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你阴阳怪气的干啥,告诉你,有我在别想再欺负我姐!”
许天开抱着刚睡醒的弯弯出门洗脸,正好听到常大家的那番话,想起姐姐昨儿个受的委屈,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看在常大家的是个女的,他早就上手了。
常大家的在人前一贯会装,从前见到许家人都是一说三笑,她自认为和许家人处的还算不错。不曾想今儿个许天开不顾情面的开撕,她的脸刷一下子就红了。
“你看天工弟弟这话说的,咱们都是自家人呢,谁敢欺负芳华我第一个不愿意!”
“哼!话说的好听,就是不干好事儿!”
“这孩子说话也不怕坏了咱们之间的情分!”
“当初欺负我姐的时候怎么不讲情分了,你这种人就是只能占便宜,没在我姐这占上便宜对于你来说就是吃亏了。反正我姐夫也不在了,抚恤金你家也拿走了,以后两家不要来往了。”
徐天开把常大家的面皮彻底撕开踩在脚下了,常大家的也觉得面上挂不住,匆匆说了两句不痛不痒的话就离开了。
对于弟弟的话许芳华其实是有些放任的,她从原身的记忆中得知,老大家的是一个面甜心苦的人,明里暗里挤兑原主不说,还总是让原主当冤大头。
在农村,老人大部分财产都是默认留给老大的,常大功四个儿子,下面三个都分出去住了。老宅房子最多,做农活的家伙什也最多,对于田地里刨食的农民来说,房子和这些家伙什是最最值钱的。
常大一家一直享受着身为老大的福利,孩子老人帮忙看着,地里庄稼老人也帮忙侍弄着。按说在爹娘身体有恙的时候,也是需要他们挑大头去给爹娘看病的,但是常大一家,在这个时候却说所有子女平等都要赡养老人。
上次常大功生病去卫生院,常大家有钱也没拿,还挑唆着另外两家也不拿,让当工人的四弟一家拿。谁家都不想往外掏钱,有老大领着头用孝道亲情逼迫原主,另外两家自然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常大家的觉得自己做的这些事理所当然,谁让四弟是工人呢?心安理得的踩着原身一家过好日子。
原身娘家人又不是吃素的,稍微一分析就明白了前因后果,自然是不愿意看原身受委屈来闹了一场。但是常婆子霸道,常大功也确实病的厉害,粮食也卖了钱也花了,这件事儿最后也就这么不了了之的过去了。
在许芳华看来,还是原主自己性格太软立不住,婆家人也是一步步试探着来的。平常在原主这打秋风,时不时的要些小钱,胃口越养越大,直到最后竟然敢明抢。
“姐,你千万不要心软,他们再来无论咋和你说,都不要再给他们东西了。”许天工对自己的姐姐还是不放心,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软弱的姐姐已经消失了。
“经过了这么多事儿,姐还有什么看不清楚呢?他们就是一群吸血的水蛭,既然摆脱了就不会再让他们缠上来。”
常大家的从没在面团一样性格的四弟妹身上吃过亏,如今受了气怎么也咽不下,一路上心口都是疼的。走到家门口看到正在院子里吃饭的公婆,眼圈一红眼泪就扑打扑打的往下掉,心思一转就想好了怎么给许芳华上眼药。
常婆子自然是看见大儿媳回来了,正想问问四儿家啥情况呢,一看见大儿媳在那抹眼泪,心里就一阵火,“老大家的,大早上的你掉啥猫尿呢?不嫌晦气!”
“娘我也不想,实在是忍不住了,四弟妹让她娘家弟弟羞辱我,那话别提说的多难听了。随他咋说,我不会和他一个半大孩子计较,但他还说不让我们和老四家来往了。想想老四才过世几天他媳妇就这样犯浑,不打算和我们亲了,老四就弯弯一个孩子,弟妹娘家这是不往好处打算呀,我替老四不值呀!”
“想得美,拿着我儿的抚恤金她就要给我儿守着,就是我常家的人,现在还轮不到她娘家人当家!”
“别吵吵了,安心吃饭!”常大功一发话,常婆子也就偃旗息鼓老老实实的坐下了。“老大家的,那钱你打听清楚了么?”
“爹,亮子家的防着咱们呢。她没透话,不过我估摸着是没丢,不止她娘家弟弟在,秦家的狗也在她院子里拴着呢。”
“她啥时候和秦家的走那么近了?原先我看着亮子家的是个老实的,原来心眼里也藏着奸呢?自家人不指望,有了钱倒和外人攀起了关系。人家秦家的为啥要帮她?还不是她手里有几个钱。不过,老大家的你没事多去老四家那边转转,看有没有啥需要帮忙的,让她知道还是咱们一大家人亲。”
不管常大功他们这边正如何用恶意揣度许芳华和秦嫂子家的关系,人家那边却是相处的和乐融融。
“嫂子,你这手艺可真行,看这肉炖的多入味。哎,嫂子问你个事儿呗,这炖肉的大料你是在哪买的?”有来有往才是促进两家关系发展的良药,昨个儿许芳华实打实端给秦嫂子一碗肉,早上秦嫂子加了一些干菜,炖了小半锅,看到许芳华家还没做饭,于是先盛出一碗让弯弯先吃。
“也就凑合吧,这大料是你秦哥在供销社拿回来的,这年头谁家能经常开荤呀,这大料也就不好卖,就一直在那放着。眼瞅着天气热了,不好放,社里就分给社员一些,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听罢秦嫂子的话许芳华的心思就活络了起来,自己昨天还发愁上哪去找炖肉的大料呢,今天就知道了。看来自己穿越一场,运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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