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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从那天起,赵子渊也没有再踏足过苏瑾夜的院子,只听尚御医说,每次行针,苏瑾夜都会疼得鬼哭狼嚎,要不是有南山压制,都可能原地暴走。

其实,尚御医不说,赵子渊也明白,每次行针,他都是默默站在院外倾听。

苏瑾夜怕疼,他一直都知道。

如此反复,七天之后,院判沈大人来报,已行针一星期,可停上几天,继续诊治。

八月初的时候,余杭的时疫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死亡人数不再叠加,皇上一心沉迷炼丹长生之术,朝内不能无人主持,赵子渊把余下事务交给院判沈大人看顾,就带着尚御医、苏瑾夜等人回了上京。

临走时,苏瑾夜没有见到明歌,他也不多做要求,既是前途渺茫,也许,一别两宽,各自欢喜是最好的结局。

逸王殿下的队伍浩浩荡荡,苏瑾夜自己坐了一辆马车,他和赵子渊自那天起,再没有多说过一句话。

作者题外话:感觉最近苏瑾夜都没有人爱了,有没有人人在,举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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