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望着阿七莹润透亮的脸,顿时想到了一种水果。
水蜜桃,白里透红,美得让人想咬下一口。
或许是原身对这小丫头就有意,此刻秦铭只觉得心猿意马,身体先一步吻上了阿七的脸。
触之即软,当真如水蜜桃一般的可口。
阿七此刻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古人有云,男女授受不亲。
她此刻被少爷碰了,便是他的人了。
她低垂着眼,紧咬贝齿,犹豫半天,还是踮起脚尖,主动靠近男人。
秦铭望着她红润的嘴唇,心跳加速。
就在这时,一阵清丽的嗓音陡然传来。
“你们在作什么!”
阿七吓得弹出男人怀里,羞红着脸站在一旁。
怀中香气散尽,秦铭有些失落地抬起头,便见秦雪穿着一件白色里衣,披头散发地站在两米外的树下。
即便是梳洗过后,他的雪儿也美得不可方物,宛如仙子一般。
秦铭顿时有了谁也配不上自家妹妹的想法。
转念一想,秦雪已过豆蔻年华,该是时候许配人家了。
抱着不想自家白菜被拱走的心情,他默默放下这件事。
毕竟妹妹还小,嫁人的事急不得。
秦雪并不知道自家哥哥在想些什么,只是震惊自己所看到的。
她从前只觉得哥哥纨绔了些,败家了些,可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侮辱家中婢女之事。
而且,还是她身边最为器重爱惜的阿七。
她满眼失望地看着秦铭,“哥哥,你变卖祖宅,举家搬迁,我都无条件的支持你,可你为何要干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面对妹妹的指控,秦铭傻眼了。
他干什么了?
秦雪见他不答,更加气愤,“我原想给阿七许配一户好人家,可你,你们今日做出这等事,让阿七如何嫁人?哥哥你真是太……”
阿七听到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小姐,阿七此生不嫁人,只愿留在少爷和小姐身边伺候一辈子!”
“胡说!哪有女人不嫁人的道理?”
阿七泪水唰地一下滚落。
“小姐,我知道是阿七妄想了,但阿七心中只有少爷,再装不下旁人了,只求小姐能看在我这么多年尽心尽力伺候小姐的份上,能不要赶我离开,更不要让我嫁人。
今日是我主动勾引了少爷,都是我的错,我这就自尽,绝对不给少爷小姐增添一点麻烦!”
言罢,阿七起身朝着一棵大树冲了过去。
还好秦铭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他无奈地看着她,“不是说要伺候我一辈子吗?这还没开始呢,就打退堂鼓了?”
阿七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少爷,您……不嫌弃阿七轻贱吗?”
“轻贱什么?亲你的人是我,该负责的也是我。”
秦铭一句话震惊了在场的两人。
秦雪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哥哥是要对阿七负责吗?”
“对。从今往后阿七就是我的女人。”
男人掷地有声的一句话,宛如一记重锤砸在了阿七的心上。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少爷,我是在做梦吗?”
秦铭看着怀中娇人呆萌的样子,掐了掐她格外滑嫩的小脸。
“什么做梦?少爷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是现在情况特殊,没法立刻迎娶你过门。”
秦雪见他说的是真的,心中既觉得宽慰,又觉得有一丝酸涩。
今后哥哥不会只宠爱她一人了。
阿七此刻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古代本就有通房丫头,阿七这样的身份,即便是真的被怎么样了,也只能忍着。
能被主人家娶进门,简直是上辈子,不,是上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她当下决定誓死都要留在秦铭身边,绝不离开半步。
翌日。
秦铭安顿好其余几人,只身前往豳州城。
即使他知晓燕君王最后的结局,可不代表前方就一丝丝的危险都没有。
他如今是秦家家主,身负重任,可不能马虎大意。
他来到城下,刚想掏出令牌给守城人,眸光突然凌冽,及时将那牌子收了回去。
此刻城上挂着的军旗,可不是大唐的,而是大写的“燕”。
他记得历史上燕君王的确占领了豳州,但不过几天的时间。
他算准了自己的粮草能够让长孙无忌加快解决掉李艺,却没想到还是算错了,不由在心底默默吐槽。
这长孙无忌到底是文臣,打仗可真是不行。
“站住!你是什么人?”
守城兵将他拦了下来。
刀就架在了脖子上,秦铭内心狂骂,表面却极其淡定。
“军爷,我是豳州人士,昨日出城办点事,这不刚回来就发现城门紧闭,这是发生什么了吗?”
守城兵见他衣冠整齐,看着不像难民,厉声道:“如今豳州已是燕君王管辖之地,所有进城人都要接受盘问,你也不例外。”
秦铭蹙眉,“既然如此,那我不进城了可以吗?”
“不行!你们几个把他带进大牢,好好让人盘问!”
秦铭心咯噔一声。
只见两个守城兵挎着刀走向他。
“嗖嗖——”两支与羽毛箭越过秦铭身边,笔直地射入两个守城兵的胸口。
轰地一声,两人倒地。
秦铭身后响起马蹄声。
“不好!有人攻城了!快通……”胁迫秦铭的守城兵刚要拉响警报,就被秦铭一拳头打晕了过去。
长孙无忌带兵杀了过来。
因守城兵被打,没能及时通报城中人,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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