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年前的日子,那时的我初来乍到,把王寡妇的案子审的可是惊天动地,天下皆知……可是最后唯一得到好处的,可是你李捕头一个人呀!”
下面站立的李捕头正色道:“绝对不会是为了击鼓鸣冤,谁要是鸣冤看我不打死他们!昨日我还跟道上道下的弟兄们喝过一次,他们都拍着胸脯保证过,目前大事小事一概皆无,要是有人敢盗大人堂上击鼓鸣冤,那些兄弟们绝对不会放过他,一定会让他哪凉去哪里凉快去!”
高县令又问道:“没有人到那几个寡妇家里捣乱吧?”
李捕头正色道:“上次寡妇家捣乱的几个光棍现在还在狱中,没有放出去!妈的,敢勾引我心爱的王寡妇,简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他们难道不知道这个王寡妇马上就要变成李夫人了吗?怎么还敢如此放肆,简直就是找死!
高县令继续问道:“镇上的京官家属也都平安无事吧!”
李捕头赶忙说道:“几个京官的家属,属下已经把她们都忽悠到京城探亲去了,毕竟京城里的治安多少比我们这里能强一些!其实我只是稍微把那些京官们在京城过得糜烂的生活稍微夸大了一些,略微透露了一些给他们的家属,他们的那些家属们听了以后都快疯了,无不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迅速启程,直奔京城而去!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属下我不由得感慨道,男人们有个家真好,至少还有人总是惦记!”
高县令苦笑道:“几位京城的大人们有苦吃了!那几位家属确实是很凶悍,看起来确实很吓人!对了,高师爷,难道是今年各村的农桑有了问题?所以他们才击鼓的?”
高师爷立刻转怒为喜,满脸堆笑的大声说道:“弄桑可是一点点的问题都没有!因为办事的是金主簿,您就放一万个心吧!我早就按照金主簿的吩咐完办好,农桑具已经入库入仓!金主簿虽然没有去现场,可是他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妥妥贴贴一丝不苟,我只不过在现场做了一个橡皮图章。金主簿这个人呀,工作就是认真,就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金主簿就是我辈楷模!”
不等他说完,整个衙门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大家无不称赞金主簿工作的认真负责和兢兢业业。
还有衙役们饱含着眼泪低声诉说着金主簿无私帮助大家脱贫致富的传奇故事,以及经常扶着老奶奶过马路的感人场景。更有甚者,有衙役竟然当堂咬破了手指。说是要给当今万岁上血书来表达对金主簿的敬意!他想要告诉当今皇帝。金主簿不是一个普通人,他是一个圣人,一个正直的人,一个无私的人,一个杰出的人。一个真正的的完人。
高县令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暗道:“如果这些都不是的话,那么一定是小舅子金主簿要来这里闹事?击鼓鸣冤的难道是他?不好,快撤!”想到这里,他连忙手中惊堂木一拍,高喝一声:“既然没有客户又没有冤主,一定是风吹动了惊堂鼓来戏弄本老爷,来呀,左右各班衙役听令……退堂!大家有事的回家,没事的也回家,总之就是大家赶快回家去吧!”
“谁敢!”随着一声断喝,一个年轻人慢吞吞一瘸一拐的从堂外走来。
只见那人二十五六上下,五短身材,肩膀左高右低,是个罗锅,走路的时候还一瘸一拐,又还是个跛子。
高县令一看来人,连忙满脸堆笑,低声下气的说道:“金主簿来了,来呀,赶快看座!”
一旁的高师爷同样满脸笑意的给金主簿搬来一把同高县令身后坐着的一样的官椅,服侍着坐下。
金主簿看着高师爷,笑道:“还是高师爷好,还知道惦记本公子的好。”
高师爷笑道:“主簿大人太客气了,主簿大人的好,是刻在老奴心里的!老奴一向以主簿大人马首是瞻,指哪打哪!”
金主簿抬头望向高县令,冷冷的说道:“京城过来考察业绩的官员马上就要来了,不知姐夫可做好准备了没有?知不知道这次考核对大人你很重要,对属下也很重要,对我们在座的各位都很重要!”
高县令笑道:“清风镇民风淳朴,政通人和,估计今年最多同去年一样,政绩不过平平而已!”
金主簿怒道:“政绩平平可不行!姐夫呀,你已经在清风镇县令的位置上待了一年,整整的一年呀!人生中仅仅能有多少个一年?你怎么能这么的不思进取?知不知道百尺竿头,不进则退?你怎么能这样呢?”
高县令笑道:“我觉得还行吧,毕竟这里事少人多,环境不错,有利于身心健康!当然这里环境也不错,空气也很好,是个可以养老的好地方!”
金主簿怒道:“你身心健康了,你有想过我姐的感受吗?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你有想过我们下面人的感受吗?你想在这里养老,我们可不想!你已经有了三个老婆,可以不思进取!而我们好多人连一个女人的手没有摸过,我们必须得干些名堂出来,要不然真的可就打一辈子光棍儿,真的孤独终老了,将来连个给自己办后事的儿子都没有,你让我们情何以堪?让我们如何才能高兴?”
高县令大大的打了一个啊欠,嘟囔道:“继续!你好好再说一遍,我会认真听的!”
金主簿大声道:“我老姐的朋友在京城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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