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被我一句话呛得十分尴尬,硬着头皮笑了笑,“大哥,咱们不是故意要动手的,是那刘队长特地交代过的,说是教训您一顿,就把咱们放了,刚真是对不住了,是我马汉有眼不识泰山。”
“嗯~”我不太耐烦的点头。
“来,大哥抽根烟。”马汉立刻咽下一口唾沫,不知道从哪儿掏出半包皱巴巴的香烟,递到我面前,“大哥,您是怎么进来的?我看刘队长貌似很针对你啊,您这是得罪谁了啊?”
我再次看了眼马汉,似乎没有什么恶意,索性接过他的香烟,叼在嘴里,他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打火机,连忙替我点上。
我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烟雾时,就在想,也许这个马汉知道点什么,或许能从他的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干脆我也不摆冷脸,拍拍马汉的肩膀,让他坐到我旁边,笑着说:“陈文你认识吗?”
“您说的,是哪个陈文?”马汉脸色突然一变,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是哪个陈文,我只知道他的背景不小,而且还认识刘警官,还喊他刘叔。”
“认识刘队长?这...该不会是东陵公安副局陈建伟的儿子,陈文吧?这家伙以前在东陵市,那可真是个纨绔,但是不可能啊,两年前他出国了的,难不成回国了?”马汉若有所思,惊疑的同时,带着丝丝不确定。
可是我马上就确定下来,马汉说的陈文,就是抢我老婆,还把我送进局里的陈文。
难怪陈文有那么大的能量,可以一个电话,就迅速叫来一批警官,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把我抓进拘留室,原来是东陵市公安副局长的儿子!
也难怪,凌家要如此大费周章的来计划此事,为的就是攀上权力的高枝,有了副局撑腰,生意还不是蒸蒸日上?
“可能我弄错了,不是这个陈文,算了,不说这个,说说你们吧,怎么进来的?”我话锋一转,开始转移话题,像马汉这种社会混子,没必要知道我的事情。
马汉不太好意思的挠挠头,“啊?我们啊?没事儿,就是跟别人干了一架,被拘留了而已,不过大哥啊,您身手那么好,不像是道外的啊?”
“我真的不混哪儿,你别较劲了,我就是耍点蛮力。”我忍不住苦笑,敢情马汉以为我身手过人,其实我只是用点蛮力罢了。
要说真功夫,我压根没有,倒是我之前想投靠的那位同村兄弟,才是真正的练家子,就是不清楚他在东陵市混得怎么样了,去年还跟我借钱来着。
时间渐渐流逝,拘留室的气氛不再像原来那么压抑,等到半夜的时候,刘警官再次来到拘留室门前,看到我安然无恙,很是惊奇。
不过刘警官立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顿时拉下脸来,恶狠狠的瞪了瞪马汉几人,紧接着将视线落到我的身上。
“你,出来!”刘警官抬手指向我,用钥匙解开拘留室的锁。
我知道是要审问我了,于是我缓缓站直身子,走出拘留室,最后跟着刘警官的步伐,来到一间审问室。
“现在有人控告你蓄意伤人,抢劫未遂,行为十分恶劣,你要是现在认罪的话,我可以跟上面求求情,说不定能少判几年。”刘警官和我隔着一张桌子,坐在我的对面,扭转台面的灯,直接照到我脸上,非常刺眼。
“如果没有良好的认罪态度,那不好意思,没有丝毫情面可讲,因为我们证据确凿,当时有监控视频,你除了要赔偿当事人的医疗费用,还有精神损失费等等,还要按照刑法,最低判处三年以上,你说,你认不认罪?”
.....
我呼吸越来越沉重,这完是串通一气,故意要整我,不认也得认。
凌家真是好狠的心,我不信我被抓进来,凌妈会不知道,肯定是想把我弄进去,最后一切都顺理成章!
“把我的手机拿回来,我有权叫律师,我要通知我的律师过来。”我没有底气的开口,因为我根本没有律师,我只是想现在身边能有个人,跟我一起想办法,所以自然而然,便想到了那位同村的兄弟。
刘警官半响没说话,双目犹如野狼,像是要把我吃了一般,足足施压了半分钟,才一挥手,对旁边的警官说:“去把他的手机拿来。”
很快的,我进局里的时候,被保管的手机,重新回到我的手中,我找到那位同村兄弟的号码,拨打之前,我说:“请二位警官回避一下,有人我不方便说话。”
“快点,我时间有限。”刘警官冷哼一声,带着另外一名警官走出审问室。
等到门一关,我看着通讯录“苏南”两个字,就不禁轻叹,苏南不仅是我的同村兄弟,还是我的发小,自从结婚以后,我俩便开始疏远,很少有联系。
即使有过几次联系,也是苏南打电话来借钱。
好几次,我偷偷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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