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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开卷第一回也,作者自云。

宋人辛弃疾有词道:“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看官:写小说便写小说,何必在此故弄玄虚?

说来也是无奈。

开头很重要,可作者君才疏学浅,不得已只好拾人牙慧,模仿前人大作。《三国演义》开头可谓经典,以一首明代词人杨慎的《临江仙》做引,道尽三国风云。

这首《永遇乐·京州北固亭怀古》与《临江仙》作用是相同的。

作者君有自知没办法像罗贯中大神一样,将词中历史变迁,王朝兴衰之意描写的淋漓尽致,遂只取其‘风流’二字,与各位看官评说。

风流有多种。

才子之风流,如宋玉者——摇落深知宋玉悲,风流儒雅亦吾师;浪子之风流,如李白者——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枭雄之风流,如黄巢者——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帝王之风流,如赵匡胤者——须臾走向天上来,赶却流星赶却月。

此书名为《我真是皇帝》,顾名思义,所写的便是这最后一种。

心怀万钧城府,深谙权谋之道,与各方势力博弈于朝堂之上,将群臣玩弄于鼓掌之间,岂不风流?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后宫三千佳丽,任之挑选,岂不风流?

雄才大略,富国强兵,争霸天下,叱咤风云,岂不风流?开疆拓土,名垂青史,岂不风流?

一言可兴一民族,建立华夏中央之国,影响后世,岂不风流?高处不胜寒,放眼天下,只我一人,因找不到对手而寂寞,岂不风流?

遍观史书,有此风流之帝王者有几人?

千古一帝秦始皇可堪风流,大汉天子汉武帝可堪风流,开皇之治隋文帝可堪风流。

贞观长歌唐太宗可堪风流,绝代女皇武则天可堪风流,千古仁君宋仁宗可堪风流,世界之王成吉思汗可堪风流,一代布衣明太祖可堪风流。

余者,或有成就,若论风流,还是稍逊一筹。

俱往矣!

正如辛翁所言,风流总被风吹雨打去,观史,读演义,听歌,看电视,每每看到这些风流帝王被岁月带入黄土,心中的惋惜便无法自己。

午夜梦回之时,突发其想,与其遥想历史,在那些冰冷的文字上去寻找他们的一鳞半爪,不如将他们一生的事迹,揉碎了,嚼烂了,再由自己来重新组合以抒心中苦闷之情。

遂有此书。

正如曹雪芹所言:“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我实愧则有余,悔又无益,之大无可如何之日也,当此日,欲将已往所赖天恩祖德,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肥之日,背父兄教育之恩,负师友规谈之德,以至今日一技无成、半生潦倒之罪。

虽今日之茅椽蓬牖、瓦灶绳床,其晨夕风露,阶柳庭花亦未有妨我之襟怀笔墨者。

虽我未学下笔无文,...亦可使闺阁昭传,复可悦世之目,破人愁闷,不亦宜乎?”

作者君如今的情景,与曹雪芹所言何其像也?

曹雪芹凭一本《红楼梦》名传后世,作者君自知连他的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只希望这本‘一家之言’能搏各位看官一笑。

如此,便心满意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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