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美人,而江家这位少爷,好看到她想把他藏起来,偷偷养着。
只可惜她现在没有神力,否则,定将他掳了去,每日好生供着,日日观赏。
江老夫人被她前后转变如此之大的态度弄懵了,还好她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惊讶一瞬之后便道:“你们的婚礼定在下月十五,至于领证,随时都可以。”
说着她看向坐在一旁一直未吭声的宝贝孙子:“阿时,你觉得呢?”
南七想,美人名时,姓江,原来叫江时。
长得美,名字也美。
南七有个毛病,看到美好的东西,心里就开心,此刻她已经完忘记了来时的不岔,甚至还很庆幸自己几百年前发的善心。
要是江家满门抄斩,又怎能生得出江时这样令人赏心悦目的美人。
南七嘴角裂开一丝笑,露出小虎牙:“阿时,我们今日去领证吧,晚上就睡一起怎么样。”
“咳,咳咳咳咳咳咳”
这次不是江时咳的了,而是他身后一直站着的一脸正经的江婉人,他被吓到了。
在少爷身边十余年,未曾见他接触过女人,更别提像现在这样被一个小女孩直接邀请一起睡
他看了看自家少爷,发现还是平日里那副波澜不惊,风轻云淡的样子,由衷佩服。
江婉人收敛了表情,他细看眼前胡言乱语的少女,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南七眼里此时只看得到江时,“阿时,你身体不好,我体谅你,咱们洞房之事,可以”
“住嘴!没规矩!”南七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厉喝打断。
江老妇人揉着眉心,双眸生出不悦,到底也没再批评什么,朝江婉人说:“今日不早了,明日再去领证,你扶着少爷回房,别让他被凉风吹了身子。”
江婉人没回话,在看到座位上的人缓缓起身后,他才道:“是,老夫人。”
无论在什么地方,他听命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江时。
南七眼见着美人渐行渐远,她还没欣赏够呢!
江老夫人冷冷扫过她,即便再不满意这个孙媳妇,但为了宝贝孙子,她选择忍耐:“你要想跟着,就跟着吧。”
既然神婆都说南家女儿是命定之人,那便随她去吧,无论如何,只要能保住阿时性命就好。
南七一听,说了句谢老夫人,拔腿就往外跑,深怕把人跟丢了。
“阿时!”南七在后面叫了一声,却不见前方的主仆二人停下来,她急了,小跑着往前追。
江婉人搀着自家少爷的手,动了动唇:“少爷,后面好像有人叫你。”
微风拂动,吹乱了男人的发,江时掀了掀眼皮,动作未停,也未吱声。
江婉人似是习惯了男人的沉默少语,见他不说话,便闭了嘴巴,安心扶着自家少爷继续走着。
但身后的人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们。
南七实在跑不动了,她不知道一个弱不禁风的病人为什么走路那么快,追都追不上。
她这次加大了音量:“美人儿,你倒是等等我啊!”
‘嘶~’江婉人踉跄了下,左脚绊到了一旁的假山石,低吼了一声,但他不是疼的,而是被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给吓得。
美人儿她真敢叫。
上一次喊出这三个字的人舌头好像被割了,腿也残废了。
江婉人咽了口唾沫,替南家这位天真无邪的二小姐隐隐担心,因为他明显感受到身边人僵了一瞬。
江时果然停下来了,他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幽幽转身,与迎面追来的人撞了个照面。
南七看的痴了,因为跑的急,她微微喘着,白皙圆润的额头溢出薄汗,两颊是激烈运动后的晕红,颇有几分清纯少女的味道。
南七喉咙滚动,仰头盯着江时看:“你笑起来真好看。”
仿佛天地都失了颜色。
说完似乎还觉得不够,又加了一句:“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南七活了千余年,见过很多人,很美的她也遇到过,但没有一个向江时这样,身上每一处都长得正合她意。
尤其是他身上这股子弱不经风病弱潺潺的柔弱模样,更是看的她心痒痒。
南七是一只好色的神,但她很挑,千百年就碰上了这么一个深得她心的。
她想,往后一定要去老阎王那把江美人的名字划掉,哪怕再睡上个一千年,她也愿意。
这么想着,南七嘴角的弧度扩大,小虎牙锃亮锃亮的:“江美人,你”
“你叫我什么?”江时眉眼稍稍掀开了些,淡淡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嗯?再叫一遍。”
江婉人额头冷汗直冒,他跟在江时身边这么多年,比谁都清楚他的性子,少爷无论什么时候都冷冷淡淡,事事与他无关的样子。
可若是谁惹他生气了
江婉人看了自家少爷一眼,上次少爷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整个夜色酒楼的人都被卸了腿。
外界那些关于江时暴戾,残忍的名声就是从那个时候穿出去的。
南七已经被美色迷昏了眼,丝毫没察觉危险即将来临,依旧笑呵呵的:“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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