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引起了一阵哄笑声。
“多谢各位乡亲了。”陈斌马上让父亲回家拿钱,按照之前的承诺一人给了1000。
两万多就这么没了,陈大山是心疼不已,又担心的说:“娃儿现在杂办,这黑狗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陈斌冷笑说:“这种出来混的贪得无厌,我们示弱他就会得寸进尺,被贼惦记着确实不是什么好事,爸你放心我有办法。”
“哎,咱只想安份做个买卖,杂就那么难呢。”陈大山不免长叹一声。
“有人眼红是正常的,证明咱们日子过的好。”陈斌赶紧转移话题说:“爸你还是先回水库吧,今天的鱼可不能耽误了。”
“好好,那我回去看看!”陈大山临走叮嘱道:“娃儿,咱是本份人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有啥事你要不和你姐夫商量一下。”
“知道了爸!”
父亲走后,陈斌点了根烟四下观望了一下,决定在这路口也安装上几个监控。
轻易放走黑狗子,陈斌二世为人没那么大度,同样的也没怂到被他恐吓几句就退怯。
主要这是个死角,那支所谓录音笔也只是个幌子,今天闹这一出没留下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就算姐夫帮忙也很难搞死黑狗子。
大打出手的话没必要,陈斌现在一心想赚钱没必要好勇斗狠,陪着这种烂仔一起死。
农贸市场,刘大东的鱼档生意比之前差了一些,主要是收黑鱼的事和一些养殖户闹的也不愉快。
这会货款被段东杰押着只结了一半,人家天天催着要鱼就只能收个不到一千斤,价格还涨得没了赚头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想陈大山家百亩池塘,那么大一水库,活蹦乱跳满满都是黑鱼,现在一车车的往省城拉赚的盆满钵满,他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刘大东的老婆记着仇,气道:“当家的,要赶紧想想办法啊,咱这鱼老是收不上来,都不好和姓段的催钱了。”
刘大东没好气的说:“我知道,但这鱼能变戏法出来是吧!”
“我猜一下,是不是姓段的押了货款,告诉你们赶紧把鱼收上来一起结,他今天要了多少斤啊??”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如梦魇般把刘大东两口子吓了一跳。
陈斌保持着人畜无害的笑,绝对阳光青年一个。
不过他们和见了鬼一样,刘大东媳妇是下意识的后退,面色惊恐:“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这泼妇之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却吓成这样,可想而知上次留下了多大的阴影。
陈斌保持着微笑:“大东叔,和你聊个事吧!”
黑狗子那种人就是狗皮膏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闹妖蛾子,这样一颗定时炸弹不搞掉陈斌也不放心。
上次隐隐听说黑狗子的生意是跟人合伙的,陈斌就想另劈奚径,想个其他的办法解决掉这个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