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摄像头?”
小李一时有点心虚,他当过辅警,出于职业习惯到那看了一下。
除了门口外似乎没摄像头,这年代的监控还是单向不具备全景的功能,按理说发生冲突的地点应该不在摄像头的覆盖范围之内。
陈斌冷笑的看着他们:“很奇怪嘛,明面上的摄像头会让一部分人知难而退,而一些心怀鬼胎的就会刻意避开,我可没说我家山上就那一两个在做摆设。”
“这东西是为了保护自己而保留证据,万一被破坏的话就没用了,当然有一些是藏在暗处。”
乡下本就恨人有笑人无,眼红病遍地都是,很多事情吃了亏都不了了之只能当无头公案处理。
二世为人陈斌可不信息事宁人,吃亏是福那一套,所以在陈大山他们整理池塘的时候也开始在池塘和水库还有山上林间布置一些摄像头。
拉线就足足拉了两万多块钱,先全埋在地上,大多摄像头都隐藏在树干上,不敢说没有死角但一般的地点都能覆盖到。
会议室里就有电脑,老管让人把U盘一插画面很快就出来了。
虽说时间匆忙,不过陈斌截取的画面也是恰到好处。
正好是他们两台车一前一后的来堵门,下车以后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而从下车开始王凤霞始终没任何拿工作证或出示文件的举动。
画面是静音的,听不清是在说什么,但没一会就可以清楚的看见刘大东先动手了。
在他和陈大山纠缠在一块的时候,刘大东媳妇也动手了,谢玉兰和陈斌可以说上前是去阻止他。
老管的面色阴沉:“你们先动的手,有什么要解释的。”
刘大东媳妇气道:“可我们是被打了啊,你往后看,被欺负的是我们。”
陈斌没有刻意截取,后边刘大东被踩手,包括那贱泼妇被淹水的画面都有。
“看到没有,他是怎么欺负我们的。”
“对啊,警官,我们才是受害者。”
老管面色深沉,意味深长的看着陈斌说了一句:“小伙子,城府很深啊。”
陈斌不置可否的笑着:“同志,有人来寻衅滋事来诈骗,还先动了手我有自卫的权利吧。而且我也没有防御过当,你看他们两个都活蹦乱跳,刘大东手上的伤想验也可以啊,我怕是挫伤都验不出几处。”
刘大东两口子情绪很激动,小李悄悄的拉了他们一下:“别说了,很吃亏的。”
陈斌追加了一句:“我正当防卫以后,当然要控制他们然后报警了,让他们跪着是阻止他们逃跑,这已经是最温和的手段了。”
“换作以前,不是绑了都要丢进猪圈里关起来,只能说现在是法制社会,不然有的是他们苦头吃的。”
老管沉吟着,在场的民警脸色各异,有些甚至露出了赞许或是佩服的神色。
因为视频里陈斌拿着铁铲看着凶神恶煞,实际上也没用过任何武器伤人,顶多可以说是制服对方时的一种威慑而已。
至于呛水,那是屁的伤都验不出来,说是制服对方的手段解释得过去。
从头到尾都没出格的地方,让对方吃尽了苦头但绝对是正当防卫,你想定一个防卫过当都挑不出毛病来。
老管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学政法的?”
陈斌谦逊道:“我没上大学,不过当兵那会喜欢自习。”
“行了,你们先等着吧,案件怎么定性,还要看看那个女的身份核实的怎么样。”
一行人就在会议室等着,陈斌点了根烟冷眼看着刘大东夫妇,看了看坐立不安的小理,始终是一言不发。
刘大东夫妇算市场一霸,平日里欺行霸市惯了,可今天的事是真把他们给弄得心有余悸,被这眼神一扫是低下了头不敢言语。
小李也是一样,连窃窃私语都不敢了。
等了一阵,老管才回来,面色严肃的说:“身份核实了,王凤霞确实是镇农管所的工作人员,她不是冒充的。”
这一说,刘大东是欣喜的拍起了桌子:“我就说了,王姐是去正常执法,怎么会是诈骗了。”
他媳妇也是一脸得意的说:“同志你看到了吧,这就是在冤枉好人了,这家伙打人还血口喷人,快把他抓起来。”
说着话,王凤霞和一个肥胖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农管所的所长叫史兵来。
史兵来眼扫了一圈,说:“我们这边已经证明完了,王副主任确实是去做检查工作的,今天的误会已经搞清楚了,至于检查工作我们会另找时间去进行。”
这官腔打得很好,也有点威胁的意思,明摆着告诉你要秋后算帐。
王凤霞得意的哼了一声,陈斌慢吞吞的掐灭了烟站了起来,说:“史所长,你不愧姓史,这屁放的是又臭又响,真当你农管所是天皇老子了。”
史兵来面色一变,说:“你小子,嘴巴放干净点。”
老管眯眼笑了笑没说话,其他民警一看也不吭声。
陈斌稍一观察以后就放心了,冷笑着说:“怎么,你农管所凌驾于法律之上,没有工作规章制度了是吧,连鸡毛都不拿一根就当自己有令箭了??”
史兵来面色严肃的说:“这算是工作上的小失误,我们回去当然会处理,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轮不到我说三道四?”
陈斌拍起了桌子,骂道:“你脑子有病是吧,今天他可是勾结了这些流氓混混,跑到我家公司里闹事,一句小失误你就觉得能掩盖过去了。”
“你农管所是天王老子了,我说怎么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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