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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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尽欢捂住手掌,找前台要酒精和创口贴,自己坐在大门旁的沙发上等。
“怎么坐这儿?”
头顶传来一个男声,她抬头一看,竟然是利慎平,“利总,你怎么在这里?”
利慎平不答反问,“你手怎么了?”
“我没事。”她把手指握得紧紧的,下意识地不想让他知道。
他眉心微皱,正要开口,恰好前台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东西,“——小姐,只找到了酒精棉球,这个创口贴是云南白『药』的,应该可以用的。”
利慎平垂眸看了她一眼。
习尽欢缩了缩,不知为什么有些心虚。
利慎平朝前台颔首示意,抬手接过,“给我就行了。”
前台小姐以为他们是一起的,直接把酒精和创口贴都交给了她。
“手伸出来。”他坐到她旁边,拧开塑料瓶盖,用配套的镊子取出棉球,抬头见她没有动,“怎么了?”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她嗫嚅道。
他顿了顿,淡淡地说:“别耍小孩子脾气。”
“你说的话才像是对小孩子……”习尽欢没坚持,吐槽了一下,把虎口上的纸巾取了下来。
血『液』已经凝固,黏住了纸屑,用力撕掉后,『露』出一道深红『色』的伤口,长长的趴在虎口上,看上去触目惊心。
习尽欢见他脸『色』不好,想到了他怕黑,于是问:“你是不是晕血?”
“不是。”利慎平沉着脸,看着那伤口只觉胸闷,迟疑地捏了捏镊子,稳住心神,“酒精刺激有些疼,你稍微忍一下。”
“没关系,我不怕。”见他要给自己处理伤口,她小声道谢。
利慎平应了一声,拿酒精棉擦拭着伤口周边的血迹。
她看着他的侧脸,见他一瞬不眨地盯着她的手,神情专注凝重,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
酒精触碰到伤口,明显的刺痛拉回了习尽欢的注意力。
利慎平感到掌心中的手一直往后缩,暂时拿走了棉球,轻声安慰,“马上就好了,忍着一点。”
伤口痛得发麻,止血贴上的『药』剂又冰冰凉凉地一直刺激,可习尽欢不好意思在他面前喊痛,只能皱着脸强忍着。
她为了转移注意力,胡『乱』地问着:“利总你跟利慎泽一起来的吗?你们感情真好。对了,你们今晚上要在这边住吗?要住的话,还可以看烟火表演。可惜我们今天要回去了,没办法看。”
周末的烟火表演时是十一点才开始,就是迪士尼一样,像是一个梦幻的句点。
他们今晚上要赶回去的话,可能一会儿吃了饭就得走了。
习尽欢说到最后,疼得实在是忍不住了,咬着嘴唇嘶嘶抽气。
利慎平抬眸看了她一眼,有些无奈,“好好的怎么会切到手?”
她没说话,心想还不是因为你。
他一边擦自己的手一边又说,“一会儿少吃点海鲜少喝点酒,对伤口不好。”
“知道了,谢谢利总。”
利慎平“嗯”了一声,把处理完的棉球和物品一一收拾好,“准备回去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占用你五分钟的时间。”
她不疑有他,点头,“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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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尽欢处理了伤口,跟利慎平道别,回到了烧烤区,赵心蕾捉着她的手连问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
习尽欢笑她大题小做,倒是没再继续动手做事。
剩下的事情基本都是两个男生做的,她和赵心蕾都被照顾得很好。心蕾还打探到酒店有代驾服务,于是几个人都喝了酒。
习尽欢只抿了小口表个意思。
一顿饭吃得还算开心,只是她不知为何总有些心不在焉,临到夜深准备返程时,她给利慎平发了条微信,说自己准备回去了。
回复很快来了。
利慎平:到我这里来。
习尽欢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跟赵心蕾打个了招呼,说过去告个别。
利慎平站在两个区域交接的地方等她,“跟我来。”
他带着她往海滩的另一边走去,欢乐的人声渐行渐远,海浪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充斥着耳朵。
这边的灯光比烧烤区暗淡许多,利慎平牵着习尽欢的手说:“这边黑,你牵我走。”
“哦,好。”
手指被他握住的那一瞬间,仿佛过电一般。习尽欢抖了一下,傻傻地被他牵着,“我们去哪儿啊?”
他回过头来,笑容里多了几分狡黠,“不是说要看烟火吗?”
“现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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