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定完路易.拿破仑尸体回归章程后,托克维尔准备启程返回旅馆。
在热罗姆.波拿巴的“盛情邀请”下,托克维尔与拉莱两个留在路易公馆享受午宴。
期间托克维尔向热罗姆.波拿巴介绍了拉莱的履历与背景,拉莱谦虚的表示自己能够跟随在托克维尔先生的身边学习实在是天大的荣幸。
了解完拉莱履历的热罗姆.波拿巴举起酒杯半开玩笑的询问道:“拉莱先生要不要来我这里!我保证你能够得到比你在外交部更多的报酬!”
拉莱露出了受宠若惊的表情,同样也举起酒杯道:“感谢亲王先生的邀请!请恕我拒绝,在外交部的工作能够更好施展我自己的才能!亲王先生的手下人才济济,想来也不缺少像我这样的人!”
“那真是太遗憾了!”热罗姆.波拿巴露出“失落”的表情抿了一口酒。
“如若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为亲王先生孝犬马之劳!”拉莱将酒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豪迈的说道。
宴会临近尾声之时,热罗姆.波拿巴询问托克维尔离去的时间。
轻轻用手帕擦拭嘴角油渍的托克维尔用商量的口吻说:“亲王先生,能否在最近两天就出发!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可以!”热罗姆.波拿巴同样也害怕巴黎变幻莫测的风向,堂兄的尸体能够尽快到达巴黎的话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明天就出发吧!”
托克维尔惊愕的看着热罗姆.波拿巴,他也没想到在路易亲王尸体这件事上,热罗姆.波拿巴亲王尽然这么雷厉风行。
原本打算好好游览一下伦敦的托克维尔只能带着遗憾的离开伦敦。
“那再好不过了!”托克维尔说道。
酒足饭饱后,托克维尔与拉莱两人离开了路易公馆。
热罗姆.波拿巴亲自将他们送到台阶下,同时命令驾驶马车的弗勒里将他们送回旅馆。
在热罗姆的盛情治下,托克维尔与拉莱两人只好坐上马车返回旅馆。
热罗姆微笑着目送马车离去,转身收敛笑容返回公馆。
重新坐在沙发上的热罗姆.波拿巴将佩西尼叫了过来命令道:“佩西尼,明天你带着泰兰、弗勒里一同护送堂兄的尸体先行返回法兰西!记得让法兰西境内的波拿巴党徒迎接,适当的展示一下我们的力量会令我们的执政阁下更加的器重我们!”
热罗姆.波拿巴特意将“器重”两个字加重。
尽管拉马丁给热罗姆.波拿巴的条件并不苛刻,但是他那副高高在上的霸道作风还是令热罗姆.波拿巴不爽。
眼下还不是自己同拉马丁翻脸的时候,他也只能默默的记在心中。
“殿下,您怎么办?”佩西尼有些担心热罗姆.波拿巴在不列颠的安问题。
毕竟这位亲王先生冒起险来(闯祸),丝毫不比已故的陛下好。
“我嘛!”热罗姆.波拿巴深思熟虑了片刻后,下定决心道:“既然法兰西政府在近期不让我入境,那么我要就前往罗马一趟!”
佩西尼听完脸色大变,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殿下,绝对不行!我绝对不同意您独身一人前往罗马?”
“佩西尼,我不是孤身一人!你们离开后,不是还有莱蒂吗?我们两个人一道前往罗马!”热罗姆.波拿巴试图让佩西尼不再为自己的安慰而担心。
“殿下,我实在不明白您去罗马干什么?您应该知道,自从二月的那场暴动之后,整个意大利地区已经陷入动乱!”佩西尼的手指在半空中笔画着,他不愿意让热罗姆.波拿巴身处险境
特别是在这个紧要关头前往一个危机四伏的地区。
稍有不慎波拿巴派可能就会在短短一年内失去两个领袖。
到时候他们又从哪里找到第三个领袖,总不能前往美国邀请那位“背叛”了波拿巴使命的约瑟夫一脉吧!
“佩西尼,听着!”热罗姆.波拿巴板着脸神情严肃的对佩西尼说道:“我前往罗马绝非是为了贪图享乐,而且要去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有什么事情不能在暴乱结束之后再做!您只需要在伦敦停留两个月的时间就行了!”佩西尼苦口婆心的劝说热罗姆.波拿巴。
“不行!这件事必须要做,这或许关乎到我能否当上总统!”热罗姆.波拿巴斩钉截铁的说道。
“请恕我僭越的询问殿下,您的计划是什么?”佩西尼对热罗姆.波拿巴询问道。
“佩西尼,我问你法兰西人口中从事什么工作的占据多数!”热罗姆.波拿巴对佩西尼回应道。
“农民!”佩西尼不假思索的回应道。
“法兰西最大的宗教是什么?”热罗姆.波拿巴再度询问道。
“天主教!”佩西尼再度回应热罗姆.波拿巴道。
“没错!”热罗姆.波拿巴满意的点了点头回答道:“天主教影响着法兰西沉默的大多数,而罗马又影响着法兰西天主教,所以我必须要前往罗马见面教皇庇护九世!”
“可是殿下,当年拿破仑陛下对教皇的所作所为……”佩西尼说出自己的顾虑。
当年的拿破仑陛下不可一世的将庇护七世羁押在萨沃纳囚禁。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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