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州西郊,一排破旧不堪的居民楼前,陈默眉头微皱。
他记得陈丽华奶奶家里很殷实的,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咦?那是......”
居民楼前的巨大垃圾桶前,一个白发苍苍的佝偻老妇人正拎着一个麻袋,颤巍巍的翻着垃圾,寻找一些纸箱与塑料瓶。
她佝偻着背,偶尔咳嗽几声,露出一个饱经风霜的侧脸。
“那是.....陈院长?这!!!她才七十多岁吧,苍老了这么多?”
陈默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一阵阵的心酸!
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令陈默肺都快要气炸了。
只见一个拎着酒瓶醉醺醺的年轻人从楼上走下来,气呼呼的骂道“骂了隔壁的!你这个老东西倒是很会藏啊!劳资知道那几个女人每个月都会固定给你打钱,钱呢?劳资要去棋牌室玩儿几把,给我拿一万!”
一边骂,这年轻人还强行开始搜身了。
混账玩意儿!!!
陈默怒火滔天,身形一闪便如电而至,啪的一个耳光狠狠抽打而出。
“什么狗东西,连孤苦老人的钱也抢,你简直禽兽不如啊!”陈默骂着,气坏了。
“卧槽!你特么的是谁啊?”
年轻人跌倒在地,嘴角淌血,心里发虚不过还是故作强硬的吼道“这是我们家的私事,和你有毛线关系啊?敢打我,没有一万块别想走,我马上报警!”
“你们家的私事?”
陈默闻言愣了,一头雾水。
一旁的陈丽华苦涩一笑,忙对陈默道“小伙子,谢谢你了,快走吧!我儿子喝醉了,快走,我拦着他!”
年轻人闻言,气的拿酒瓶砸向陈丽华,骂道“玛德!老东西,你胳膊肘往外拐?”
“嘭!”
酒瓶被陈默徒手轻松接住了,他冷漠的道“陈鹏,十年不见,你更混账了!”
“你.....你谁啊?”
陈鹏愣住了,仔细打量着陈默。
“怎么?以前你仗着是陈奶奶老来子的身份,经常欺负我,被我的七个姐姐一起痛扁不止一次,这些都忘记了?”陈默冷笑着道。
陈鹏揉了揉眼,这才吃惊的道“你!你是陈默?你不是死在那一场大火中了么?”
他此刻脸庞都扭曲了,羡慕嫉妒的喊道“凭什么?我那么努力讨好那几个女人,就是希望她们指头缝里漏一点钱给我,可她们却不认我这个弟弟,反而说只有你才是她们唯一的弟弟?我混的这么惨,你却有七个那么有本事的姐姐?”
如此说着,陈鹏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转身捡了一块板砖便冲向陈默。
“去死吧!劳资不好过,你也别想爽!”
随即。
陈默眸光冰冷,闪电般出手!
“啪啪!.....”
正反两个响亮的耳光,陈鹏惨叫一声口喷鲜血,满地找牙!
“你说凭什么?因为,我陈默从不恃强凌弱!更不会因为妒忌,就丧失理智做禽兽不如之事!”
“你妒忌心爆棚,狼心狗肺的玩意儿,也配和我相提并论?”
“如果你不是陈奶奶的儿子,我让你从此生不如死!”
陈默阴沉着脸,一句句话仿佛九幽之风一般森寒,令人不寒而栗!
闻言,陈鹏神情越发扭曲狰狞了,咬牙切齿!
“我.....陈默,你特么的给我等着!!!有种,你别走!”
最后,陈鹏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放了一句狠话后狼狈而去。
对于这陈鹏的威胁,陈默压根儿没有放在心上,一个社会渣滓罢了。
“孩子!你....你真的是陈默?”
听闻那苍老颤抖的声音,陈默心头一暖,扭头,露出了一抹和煦的微笑,邻家大男孩一般。
“陈奶奶,是我,陈默!”
闻言,陈丽华顿时老泪纵横!
然后,她颤抖着上前,一把紧紧的抱住了陈默。
紧紧的!
陈默心头一酸,身仿佛有一股暖流充斥,很温暖!
从他记事起,陈丽华就像一个慈善的老母亲一样呵护着孤儿院所有的孩子,而陈默的姓名,便是陈丽华亲自起的。
“小默,你还活着?太好了!我这些年一直很愧疚,没有照顾好你们.....呜呜呜.....”
陈丽华嚎啕大哭,积蓄在心头太多的伤感与愧疚统统爆发。
“不怪您!陈奶奶。”陈默安慰着,眸光闪烁寒光!
十年前的孤儿院惨案,真正的凶手是那个黑衣人,而他丧心病狂的根源......应该和自己有关!
许久,陈丽华才稳定了情绪,抱着陈默左看右看,十分欢喜。
“小默,这些年你去哪儿了,吃了很多苦吧?”
“那年大火,我晕了过去,醒来才发现被一位老道士给救了,这些年一直跟着他在龙虎山上。”陈默简单的回答,省略了很多情节。
陈丽华拭擦着泪水,欣然的点头道“回来了,就好!你的七个姐姐如果知道这个消息,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
闻言,陈默笑着问道“陈奶奶,我想问一下,我的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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