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她的唇,可儿被他吻得弱弱地喘~息着,唇瓣红肿晶莹,添了yin靡的亮泽。
她的目光游离,显然已经被他吻得有些魂不守舍。
“被强~暴也会有感觉么?”希赫不屑地看着她,将她背过身去。
可儿两手仍被绑着只能将就地趴在床栏上,意识到不对劲后,希赫大叫,“臭流氓,放开――啊。
他已经从后浸入她的身体,强迫地屈起她的双腿让自己更深地探入。
羞耻的眼泪几乎掉下来,可儿死死地咬住唇再也不发出任何声音,被绑住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床栏。
一声撕心的叫冲出她的喉咙。
“亦可儿,这是我对你的惩罚!”
被刺破的痛,蔓延身。
时间仿佛突然间禁止了。她16年没被男人碰过的清白,没了,完没了……
可儿不敢置信地看着身前的男人,他已然贯穿了她。
身体袭卷而来的战栗感和疼痛让她差一点叫出声来,硬是强忍了下来。血从大腿上流下。
视线渐渐迷离,可儿昏倒过去,脸上起了一层薄薄的的汗。
这就晕了?
身子真差。
没有再做下去的兴致,希赫抽身起来,随手按下内线,冷冷地发话,“玉姐,进来给她洗澡。”
讲完,希赫转身径自进浴室冲凉。
裹着黑色浴袍走出来,可儿已经被玉姐清洗干净,穿着浴袍昏睡在床上,纯黑的长发柔软地铺泄在雪白的枕头上,脸……干净得清纯。
希赫嘲讽地勾起唇,手探进被子里狠狠地捏了她一把。
可儿吃疼地醒过来,怔怔地看着他,然后瞬间变得防备和鄙夷,两手紧紧地抓住被子。
她居然昏过去了。
亦可儿,你就是个白痴。
环顾了一下面积庞大的房间,可儿从床上站起来拿起内衣和衬衫往浴室里走去。
希赫斜着脸看她,眼底幽深,“在我面前换。”
“有病去看医生。”
可儿丢下一句,胳膊马上被从手攥住。
她都已经答应做她情~妇了,他今天就不能暂时放过她?
可儿皱着眉转过身,对上希赫布满怒气的脸,他的手指几乎戳到她脸上,“亦可儿,我警告你,你只是个情~妇,以后在我面前别这么傲。”
既然答应了做他情~妇,还装什么一脸清高?玩欲擒故纵?
“不然呢?”可儿冷静地反问,“再强~暴我吗?来啊。”
反正都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什么面子里子都没了,她还怕什么?
这女人……
“亦可儿!”希赫咬牙切齿。“别逼我揍你!”
揍她?
他还是个暴力份子?!
“欧阳先生,麻烦你弄清楚一件事,我们是你情我愿的等价交换。”可儿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姿态凌人。
可她偏偏没有资格掉眼泪,是她把自己卖得如此廉价。
希赫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双手交叠着抵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显得楚楚可怜的她,眼底没有半分怜惜,
“……”可儿无声地看着邪到极点的他,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
“别装清高,脱。”
这个过程,一定会让人很享受。
她明白,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亦可儿,豁出去了。
“好。”
亦可儿咬着唇,视线直直地定在地上,让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去想。
手缓缓移向自己的浴袍带子,他的目光直白而赤~裸地紧迫盯着,那样的视线让她的指尖颤抖,双唇耻辱地紧紧抿着,生怕自己会哭出来。
手指微颤地解开浴袍带子,浴袍自身上滑落到地上。
凉意袭来,可儿拿起内衣正要穿,希赫眼底染起浓烈的情~欲,直接扑了上去……
回到家整整冲了两个小时的澡,可儿仍然觉得浑身都是希赫那个渣男的气息,怎么洗都洗不掉。
强忍着双腿酸涩的疼,可儿换了份工作,是个专门挖别人**的记者、一样的不堪。
一到杂志社工作,老板看到她带回来的照片,激动地差点跳起来,立马让她写稿,写完就上印刷。
欧阳希赫给的照片、
想到那个男人,可儿打开网页搜索引擎,带着恨意戳下“欧阳希赫”四个字输入,网页上跳出来的大大小小新闻顿时闪瞎了她的眼。
欧阳希赫,二十岁,男,s集团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