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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与夜珩君的过往……)

我很小之时,便与夜珩君见过一面,那是一个光彩照人的人,从头到尾都是白,银白色的发,月牙白长袍,皮肤白皙。反观我,我却是除了苍白,便是身的黑。墨发黑袍,便连靴子,也是黑的。

他很喜欢白,相反的,我很喜欢黑。

当年第一次见到他之时,我就在想,这个男子,似乎就是上天派来的,与我是处在地对立面的人。

第一次见面,我偷偷跑去人界,不小心拘错了魂,平白让一个凡人早几年死了。这次犯错,恰好赶上夜珩君来寻父皇。据父皇说,他与夜珩君算是老交情,两人虽不经常往来,却也是极好的友情。

恰好不巧,那人来的时候,我被父皇罚,在殿中当着其他鬼差的面,举着万斤重的鼎,蹲着马步。我知这冥府的鬼差,自然是不敢嘲笑于我的,但夜珩君不同。

他是上界的天神,他只要一个眼神过来,那眼中的冷意,就让我感到寒冷,似乎那个人是没有温度,没有感情的存在。

就这样,他与父皇在大殿上方,说了整整三天的话,而我就这样,被整整惩罚了三日,期间还要承受他若有若无的眼神。那日开始,我便不喜欢这个人,甚至是带上了恨意。

他终于离开了,父皇却唉声叹气,看着我的眼神,都是透着失望的。我不知为何,总有感觉,这事与夜珩君有关。

黑白无常送我回寝殿之时,我将心中的委屈都诉说了一遍,却是被两人紧紧的捂住了口,要我不要乱说话,那个人却是极其厉害的角色,说不定,任何事他都能轻易知道。

口中不说,我心中总会带着些怒意的。本就是我们冥界之事,为何都要忌讳着那男子?

第二次见到他,却是父皇寿终之前,他来见父皇最后一面,并将囚笼罩赠予父皇,这明摆着便是要赠予我了。

我不解的看着他,这个囚笼罩,却是他的宝贝了,当年女娲娘娘传给他司生机的术法,却是没有给他其他的武器,这囚笼罩却是他大半生的修炼结晶。

父皇说这太贵重,不肯收,但夜珩君坚持要送给他,随后便走了。那是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见到他的背影,带着股哀伤与寂寞。

父皇遣退了旁人,将我留下来,与我说了那个男子与一个叫单灵的精灵族公主的事,而上次来,他便是想要请父皇为他关注一下,是否有这样一个游魂到了冥界。而这次来,却是已经决定放弃了,这囚笼罩,也只是为了表达他的谢意。

父皇叹气,只道世间之事多不是能顺心的,明明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却还是不能得到其他人的支持。

那一刻,我在心里想的是,若是那女子真真的是我的心上人,我定然不会让她受这些苦,我会凭借自己的力量,给予最多的宠爱与保护。

父皇终究还是去了,吩咐我将囚笼罩锁起来,不到时间不要拿出来用,我都一一照做了。随后便是坐上了那个冥王宝座,顺风顺水,就这样过了些不长不短的年岁。

那一年,洪荒在大地上蔓延,不单单是人间遭受天劫,便是冥界,也因为孤魂野鬼骤增,变得有些混乱,这状况确实让我头疼了一阵,上报天庭,却是没有丝毫回应。

正在我一筹莫展之时,一个青衣男子,自称是妖王的竹妖,带着人来与我谈判,要我出鬼兵,一同平反在人界肆意妄为的妖魔,我想拒绝,并认为这本不该是我该管的事。

“我之所以来寻你借兵,是因为与玉帝有了一个赌约,若是我赢了,那人便能留在我身边,若是输了……”

“输了又如何?即使你赢了,也与本王无关!”

我拒绝得直接,他却不肯轻易离开,甚至搬出来女娲娘娘的后人青蛇一族,来加大筹码,我却不是轻易能被要挟的。

“那夜珩君呢?若是我与玉帝的赌注是夜珩君,你是否愿意出兵?”

我离去的脚步,被这句话给牵住了,怎么都下不了决心离开。

那个男子,白皙如玉,光洁如华,即使在冥界这样黑暗的世界里,依然有着万丈的光芒,却总在感情这一条路上,磕磕绊绊。如今便是招惹了些男子,为其争得头破血流。原本我该高兴的,但是这一刻,我却感到有些悲哀。一个法力如此高强之人,依旧有其无奈之处。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竹寒弦的请求,甚至将黑白无常二人都派了出去。

然而这冥界中也不是那样的好过,即使妖魔恶鬼少了许多,但是人间的孤魂野鬼却是不得不召回来的,一时间这里也是拥挤得厉害,到后来这冥界也被破坏的厉害了。

血池的异状,也开始越来越频繁,我知自己答应帮竹寒弦也是有着私心的,血池与九玄之渊有连接,若是血池在冥界喷涌,那么九玄之渊中的上古妖魔,定然也会出来作乱的。而血池在地狱,却是已经归入冥府管辖的地域,若是出了差错,冥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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