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会儿到了青楼,让她哭个痛快。”说话的是明老二的媳妇张春花。
这下提醒了老太太,她停止了没有眼泪的干嚎,一把抓住明歌的衣领,“你把家里的房契和银票放哪了?”
张春花一个耳光就甩在明歌脸上,“瞪什么瞪,要不是看你这模样还值几个钱,早让你陪你死鬼老子去了。”
明歌被打得身子歪了一下,明歌脸上泛起了几道血丝。
傅瑾夜一把就将明歌护在身后。
明歌嘴角忽然闪过一丝狠意,她猛地自厨房抄起一把菜刀,朝着张春花劈了过去。
张春花尖叫了一声,忙撒手向后退去,冷不防的,被老太太绊了一脚,两个人跌在一起。
“你个肥婆娘,还不快起来,把老娘的脚都压折了,”明老太太尖声嚎着,“老二,你是死人啊,还不赶紧动手,看不见那臭丫头都疯了?”
傅瑾夜眼底多了一层冰冷,他拎起明老二和张春花就扔了出去,隔着老远,都能听到了他们的惨叫声。
他俯身攥住明老太太的手腕,“你是自己走,还是我把你扔出去?”
“我自己走。”
明老太太哆嗦着站起来,向门外跑去。
明家人也跟着跑了出去。
傅瑾夜跟到门边,一拳打在旁边的一棵树上,树干拦腰而断。
“你们要是再来欺负明歌,这树就是你们的下场。”
食客们一阵叫好声。
“这小伙子,看着瘦弱,其实浑身都是劲儿。”
“看这架势,打死一头牛都不成问题。”
“就是,明家丫头可算是苦尽甘来了,这下,看明家人还敢不敢上门来。”
周睿忙跑过来,检查着明歌脸上的抓痕:“你有没有事?”
明歌摇头。
周老爷子站在角落里,脸色晦暗不明,看来,这个人是苏将军无疑了。
容貌和身手就是铁证。
酒肆大厅里乱糟糟的,看完了热闹,人们继续回到餐桌上继续吃饭。
明歌脸上赔了几分笑,“打扰大家吃饭了,今天我请客,每张桌上加两个菜。”
大厅里一片欢呼雀跃。
两个人给每桌都加了菜,傅瑾夜仔细看了看明歌的脸,确定没事才放手。
他坐回到厨房,面已经凉了,没法再吃。
刚才动了内力,胸口有些难受,他把脸趴在案板上,闭上眼养神。
明歌推了推他,“去我那个房间躺会儿吧!别再着了凉。”
傅瑾夜怕再吐血,就听从了明歌的话,起身去了房间。
他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一沾床铺就困意十足,好像这具身体,越来越容易疲劳了。
傅瑾夜睡熟之前还在想,这可不是好现象,他得尽快给明歌解决后顾之忧。
夜色阑珊,月亮已经爬了很高,好像一只眼睛看着这个人间。
明歌看了傅瑾夜几次,他呼吸绵长睡得很熟,一直没忍心叫醒他。
周睿好像跟家人已经谈好了,板着脸一点儿都不高兴,明歌本来想着酒肆也有空房间,周老爷子几个可以将就一下。
周睿打断了她的话,“不用了,他们在客栈定好了房间。”
梁珍珠倒是对明歌的话感兴趣,“姐姐,我可以留在这,顺便给你帮忙。”
“不行。”周睿把她推出了门,“梁珍珠,你想都不要想。”
几个人吵闹着出了门。
“我送他们过去,给我留着门。”周睿回头对明歌说。
“留门?”梁珍珠和明歌同时出声。
这话说的,太有歧义了。
明家酒肆里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喝酒声、划拳声,彼此起伏。
终于,声音小了下去,酒肆里最后一个客人也走了。
明歌煮了饭,给傅瑾夜端到了房间,傅瑾夜已经醒了。
吃饭的时候,周睿已经回来了。
明歌担心他,“你爹怎么说的?”
“要么跟他回家,要么让梁珍珠留下。”
周睿这话说得有气无力。
明歌长出了一口气,幸好,还能选择。
周老爷子这意思,是更愿意让他俩日久生情。
“正好,我在赵老伯的摊子上帮忙,梁珍珠就留在店里吧!”
傅瑾夜倒是想得开,自己时间不多,不能一直耗在这。
周睿无精打采:“我不愿意。”
“那你慢慢想。”
明歌扔给他一句,“我们先走了。”
因为睡了一觉,傅瑾夜感觉精神还好,他们一直讨论周睿的事,表兄妹成亲,明歌并不赞同。
但古代,似乎挺热衷这种青梅竹马。
回到房间,傅瑾夜找了身白色的衣服,给自己画了一个悲惨的妆容,静静地等待着子时的来临。
明家老宅。
明老二白天被摔得够呛,夜里尿急,实在憋的没办法了才爬起来去茅房,他走得很慢,好像眼前白光一闪。
他揉了揉眼睛,一张苍白的脸和血红的大嘴向他飘过来,明老二大惊失色,他急忙喊:“娘,有鬼啊!”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股湿意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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