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的薪水自然不是钱银,而是类似雪莲子的修仙圣品。扣三个月,就代表着灵力修为三月无法提升。
“是。”白帝之令,无人敢质疑。白子觉得心中有一万匹羊驼呼啸而过:“玄天啊!白帝啊!糖葫芦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虽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白丑还是同情拍拍他的肩。
“对了,令狐家最近怎么样?”白帝的脸又黑沉了下来。
“老样子,没什么特别的。”白子很快从失落的情绪中调整过来。根据过往的经验,尽快将功折罪,才是王道仙途。
“通知白寅,让他去敲打一下。狐族狡猾,惯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和令狐礼说,让他好生管束家人,尤其是令狐徒。如果说,他管不好儿子,本神替他管。”
能让白帝用这种口气斥责,这事恐怕小不了。于是,白子连忙道:“他家的狐狸崽子,还配您老人家管教!也不怕折损仙元。帝君,要不,属下去把这事办了?一定妥妥的。”
“不必,你还有其他任务。白寅,这起得是什么歪名字?‘寅寅寅’,难听死了。”白帝有些烦躁,“改天,让他改个名。”
“啊!这恐怕不成吧。”白子心道:帝君这是抽什么风!十二战将以十二地支命名,这都叫了几十上百万年了。从前这尊大神也没提起过不妥,怎地今日就说人家名字难听。
白寅这枪躺的!
“算了,本神也就随口一说。一改就要改十二个,太麻烦了。”
“就是,就是。”白子连道,生怕自己的名字也不保,“帝君,属下去执行什么任务呢?”
“你啊!继续做冰糖葫芦,记得口味要多几种。”
“啊!”
“要酸酸甜甜的,她喜欢。”
“她?”
“是帝后要吃吗?”白丑突然插了句嘴。
“嗯,再做点炒花生,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嫌剥壳麻烦。”白帝嘴角又漾起笑意,“做的好,就算将功折罪,到时重重有赏。”
白帝此言一出,原本还像霜打茄子的白子,瞬间满血复活,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次日清晨,红蛟醒来,本想在床上赖赖。可一睁眼,发现顶上并非东海水晶宫,缀满宝石和贝壳的帐顶,这才想起自己身在南疆。
“阿黛,阿黛,什么时辰了?”红蛟兴奋喊道。
“公主,辰初(早上7点多),时辰还早。”红黛循声走进内间。手中捧着红蛟今日的衣裳和配饰,昨个的幕篱弄掉了,只好换成面纱。
“阿黛,今日的衣裳瞧着倒是素净,白衣青莲。”
“可不要素净些,自家主子如此招人。”红戴心道。
自从遇到令狐徒后,她就恨不得拿块布,把小公主结结实实包裹起来,不让任何臭男人看见。那个黑玑看看也就算了,反正他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过,黑玑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想想就头疼。
于是,红黛直接甩锅道:“黑玑说今日要带公主,去南疆一处寺庙,故而要穿得素净些。还有,小公主不论想如何善待黑玑,也不能太过于亲近。像昨日牵手之类的举动,是万万不能再有了。”
“阿黛,我明白,可是,你知道吗?黑玑,昨日很难过,他哭了。”红蛟犹豫着,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他,哭了?”红黛不敢相信。她知道黑玑这样的地仙,成仙前,人生八苦受尽。晋仙之后,四大皆空,是绝不可能哭的。好端端的,他怎就哭了?
“是的,虽说他不让我抬头,但我知道他哭了。”红蛟一脸忧虑,“所以,阿黛,不要再责怪他了。他说,以后再也不会了。我相信他。”
“是。”言尽于此,红黛不再,也不能再追究了。
当红蛟面覆白纱,一身冰绡素衣出现在客栈厅堂,脆生生喊了句:“白千里,早。”虽说不知缘故,红蛟感觉黑玑喜欢这个名字,也喜欢喊自己“江陵”。可怜的贴身护卫,昨儿怎就哭了,就让他高兴一下吧。
话音才落,厅堂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就尽数汇集到她身上,不少人还在窃窃私语。
同样换成一身白衣的黑玑,眉头一皱,迎了上来,低声道:“请公主坐下用膳,吃食有些简单,将就一下。”
“没事没事,我不挑的。”红蛟应声坐下,看见黑玑和红黛在一旁站着,于是道:“你俩坐下,陪我一起吃。”
“奴婢不敢。”“属下不敢。”俩人异口同声道。
“坐下吧,江陵一个人用膳,好无趣哦!”红蛟颦眉,“你们不一起吃,我就不吃了。”
“这,”红黛还在犹豫。
黑玑则果断坐下:“坐吧,恭敬不如从命。”红黛这才小心翼翼坐了下来。
客栈的早膳自然远比不上东海的豪华,但好在新奇。黑玑大约是挑了,红蛟不曾吃过的小食。
“这是何物?”红蛟夹起一块椭圆形,稍带尖角的金黄小食,问黑玑。
“猫耳朵,一种油炸的饼饵。”
“真挺像的,喵!”红蛟扮了个鬼脸,扮起了小猫咪,咬了一小口,只说好吃。
吃饭自是戴不了面纱,厅堂之人早已将红蛟的盛世美颜瞧了去。刚刚那一声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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