐的不会吃自家豆腐,卖菜的不会吃自家青菜。这跟我是一个道理,我是媒婆怎么会看上请我做媒的人。就算是找相亲对象也不可能找主动上门的呀。”
想想好像也有些道理,姑娘反驳不上,只是一想到自己要嫁给山贼就泪流不断。
晚晚见其不再反驳自己的话,就立刻切入主题,找出原因“你讨厌山贼吗?”
“废话,山贼恶贯满盈,无恶不作,谁会喜欢!”姑娘回答的干净利落不留余地。
晚晚点头,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一个小偷,人人喊打。但若是因为没钱医治卧病的母亲,不得已去偷盗,是不是就没那么多人讨厌他?同样的,不是所有山贼都是那么可恶。如果可以谁愿意出来当山贼遭人嫌弃遭人唾弃。但凡有些法子,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你说是不是?这个金柱,他以前是军人,不,应该说这整个山寨的人都是军人。
他们曾是七王爷的手下,据说七王爷被人诬陷叛乱之后,他们就成了无家可归的人。他们原本打算回家种田,谁知道当地狗官为人阴险欺善怕恶,他们没办法才出来当了山贼。你说一听到山贼就不由得讨厌,但是一听到当官的就一定是好官吗?官有好有怀,民也有恶有善。是非黑白不能一眼看穿,得用心去了解。”
晚晚这么一说,那姑娘没那么激动了,开始平静下来,眼泪也没有往下掉,晚晚这才敢靠近,扶起姑娘往床上坐,顺便把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
“姑娘啊,我看你的穿着也知道不是富裕人家的姑娘。但你年纪轻轻一手老茧想来家里过的也不如意吧。这个金柱虽是山贼,但至今为止还没做过什么天理不容的坏事。相反的他也有可爱的一面,你绝对想不到山寨里头还自己种果树吧?赶明儿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看可以,你可别想趁机用几个水果就收买我,让我做他的压寨夫人!”姑娘嘟囔着嘴,警觉性那是相当的高。
晚晚有点吃惊,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话居然丝毫没有打消她的顾虑,不过为了促成这段好姻缘,不必要的争执还是不说了。晚晚忍了。
“行,这个你放心。且不说我是良心媒婆,就是同为女人我也知道找一个如意郎君的重要性。我岂会因为几两银子就不管不顾了。不过话说回来,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姑娘你心目中的如意郎君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若是有合适的我也可以帮你凑合凑合!”
“真的吗?”一听到话,姑娘眼睛冒光,精神上来,整个人都好了。
晚晚猜对了,果然得往她的心坎里说话话,不然始终套不出任何东西。
晚晚很肯定的点点头“那是自然,我怎么说也是媒婆,怎么忍心看着有情人不能在一起。你且说说看。”
姑娘开始幻想起来“我要五官端正,鼻大眼小,文质彬彬又家底殷实……”一开腔就是噼里啪啦一堆,拦都拦不住那对眼珠子转的也是相当的灵光,大到对方家里的情况家人背景,甚至将来生娃,对娃娃的养育和照顾,小到对方的长相五官谈吐。
说了足足两个时辰,最后实在是说渴了说累了,对方才依依不舍的闭上嘴巴。
从言语里晚晚也知道了姑娘的名字,叫玲儿,家就住在另一个山上的村庄里。
家里有弟弟妹妹,她是长女,每日要劈材挑水,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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