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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生命的永久终止,都说死后会去另一个世界,会脱离这具肉体,会变成鬼,会前往天堂或者地狱……

阴阳先生,懂风水地理、阴阳八卦之术、五行命理之格,推算祸福吉凶之事、生老病死之机,上能通神灵应唤,下能招鬼还魂附身,而有一种阴阳秘术,则能起死回生。

我叫赵晨杨,二十二岁。我爸姓赵,我妈姓杨,早晨出生,所以给我起了这个名字,我是我妈第八个孩子,在我前面那些孩子都没保住,我还有个妹妹,她排第十,也就我俩保住了。

我妈十月怀胎生下的我,出生前几天,老妈去医院检查,结果从车上一不小心摔下,尾巴根都摔青了,而我却没事。

我妈生我时还大出血,从小我便体弱多病……

发烧感冒我都能摊上,三天两头的我爸和我妈背着我去看大夫,当时村里就一个大夫,还不出诊,只能背着我去找他,至今他们还说我的粑粑戒子(俗称尿布)还扔在人家那呢。

我记得有一次,天下了很大很大的雪,大东北的雪已经没到了大胯,当时的我有两岁,老爸老妈一步一个脚印淌过雪壳背我去看病。

忽然,一个男人出现在我爸面前,他咬破食指,让我吸吮了下他的手指,我便立刻好了起来。他说他是阴阳先生,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生过病。

我比较喜欢鬼片,一些超自然现象,还喜欢写灵异小说,虽然文笔很差,但我依旧坚持。

我有一双阴阳眼,从小便可以看到鬼怪,小时我怕黑,不敢一个人在黑的地方独处,睡觉都要开灯睡,因为我害怕看到那些东西。

懂事起,我记得那是个阴雨天,刚刚下完小雨,我出去玩,路过一颗被雷劈倒在地的歪脖树,树通体发黑,满是被烧过的痕迹,树下压着什么东西。

树干得有半米多粗,树下压着的东西我也没看得太清,当我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一个长发女人拦住我。

她眼神空洞,身上穿着白色长裙,腰部满是鲜血,张着嘴,神情有些怪异。一股冷气直冲我的发梢,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呵呵呵呵,小朋友,可以把我的鞋拾过来给我吗?”女人目光看向我,她那白色的眼仁让我感觉到恐惧,想要哭,却又不敢大声哭,抽泣着看着四周,发现自己脚下居然有一双白色的布鞋。

刚要下手去帮她拿,一个男人握住了我的手,“小朋友,鬼的东西可不要随便动哦,赶紧回家去吧。”

那是个青年男子,他拍了拍我的头,随后摸了摸我的右手,咬破食指,在我右手背上画着什么,随后那图案消失不见,手背上啥也没有。

我看了看青年男子,点点头,啥也不敢多看,就头也不回的跑回家。

青年男子在我身后默默说了一句,“好久不见,长这么大了。”

回家和姥爷说了这件事后,姥爷连忙告知村里人,大伙一起来到那棵被雷劈倒的歪脖树那儿,周围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什么白衣女子。

众人将树推开,发现下面倒着一具女尸,脖子上挂着绳子,身体已经被砸变形,满身泥泞,面容有些扭曲,头已经瘪了,但我还能认出她就是我之前见过的白衣女子。

听说是上吊吊死的,结果树被雷劈倒,村里人说只有不干净的东西在树下,雷才会劈下,或许就是为了劈这个女鬼吧,没有劈到,劈在了树上。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死人,也是第一次看到鬼,初中没毕业,小时一直都是留守儿童,父亲和母亲带着妹妹出去打工,(妹妹小,跟在他们身边生活),一直让我待在姥爷家。

直到妹妹上学,父母才回来,但是我一直不回家,住在姥爷家,直到姥姥去世,我才出来工作。

“哈哈哈哈,百鬼夜行时,杀人放火天。”男鬼朝中年男子伸出利爪,中年男子将我推向身后,随后掏出一张符纸,念着咒语,光芒瞬间照亮整个街道,恍的我遮住眼睛,只听男鬼一声尖叫,消失在中年男子面前。

周围的鬼魂开始四处逃窜,一扇门出现在街道十字路口处,大门漆黑,魅影一片,众鬼纷纷朝门中涌进。

“谢……谢谢……”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已经被吓的浑身无力,有些虚脱。

“起来!”中年男人戴着银色眼镜,身后背着一个小背包,一身黑衣,跟电视里的刺客有些相似。

“哦!”右手刚碰到他手,手背上便出现六芒星的图案,深红色的六芒星,瞬间冒出红光,男人惊讶的瞬间左手搭在我手背上,红光瞬间消失。他撒开手,我一趔趄又坐在了地上。

“残血红光,犼现真身。”声音从十字路口的门中发出,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身穿一身黑红色长袍,左手拿着生死薄,右手拿着勾魂笔,生死薄和勾魂笔往身后一扔,随后飘在空中,跟在他身后。

一看就知道,他是冥府判官,长相很是年轻,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

“犼?崔兄可真是说笑,如果犼还活着,那世间早就乱了。”中年男子走上前。

判官看了看他身后的我,我吓的坐在地上,大惊失色,他随后又看了看中年男子。

“这是我新收的徒弟,第一次出任务,被吓成这样。”中年男子说道,手中拿出一张符纸,符纸冒着淡淡的红光。

“你是看到我自创的符纸罢了,你可别吓我,一惊一乍的。”中年男子收回符纸,对判官说道。

“霍青格,但愿如此,否则,幽冥是不会放过你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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