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归在商场门口分开了,秦朗自然不敢在闲逛,为了避免被谭大人迷得直接扑过去,索性找借口回了公司,而锦初接到了一条短信后,开车回了家。
出了电梯,一个衣着楚楚的男人正在气愤的瞎按着密码门锁,脚下是一个不大的硬纸壳箱子,或许是等候许久,让他脾气有些暴躁,发狠的踢了两脚箱子,露出里面一些看起来不怎么值钱的杂物。
箱子里有跳舞小人的八音盒、有旋转木马的模型,也有一两样仿水晶的饰品以及几件男士衣物。
这些不值钱的东西,男人显然也并不珍惜,还泄愤的又踩了几脚。
当他不耐的抱肩靠向墙壁时,正好看到谭锦初慢步走进,那副嫌弃的嘴脸立刻变了,做出一副伤心欲绝备受打击的模样。蹲下身,似是不舍又不得不舍的掸了掸八音盒上的尘土。
委托者在工作上妥妥的女强人,可在感情上却是个很嫩很嫩的新手,别看出身单亲家庭,却被父亲娇养长大,对于爱情还是单纯的。不像锦初,经历的太多,就算心没有彻底的黑,也耳濡目染了许多现实和黑暗。
所以即便分手,委托者对于前男票还是残留了很多的柔情,只是她向来严肃,并没有袒露出来。
换了宿主,她可以呵呵他一脸血。这姿态还不如泰迪BOSS,演技拙劣的不忍注目。
“小初,我给你发的短信,你怎么不回?打电话也不接!我在这等了你三个小时。”柔情的声音没有半分责怪,倒显得有些忧心。若是以前,委托者肯定会极为感动,并且抓住他话里的重点,关心渣男是不是饿了肚子。
锦初确实收到了坑货渣男发的要过来收拾东西的短信,只是被她有意忽略,并且在出门前,将他留在这个房间里的一些送给她的礼物和日用打包放在了小区保安室,家门的密码锁也在离开时,被她更改了。
有了委托者记忆的锦初不可能再引蛇入洞,委托人吃的最大的亏就是对这个渣男没有一丝防备之心,在她上班之际让他以收拾东西为借口,来到家中盗走了她策划已久的项目方案和公司机密。
如今她倒要看看,这个渣男还能用什么手段骗取机密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渣男名程为桓,是当下最为流行的奶油小生的长相,说不上有多俊朗,但一张白皮一双凤眼为他增色不少。更何况比起他的前女友,在衣着装扮上他绝对是先锋中的先锋,是以能哄白富美下嫁倒是不足为奇了。
程桓垂头捧着一颗心做失落状,却是久等不来对方答复,一时间忍耐不住的抬头观望。
结果,面对了一张美人脸。
作为一个审美正常的男人,程桓自然是躲不过一瞬的惊艳,但是惊艳过后便剩下心凉。
因为这张美人脸上的嘲讽太明显了,让他下意识的以为自己穿帮露馅……
不过想想谭锦初对他的信任和依赖,程桓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也许她只是不适应分手的事实?
可是为毛分手之后,前任变的更漂亮了,这不科学!
要不说有些人就是贱,抱着如此疑问,本来认为在没有谭锦初干涉的未来生活里绝对会过的多姿多彩的程桓居然产生了一丝不甘心。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在生我的气,小初,原谅我,我不想耽误你的前程你的未来,但是我是真心对你。咱们两个人依旧保持着联系好吗?我不会打扰你,只要知道你过的好,我就放心了!”不得不说面对稍加妆点又曾经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前女友,程桓还是有些想法的,比如金窝藏娇、偷偷情。
他侧过头似乎是陷入了悲痛的情绪中,眼角却在不停的打量着锦初垂在身侧的手指。见她的指尖微微动了动,心中涌出了些许的得意,伸出爪子向那双白嫩嫩的小手抓了过去。
手是伸过去了,人也一阵风似的扑了个空。
“小初!”程桓不满的叫着,“别任性,摔了我你不心疼吗?”
真是蜜汁自信!
锦初嘴角一抽,心疼是没有,牙疼倒是真的。
渣男送上门找虐,要是放过了就是她的不是了。
不着痕迹的扫了眼楼顶角落的监视器,锦初身体一转,背朝着监控范围,并且微微退了半步跟程桓拉开了距离,语气轻而落寞,“不用说了,我知道咱们已经结束了,好聚好散,没什么的。相信没有我你会过的很好,没有你我也会过的很幸福。”暗暗压了压胳膊上冒出的鸡皮疙瘩,仰颈勾起一抹她并不陌生的圣母笑。
这种笑容在锦初十八岁之前为了生存经常会用到,清纯又无辜,大眼流露着恰如其分的濡慕和温柔。
果然渣男再一次被惊艳。
看惯了谭锦初干练严肃的面容,这种反差萌,简直比今天的淡妆妆点还要令他惊艳。
有一刹那,程桓呼吸急促,有种重返大学撞见初恋的心跳澎湃感。
可惜,美人笑的吝啬,转眼便又恢复了常态。
但是对程桓来说,这一点小小的笑容是一种向他臣服的信号,他心情保持着激荡,迫不及待的上前张臂要将锦初拥入怀中,“我都知道咱们要幸……嗷……”
小腹下三寸的剧痛让程桓眼前一黑,嗷嗷叫的直不起腰,哪里还有功夫摆什么大众情人的姿态,一张白脸扭曲成一团,弯腰跳脚的咒骂着:“谭锦初尼玛的贱人!艹,你TM敢踢老子!”
明明是个流氓,非要装什么情圣!
锦初依旧微笑脸,按了几下手机,面上不显,声音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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