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陆蓝顿时有了一种,林溪客才是正房,公司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是贱婢的感觉。咋燃总当着林溪客和当着他们还搞两副面孔呢?
于是,陆蓝开始历数宁燃的光辉战绩。
“有个公司的老板以为燃总是十八线小明星,想摸燃总屁股,结果被他抄起板凳暴打!”陆蓝说。
林溪客挑了下眉,“那不是活该挨打吗?”
陆蓝深吸一口气,“之前咱们公司有个员工泄露公司机密,后来辞了职去对家公司上班,那时候燃总生意做得没现在好,那个员工还在燃总面前作威作福,燃总把滚烫的咖啡泼到了他脸上。”
“是我我就泼硫酸,”林溪客冷冷地哼了一声,“咖啡还真是便宜这小子了。”
陆蓝咳嗽了两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说:“之前燃总公司遇到困难,有个娱乐公司的大老板说要包养燃总,结果燃总找了私家侦探,拍到了那个老板和嫩模开房的照片,然后发到了网上,结果那个老板的妻子和他离婚了。”
林溪客沉默了一下,“那个嫩模的脸打码了吗?”
“打了。”
“哎,宁燃还挺善良的,知道私人恩怨不牵扯到女生,”林溪客感叹道,“至于出轨包嫩模的男人,不就活该妻离子散、名声扫地吗?”
陆蓝突然觉得这个话没办法聊下去了。
“可是燃总确实喜欢发脾气啊,我们如果在工作中犯了一丁点的错,燃总就会骂人,”陆蓝靠着椅背,“我就是弹药投放的重灾区,燃总说我的计划书就是天马行空,白日做梦,为人类的造梦计划迈出了巨大但没意义的第一步。”
林溪客捧着脸,眼里似乎闪烁着小星星,“我觉得他发火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尤其是一边生气,一边打不过自己的样子,跟个发怒的小猫一样,好想抱在怀里揉一揉,顺顺毛。
陆蓝惊得美瞳都要掉下来了,只能伸手比了个大拇指,说了句:“您真是双标大师”。然后坐在手机前面,做起了自己的直播带货。林溪客也开始做自己的本职工作,只能叹息这些凡夫俗子,根本就不懂夫君的好。不过听陆蓝的话,夫君的公司一路走来也不容易,还以为原身是魔尊,宁燃的成功要比一般人更容易一些。
到了时间该下班了,林溪客赶紧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主动去录制室找他。推开门的时候,夕阳的光如同神明的恩泽洒在宁燃的身上。今日的天空,有着如同赤日烈火一般的火烧云。就像宁燃的名字一样,窗外的风景安静地燃烧,仿佛用尽所有的力气燃烧。
林溪客在那个瞬间屏住了呼吸。
赤日,烈云,不及他半分。
林溪客缓步向前,站在了宁燃的身边。他顺着宁燃的视线看去,林溪客的目光落在了一个少女的身上,那少女穿着芭蕾舞服,蹦蹦跳跳地去牵一个中年妇女的手。她的腿上安着假肢,却丝毫不耽误少女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
“夫君......”林溪客握紧了拳头,“夫君喜欢这样的女生吗?”
宁燃皱了下眉头,“我喜欢的,是这样的人界。”
每个人都用力呼吸,每个人都创造奇迹,每个人都耗尽所有活着的人世间。没有天界的醉心修炼,等级森严,没有魔界的杀戮无情,弱肉强食。唯有人界以小博大,以柔克刚,以最柔弱的力量,撑起最沉重的负担。
在这数千年的时光里,宁燃以长生不老之躯,见证了这样数不清的奇迹。
只是,林溪客并不理解这样的情绪,他只要保证自己没有情敌就可以了,他所需要的也仅仅只有如此。
“回去吃晚饭,”林溪客拉了下宁燃的胳膊,“这里太晒了。”
宁燃收回目光,他想起今天前不久收到那条来自言殊的“有人要搞你”的信息,对着林溪客轻轻地笑了一下,“今晚我有点事,要去参加一个晚会,可以带一个人,想和我一起去吗?”
林溪客那小眼神去偷瞄宁燃,“是带家属的那种吗?”
宁燃没有回答,只是转身从桌上抄起车钥匙。钥匙圈再宁燃的指尖转动了几圈,被他捏住的时候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走了,再不走就不带你去了。”
林溪客赶紧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林溪客以为的晚会是西装革履,香槟红酒,结果没想到宁燃参加的这可算接地气,也就一张桌子,二十个人围着坐。林溪客想着宁燃要谈生意,就准备去隔壁那个专门给家属准备的包厢,可宁燃却拉着他的胳膊,让林溪客坐在自己身边。
林溪客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自己在宁燃的眼里地位居然这么高。
“燃总这是什么意思,咱们谈生意的,干嘛要把一个拿不上台面的小情人带着和我们一桌?”对面坐着的一个大老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宁燃,把手上的檀香佛珠往桌上一甩。
宁燃没理睬他,而是上去夹了一块鲍鱼放到林溪客碗里,“好东西,你多吃一点。”
林溪客感动地看着宁燃,难道自己做了这么多,宁燃终于记着自己的好了吗?
“哎,不就一个座位嘛,”旁边围观的想在里面当个和事佬,“没事没事,就再加个座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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