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算到郭小舅他们就快回来了,所以姜蝉便打算等大家都回后,一起聚一聚再走,毕竟以后的事情说不准,能聚一次就聚一次吧。
在等待他们归来的日子里,姜蝉除了必要的修行,其余的时间便一直陪伴在郭皇后和郭老夫人身边。
她不时的为郭小舅的婚事添油加醋,不,是出谋划策,力求给郭小舅准备一份能回味一生的婚礼。
按说姜蝉已经成功转移了郭皇后和郭老夫人的视线了,为嘛她现在还不遗余力的给郭小舅挖坑呢?
是单纯的恶作剧还是有其它目的?亦或是甥舅二人之间的情谊根本就薄如脆纸?
让姜蝉自己来说,她与郭小舅之间的情谊当然是实打实没有丝毫水分的,但这也并不妨碍她给他挖坑,将家里太上的注意力祸水东引啊!
姜蝉回来之初确实是哄好了郭皇后与郭老夫人,但那是针对前几年的事情,而这次回来之后将再度离开的事情,因为家里两位太上的火力攻击太猛,所以她还没敢说呢!
为了在事发时达成伤害最低的目的,她这才一边祸水东引,一边斟酌着选个合适的时间将自己又将外出且归期不定的事情和盘托出。
不过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所以这事儿便一直拖了下来。
就这样,一拖就拖到了距郭小舅他们回来的前三天。
眼看再拖下去就没有时间准备聚会了,所以姜蝉只能硬着头皮给自己创造机会。
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真是勇士啊!
这天晚上,她趁着风清月明之际,拿出她专门调制的灵酒,去邀请郭皇后与郭老夫人一起对月小酌。
初初之时,一切都如同她想象的那样发展。
于是她趁着气氛正好,用小时候撒娇卖乖的调子对着郭皇后与郭老夫人道:“母后、外祖母,大后天小舅舅他们就回来了。我想着大家都在的日子挺不容易碰到的,所以,我们不如趁这个机会邀请大家来行宫聚一聚?”
郭皇后眯着微醺的凤眼,赞同道:“好啊!行宫也好久没有热闹过了,趁此机会闹一闹也不错。”
郭老夫人没有说话,但也熏熏然地点头表示同意。
姜蝉见此,趁热打铁道:“还有件事儿,我上次不是写信给你们说我要去查明一件事情么,但这件事儿直到现在我也只是查了个皮毛,还有很多后续不清楚,所以我打算在聚会过后出去继续查这件事情。”
“因为这件事不是凡尘俗事的事情,所以我在探查过程中肯定不能走寻常路。”
“这样一来,小金就不能轻易找到我进行传信了,所以,我可能得好长时间才会有信回来。”
“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为此事专门卜了卦,结果显示此事并没有什么危险。”
姜蝉说完后就耷拉着脑袋等待郭皇后与郭老夫人的雷霆抨击,但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见她们的声音。
她心里不由七上八下地想着:“完了完了,她们一定是气狠了,在酝酿怒火呢!”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见郭皇后“哦”了一声。
姜蝉一向灵活的脑子在这瞬间卡壳了,没有反应过来郭皇后这声“哦”是什么意思,遂不由轻轻地喊了声:“母后?”
郭皇后看着姜蝉从心的样子,不由嗤笑一声道:“我说知道了。”
姜蝉继卡壳后又懵了,心下狐疑道:“就这反映?怎么跟想好的不一样?”
她不放心地细细观察了片刻郭皇后与郭老夫人的神态,意图从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可惜,二人脸上除了酒意染就的薄红慵懒,什么也没有。
虽然如此,但她却没有放心,当事情走向与自己预估不一致时,心里便总是会疑神疑鬼的。
郭皇后与郭老夫人不动声色地欣赏够了姜蝉的窘态,才心满意足给她解了疑。
郭皇后心情颇好地对姜蝉道:“你不用在那里胡想了,我和你外祖母早就猜到你要出去了。”
说完,她又冷哼道:“就你这道行,皇宫里面随便一个孩子都比你强,没点自知之明还想学别人瞒人,也不看看有没有那份本事。”
“再说,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你一撅那啥我就知道你拉啥。”
……
姜蝉站在原地,一边听着郭皇后豪气纵横的指点,一边毫不尴尬地把自己当做捧眼,时不时地附和道:“您说得对!”、“受教了!”、“知道了!”……
毕竟事情顺利过了就成,其它的,何必在乎太多呢!
郭皇后趁着酒兴,在姜蝉地配合下很是抒发了一番自己的见解,待到说尽兴了,才给了她一句夸赞:“不错,继续保持,你这样比平时招人喜欢多了!”
姜蝉,姜蝉面上一阵“呵呵”傻笑,心下则翻着白眼道:“看来母后今天的酒喝得有点高了,还没到白天呢,就这样飘,不好,不好!”
沉默了好久的郭老夫人突然插话道:“你们娘俩到此为止,还有正事儿没说呢!”
姜蝉将疑惑的视线投向郭老夫人:“外祖母,什么正事儿?”
郭老夫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回头看了郭皇后一眼,结果见她也是一副疑惑模样地望着她。
郭老夫人不由朝郭皇后翻了个白眼,然后才对姜蝉道:“本来是该你母后说的,但我看她这样子,怕是早忘到旮沓里了。那就由我就告诉你吧,反正也是我和你母后商量好了的。”
“我和你母后不反对你出去,但你必须在你及笄那年的四月初九或者初十回到京城。”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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