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八年奥运会,这一辈子的孟东来有幸程参与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震撼人心。运动员们对于家门口的奥运会都很重视,拼了命的夺金牌,就连孟东来的儿子,刘思慧的女儿也说长大了要当运动员为国争光。
小时候的梦想就是这么单纯。
零八年底,上海存药的一处仓库被打开,小心再小心的前提下,还是被警方发现,取货的人直接连人带货带仓库被警方一锅端。
手下都很忠心,没有一个人供出孟东来,但为了让他们脱罪,孟东来还是自己走进了公安局。
“这些仓库都是印度代理商为了方便发货,暂存在上海仓库的。”
“有没有报关?”
“没有。”
“那不是走私?”
“……”
对于警方的问询,孟东来只能紧抓核心
“没有盈利…”
“没有直接销售…”
“零售在印度完成…”
无论怎么说,药都是在上海被发现的,最终孟东来还是被拘留了。
对于孟东来被捕这件事,那些之前拿孟东来没办法的正版药商都欢欣鼓舞,有些憨批还派人在咨询公司门口放鞭炮,被病友抓住狠狠揍了一顿。
很快,第一次庭审开始。
检方一一提交这些年搜集到的证据,但由于有离岸公司做中间控股,那些相关公司的股权关联不能形成闭环,被孟东来的律师一一驳倒。
检方又提供了孟东来的银行流水,说明孟东来在发家初期有一大笔钱没有正当来源。
孟东来拿出自己在香港购买的老旧兑奖彩票存根,解释自己是中了奖。
第一次庭审最终因为证据不足,只能草草了之。
随着孟东来的被关起来,印度和香港的库存消耗完,上海剩余的库存又不敢启用,国内的仿制药停售了。
大量的病人聚集、抗议,在社会上形成了热议。
曹斌找孟东来谈话,让他想办法压下外面的抗议,可事到如今,除了继续售药,孟东来又能有什么办法?
“大家都没有错,这都是穷闹得。”
“我们国家加入wto,实行了专利法,有法就要依,你不能乱来。”曹斌劝道。
“印度比我们更早加入wto,不照样是第三世界药房。”孟东来反驳道。
“国情不同。”
是啊,国情不同。
“这样吧,我已经在里面了,你在外面松一点,让人把药带出去,问题自然就解决了。”孟东来提出了一个要求。
“你这是让我知法犯法啊。”曹斌为难道。
“这怎么是知法犯法?那些药本就不存在,你也不知道它们在哪,怎么就犯法了?”孟东来狡辩道:”你想解决问题就这一个办法,否则外面那些病人都要死了,还会管其他?”
“……”曹斌沉默了。
若是答应孟东来的要求,就相当于和犯罪嫌疑人交易了,这太冲击他的职业道德了。
与罪恶势不两立一直是他的信念,可现在他也搞不懂孟东来到底是不是“罪恶”。
“我知道让你做这个决定很难,既然如此,那你就什么都别做不就好了。”
什么都别做,其实就相当于同意了孟东来的要求。
曹斌还是没有回话,完没有了之前的洒脱,直接起身出了问询室。
当天下午,律师来探视的时候将孟东来的命令带了出去。
第二天,律师再次过来告诉孟东来,仿制药已经转移出去了。
咨询公司那边重新开业,病人们有药可以吃,抗议的人群自然散去。
这次交易看起来好像是孟东来吃亏了,自己被关进去了还要为病友无私奉献,其实不然。
在诺华等公司看来,孟东来都被关进去了,外面的仿制药照样流进来,关在里面的孟东来一下子就成了鸡肋。
赵立忠再次找到警察局,要求彻查市面上的仿制药。
“赵代表,咨询公司只负责提供信息,药是病人自己在印度买的,咨询公司的资金来源于慈善基金,慈善基金的钱来源于捐助。”郝局解释完己方的难处后,又建议道:“我觉得你们公司现在最主要的是控制仿制药的生产源头,若是厂家不生产,病人自然就无处买药了。”
这话有些无赖了,不过郝局其实心底里也觉得正版药太贵了,贵的离谱。
一瓶药四万只够吃一个月,若是让他赶上,以他公安局局长的收入都支撑不了。
换做那些普通老百姓,又有几个人能够吃得起?
“我们公司在印度的官司还在进行之中,那些厂家都已经停产了,所以现在市面上的仿制药肯定不是印度的,或许内地也有人在生产仿制药,你们得好好查一查。”赵立忠已经有些急病乱投医了。
“查,我们肯定会查。”听他这么说,郝局长脸色立即难看了,这不明摆着乱扣屎盆子么:“不过赵代表你要清楚,市面上的药可以确认是印度的仿制药,话不能乱说。”
“是是是,可是…”
“好了,我还有事要忙,有结果我会让人通知你的。”郝局长起身送客。
“那好吧,那我们就静候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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