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快,抄网”
“你撑住,把鱼往过溜,杆子不要歪,保持住。”
“哈哈哈,大鲤鱼,看样子有五六斤。”
“我厉害吧,哈哈。”
父子二人合力把鱼弄上岸,虽然累的气喘吁吁,但是收到渔获还是很开心的。
就这样俩人钓了一上午,收获的鱼并不多,小鱼占的比例大些,最后留了那条大鲤鱼和两条鲫鱼,还有一些小白条,剩下的都放走。
鲤鱼回家红烧,鲫鱼回家炖汤喝,小白条油炸下酒,都是不错的,钓鱼只要拿回家吃是没问题的,当然一些不认识的鱼最好还是不要动,万一是珍惜动物就惨了。
吃过午饭,老爸在家看店,褚清和老妈一起准备年货,一天买一点,晃晃悠悠的闲逛也很不错。
这座湘南小城还是很安逸的,压力也不大,房价也不高,更关键的是生活节奏很慢。
一大早可以7、8点起床后来到街道口的粉店嗦碗粉,然后步行或者电动车去单位上班,中午12左右下班回家吃完饭,睡个午觉,下午2点再去上班,5、6点就早早下班了。
下班后的生活就很放松,和朋友喝酒撸串,也可以自己在家看看书,打打游戏,周末还是双休,生活规律而放松。
而大城市的生活节奏就很快,挤不玩的公交和地铁,吃不完的外卖和快餐,每天都很忙碌,想想自己有多久没有在家好好做顿饭了,有多久没有和朋友们出去聚会了。
临近过年,菜市场的各种物品基本会有一个小幅度的涨价,可能商户们的过年才叫过年吧。
“你这土豆怎么卖?”
“2块一斤,你要多少?”
“前段时间不还1.2一斤吗?”
“过年了嘛,人家都要涨价,我们也不容易嘞。”
褚清从旁边路过差点笑出声来,想起了那几个经典语录。
大过年的
来都来了
都不容易
人都死了
孩子还小
。。。。。。。。。。。。。
已经开始生气了。(╯‵□′)╯︵┴─┴
跟着妈妈从菜市场里的小道往后走,这是她常买菜的地方。
“杨姐,来买菜了,看看我这藕,昨天刚从藕塘里挖出来的,还新鲜着呢,放到过年也不怕。”
“行,我看看啊。”
“杨姐,这是你儿子吧,长得真帅,工作了没有。”
“他呀大学刚毕业,在湘水工作,你儿子呢?上半年是不是也快要毕业了?”
“别提了,过年回来天天在家打游戏,我说给我来帮忙吧,也不愿意,真是气死我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嘛,别生气了。这藕你给我来5斤。”
“好嘞,这就给你称。”
褚清接过莲藕,上面的泥土看起来也很新鲜,带着藕塘独有的淤泥的气味,确实不错。这些小商贩们的门路大都相同,但也有人卖的东西比较新鲜,所以总能吸引到老客户,这是这些人的独门生意。
跟着老妈一路逛,褚清手上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渐渐的提不下了,便打道回府,等着明天来买第二躺,一般先买的东西都是奈储藏的,十天半月也放不坏。
比如萝卜、莲藕、土豆等蔬菜,也有苹果、梨子等水果,还有坚果、糖果、瓜子、花生等零食。
然后是新鲜的肉类,最后是新鲜的蔬菜。买东西的顺序这些年基本没变过,虽然家里有冰箱,蔬菜多放两天也不会坏,但是习惯如此。
褚清和母亲陆续买年货一直到腊月廿九才结束,买的种类很多,但是量都不大。
年三十到了,褚清上午和父亲钓了一上午今晚年夜饭准备吃的鱼,但是鱼也回家过年了,父子二人打龟归来,只好去了市场买了一条。
“爸,对联你写我写?”
“你写吧,你也好几年没写过了。”
褚清拿出红纸,裁成条屏,虽然有那种花里胡哨的空白对联,但是褚清用不惯,他们家用了很多年这个红纸,他小时候跟着父亲练字也是想着过年自己来写对联。
拿出最大的一支毛笔,把颜鲁公的篆籀笔意施展出来,两行饱满厚重的大行楷跃然而上,赶紧贴上对联,褚清和父亲紧接着又要去给爷爷奶奶上香。
黄纸一沓,香烛奉上。
年年如此,惟寄哀思。
褚清记忆里没有爷爷奶奶,也谈不上如何寄托思念,更多的是个符号化的仪式。好像到了这个时候就应该如此,可能他的父亲有一天到了这,他每年祭拜才会有情感上的哀悼。
当过年中的仪式化的事情结束后,年好像就过去了一大半,晚间褚清和父母吃过年夜饭,站在窗口听着礼炮轰鸣。
耳边的手机里传来徐舒窈的声音的时候,才恍然觉得年应该是就是这样,身边有父母,有爱的人和爱他的人,这是才觉得世界是真实的。
“喂,褚清,有在听吗?”
“窈窈,我在。”
两人的背景里都有礼炮的声响,好像隔着异地,但也在身边。
“怎么了,刚才接电话不说话。”
“可能信号不好吧,你吃过晚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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