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秦风怀里拿出一张行军布防图来。
“这不是行军布防图是什么?还说不是你偷的!”
人证物证聚在,秦风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陈诺看着秦风,痛心疾首的说道。
“秦风,你为何要偷行军布防图?”
木清河淬了一口。
“这还用说嘛,这小子是叛徒,他偷行军布防图肯定是去讨好敌军的,将军,不要放了这小子,杀了他以儆效尤。”
周围的将士纷纷异口同声道。
“对,杀了他,不能便宜了这小子!”
火光辉映下,秦风一张脸惨白,他似乎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膝行着爬到陈诺面前。
“陈将军开恩,看在我以前救了你一命的份上,你放了我吧。”
“不能放,必须杀了他以儆效尤!”木清河冷眼看着秦风。
“陈将军,当初你被容国的人掳去是我把你从敌军手里救回来的,陈将军,我就犯了这一次错,还请你网开一面,饶恕我的性命。”
听了他这番话,陈诺沉声道。
“当初确实是你把我从敌军的军营里救出来的,我欠你一条命,今日便还了你吧,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谢谢将军不杀之恩!”秦风松了一口气。
被打了五十大板之后秦风便被赶出了军营,他艰难的朝远处走去。
回到房间内,苏酒七看着陈诺。
“秦风并没有真的反叛吧。”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陈诺愣怔了一下,继而笑着说道。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夫人的眼睛。”
“这是你们演的一出苦肉计,目的便是要让宫羽杰信服秦风是真的投靠?”苏酒七继续说道。
陈诺赞许的点点头。
“夫人若是男儿,恐怕会让全天下的须眉都失了颜色。”
“反间计倒是不错的,秦风看起来也机灵,如果我猜的不错,他身上已经带着了一份假的行军布防图。”
“看来我能想到的夫人都想到了,幸亏夫人你不是敌人。”陈诺意味深长的看着苏酒七。
“辰国有一位战无不胜的将军便够了,我只管带着大家好好种地。不过演戏演全套,宫羽杰生性多疑,恐怕你们还得助力。”苏酒七漫不经心的说着。
天明时分,秦风拖着浑身是血的身子来到了宫羽杰的城楼外面,守城的士兵见到秦风,厉声喝道。
“你是谁?赶紧滚开!”
秦风哆哆嗦嗦的说道。
“我是秦风,是陈诺麾下参将,我要见你们太子殿下,我带了他们的行军布防图。”
听了这话,那些士兵犹疑不定的看着秦风,见他奄奄一息的样子,那些士兵似信非信。
“你先等着,我去禀告太子殿下。”
宫羽杰和许天厉在喝茶,听说秦风带了陈诺的行军布防图,宫羽杰眯起眼睛。
“这小子背叛了陈诺要来投靠本宫?这是唱的哪一出?”
许天厉握紧了茶杯。
“杀了他。”
“不,把人带进来。”宫羽杰眯起眼睛。
“太子殿下,这件事我劝你还是听本殿一句。”许天厉冷眼看着宫羽杰,接着看向来人。
“杀了他,什么也不要问。”
宫羽杰站了起来。
“我说把人带进来!”
“你会后悔的。”许天厉看向宫羽杰。
“二殿下,本宫想你有必要弄明白一件事,本宫才是辰国的太子,你不过是个容国皇子。”
在秦风晕过去之前总算看见有人出来了,那人上下打量秦风一眼,说道。
“走吧,太子殿下要见你。”
秦风跟着士兵到了宫羽杰面前,刚刚跪下,脖子上便多了一把剑。
“本宫随时可能杀了你。”
“我知道,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便不怕死了。”秦风声音哆嗦。
看着秦风身受重伤几乎站立不住,宫羽杰饶有兴致的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我记得你是陈诺麾下参将,你之前还救过他,按理说他应该对你更好才是。”
秦风匍匐在地,卑微的说道。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陈诺治兵极其严苛,每日都有大量的训练,他还刚愎自用,军中大部分将士都因为严苛的训练苦不堪言,我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建议,便被他当着众人的面教训了好一顿。”
一旁的许天厉嗤笑一声。
“一派胡言!”
“说下去。”宫羽杰向前探了探身子。
“我不满,顶撞了几句,他竟然对我军法处置,这样的主子我跟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们每月的俸禄也被他拿去换了粮食,粮食都分给百姓们了,将士们怨声载道。”
“你们跟太子对战的时候可不像怨声载道的样子。”许天厉冷笑。
“在战场上我们不拼命便会倒下,我们是不得已而为之。”秦风几乎要晕厥过去了。
“那你这身伤是怎么回事?”宫羽杰看着秦风。
“这是我偷了行军布防图被打的,若非我之前救过陈诺的命,我也不能活着出来。”
许天厉一双眼睛如同猎鹰。
“你方才还说陈诺治军严厉,为何你偷了行军布防图他却能饶过你的性命?”
“那是因为他们已经把行军布防图拿走了,不过他们没料到他们拿走的那份是假的,我身上这份行军布防图才是真的。”
说完,秦风双手把行军布防图送上。
有了行军布防图,他们可就赢了一半,宫羽杰迫不及待把行军布防图拿过去,行军布防图上面还沾染了褐色的血迹。
“你这份确定是真的?”
“千真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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