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打,杜倪顿时有点不爽:“我现在又不是你的仆人,既然帮你泡了茶,为什么不能喝?”
说完,他又把手伸过去,但再一次被英格丽打掉。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为啥?”
英格丽端起杯子慢慢品了口茶,道:“看在你帮我泡茶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告诉你吧。这是家里的规矩,当我准许你喝茶的时候,就意味着我们二人在一起了。”
“不过嘛,我是不会跟你谈情说爱了,死了这条心吧。”
呵呵。
杜倪一时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笑出声——这家伙在稀奇古怪的想法上还意外地执拗。
“行行行,你继续喝你的好茶去吧。”
她放到嘴边的杯子一停:“我这么说,你难道不生气吗?”
“有啥好生气的,既然是你自己的想法,那就尊重你呗。”
英格丽听了后一怔,倒也迅速缓过来,默默喝着茶。不过她补充了一句:“你不如来跟着吃蛋糕?这放久了味道确实变差了,你跟着解决掉吧,我好买新鲜的。”
“是我买单,别搞错了……”
杜倪叹了口气,搬了根凳子坐下来跟着享用着明显含糖量过分超标的奶油蛋糕。
随后的一个下午,杜倪就像是个跟班一样跟在英格丽的后面,一路逛着伦敦的各条街道。不过令他意外的是,英格丽倒也沉了声,虽然会去服装店逛,但却没有说买下来。
不过他的任务并不轻松:虽然维多利亚时代的伦敦别有风味,但杜倪一直留心着周围,深怕出现一个刺客什么的直接把英格丽拐走了。
来到一个冰淇淋小摊面前,英格丽抬头看了眼头顶的焦阳,指过去:“买一个呗,反正这么热。”
“你想吃就直说嘛……”杜倪默默吐槽道,跟摊主要了两个现做的甜筒。
看着摊主将铁锅盖揭开,一道冷气瞬间升起。杜倪看过去:这个年代还没有现代冰柜,用的都是食盐加冰块的方法,将冰块的熔点下降到负十几度,以此来保存。
“你的,还有这位小姐的拿好了。”
杜倪接过甜筒,打量着上面浓浓的奶油球,一时回忆起小时候骑单车卖老冰棍的。当时没记错的话,大家都是用白纸板箱,里面铺上棉花并订上图钉,然后上下两层铺好棉被,据说十个小时都不会化。
不过,小时候的美好回忆早就没了。
“查理?”
英格丽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杜倪这才反应过来。
“别走神了,我们还有很多地方没看呢!”
“噢噢。”
二人借着车逛了一下午,横跨不小的距离分别看了最出名的白金汉宫和大本钟。
即便是在几百年前,这座皇宫外围就被层层守卫严密包围着。正好,二人撞见了皇室成员出入,在人群外围稍稍围观一下。
英格丽小口咬碎蛋筒,瞥了那几位皇室的人一眼,道:“他们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看来这皇家也和庄园没什么区别嘛。”
杜倪可不敢做这种揣摩皇帝用金锄头的事,只得模棱两可道:“也许生活条件更好一点,但承担的责任和义务也更多。”
“那这不就是豪华点的监狱吗?”
英格丽把剩余的蛋筒丢到旁边的垃圾桶里,抽出手帕轻轻擦了嘴,道:“他们不能随便出来玩,又有什么意义呢?”
“也不能这么说吧,只能说扮演的角色不一样,各有各的难处吧。”杜倪给了句公道话。
“可是,不快乐就是不快乐啊。这种生活也太奇怪了,表面上大家都很在乎你,但根本没人尊重你的感受,你只是为了一种身份而活着。”
“就像爸爸一样。”
这时,英格丽突然转过头来:“所以我才觉得你很奇怪。”
“我哪里奇怪了?”
“这个嘛……”英格丽撩了把肩膀的头发,转身离开道,“不告诉你!”
莫名其妙。
杜倪耸了耸肩,跟了上去。但一瞬间,他后背汗毛竖立——一道探测性质的以太气息传来:这里有魔法师?
他立即看了周围一眼:显然,他不可能从周围的人群里抓住那个家伙,只得作罢。但杜倪内心已经敲了警钟,越发担忧起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夕阳时分,等享用完晚饭土豆炖牛肉,杜倪拖着身心俱疲的身子陪着英格丽回去。一进门,他直接往沙发上一倒,都不想起来了,一点心力都没有了。
“啊哈,明天准备去哪玩呢……今天去了大本钟和白金汉宫,那明天我看要不去伦敦塔走走?”
算了吧。
但是,英格丽走了一天下来却并没有一点疲倦的样子,甚至还有点夜猫子刚刚开始的模样。她又拿了张黑白的传单,兴致勃勃道:
“呐,刚才吃饭的时候我见一礼堂今晚上要开舞会,我还没去过舞会诶。你看我们要不——”
她嘴一顿,停了两秒后道:“一起去,就单纯看看,你可别想多噢。”
杜倪接过传单看了眼,立马摇头,道:“不行,晚上太危险了。而且那个礼堂离房子太远了,我们一时半会儿走不回来。”
这个危险无疑指的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盯上。事实上,这一个下午他已经或多或少侦测到几个目标了,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没有行动。但杜倪现在已经有点后悔让她在外面晃荡一下午了。万一今晚上就有行动的话,真的会很麻烦。
如果晚上去这礼堂,怕是敌人都倾巢出动,那他一个人绝对弄不过来。事实上,第二天他都不想让英格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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