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两个士兵握着长毛的手也颤颤的发抖,因为紧张还咽了咽口水,眼神也飘忽不定的。
“咦?为什么?”离柯抬手有些不解,食指也挠了挠脸,不应该啊?同样是坐骑,怎么可以歧视她的坐骑呢?
“因为老虎一般太凶猛,城里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如果它咬伤人怎么办?”听到离柯的声音,似乎没什么敌意,也就放松了一点。
“喔,你说的是这个啊,我家闪电一般不咬人,它只是我的朋友兼临时座骑,额,就相当于他的马?怎么样,这样的解释你们满意吗?”离柯指着时镜歌的马匹,当然也是因为他的马对闪电的恐惧,所以离得比较远。
“可是!”守城小将犹豫之际,闪电一个眼神过去,两人不自觉地就将手里的长矛收了回来,给一人一虎让出了一条过道。
“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如果它咬人,我会负责!”说完,就骑着白虎入城里,完没有再理会那两个小将。
“喂,进城了,别磨磨蹭蹭的。”进到城里,停了下来,一个回眸看着马背上的俊男。
“我不叫喂!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时镜歌!”时镜歌一路上不知道强调了多少遍,奈何离柯依旧用喂来称呼他,仿佛说出他的名字就会被少一条命一样。
“是,知道啦!小歌!”虎背上的人完没有在意,用满不在意的语气轻飘飘的说着。
后面那位只剩下磨牙声,这称呼还不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