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士兵齐刷刷的眼神,肖进眼神没有半点波动,虽然这些士兵都是精锐,但这样二万人的场面倒还不至于让他动容。
肖进神情一肃道:“想必诸位都知道我是谁以及你们来到这里的原因,**猖獗,屡禁不止,甚至胆敢袭击帝国重兵防守的华北,甚至让天皇陛下大为光火,冈村总司令已在天皇陛下面前写下军令状,三个月内打通东北与华北的交通线,而冈村总司令自知仅凭如今的兵力和火力想要打通交通枢纽,绝非易事,所以打算以奇兵致胜,你们就是那只奇兵。”
“帝国的勇士们为帝国为陛下尽忠的时候到了,三个月内,无论用什么方法,我们都要打通东北与华北的交通枢纽,为帝国,为陛下,拜托了诸位。”
肖进说完对着所有深深地鞠躬,想要获取这些官兵的家族在政治立场的支持,就必须先占据家国大义,这是中外古今不变的哲理。
所有日本兵听着肖进的话语,各个神情激动,一个士兵嗷嗷叫着,大喊道:“天皇陛下,板载。”
所有人都举起右手,高声呼喊着这个口号:“天皇陛下,板载。”
待三呼过后,肖进双手微压,示意停止呼喊,
“出发吧。”
所有人几乎是员停止呼喊,体士兵一言不发,按照队列一队一队向着军营外跑步前行。
肖进没有理会,他来到军营的会议室,接见了十大日本一流贵族子弟,也即是他手下除他外的部队直接指挥官,每一个人都是少将级别,包括竹下俊在内,以竹下俊参军不到一年的时间来看,就从一介中佐升任为少将,这在即便是在国民党军官体系中非常少见,在日军军官体系中更可谓是罕见至极的。
肖进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在见过这十个日本军官的档案上的照片,就能直接认出这些人,“村上君、伊藤君、铃木君、山口君、三条君、山下君、松方君、西园寺君、桂君、山本君。”
听到肖进准确无误的叫出了他们十个人的名字,他们心中一惊,对肖进越发重视起来。
“以后还请各位通力配合竹下君的工作,别看竹下君虽然是受我举荐成为特种部队的副总指挥,但你们可不要小瞧他,竹下君是我的同学兼好友,我自是知道他的能力,希望各位不要自误,若有异议现在可以提出来,若无异议,那我就当你们是答应同意配合竹下君的工作,在军队做出的承诺就要达成,不然到时候反悔可就来不及了。”
“我知道各位都是各大家族的精英,伊藤君、山口君、铃木君、山下君甚至是家族族长的第一继承人,许多时候瞧不起低等贵族和平民,但在我这里,不管是平民也好,一流贵族也罢,只要违反军规,我必将严惩不贷,听明白了吗。”
十一个日军少将齐声道:“哈衣,司令官阁下。”
肖进点点头,接着道:“从现在开始,竹下君之言犹如我言,若有不从者,当以违抗军令论处,我会依法遣返他回国,然后送上军事法庭,到那时你们想要继承家族族长之位不可能不说,还将面临牢狱之灾,言尽于此,勿谓言之不预,出发吧。”
九塔山之中,数十里之内,人迹罕至,因为这里经常有大群野兽出没,甚至有人说在这里见到过野人,故而周围数十里之内的范围,很少有人,加之九塔山中地形复杂,容易迷路,一个不小心就像是进入了八卦阵一样,直把人绕晕,九塔山也就几乎不见人烟了。
二万多人的部队,昼伏夜行,带来的干粮完不够,就食野物,野虫充饥,饮晨露解渴,经过四天的行军抵达至九塔山,这是肖进给他们上的第一课。
到了九塔山肖进令一部分人出山去安阳市运送物资来九塔山,又令一部分人开始搭建住房,但他安排的人手想要完用木头搭好宿舍,至少还得五天。
其余人就在竹下俊的指挥下开始训练。
肖进在九塔山看着日军特种作战师团的训练,在不远的太原,组织首长们却在为一个战略议题讨论的不可开交。
“放弃天津?不可能,我们好不容易才拿下天津,彻底切断了日军中国派遣军的路上运输线,就这样给他放开,不行绝对不行。”
另一个首长也道:“是啊,同志们以血肉之躯拼死才完成的这一壮举,怎么能就这样拱手反交给日本人呢。”
但也有首长开口道:“我看,不放弃,我们未必守得住,天津嘛,不像我们太原已经经营贼么藏时间,也不香北平城,城高墙厚,经得住小日本的飞机,大炮,天津有个啥嘛,就两样,天津港和铁路线,铁路线是别想了,终归还是要连着天津港,天津港,好嘛,又完处在日军军舰的舰炮火力范围之内,守又守不得,用又用不得,啥子嘛,鸡肋哦,早点弃掉好喽。”
一名首长气道:“兜说小日本有舰船,格老子的,现在咱嘛也不缺,就却这点玩意,看的老子眼馋,要不是狗日的海上有船,我们的物资哪里还需要经过苏联才愣运过来。”
一名首长叹口气道:“弃就弃嘛,就是怪可惜的,这天津光复,毕竟是战士们流过血的。”
地下党首长开口道:“好啦,又不是说现在就弃,据我们的情报人员传来消息,日军三个月内将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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