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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爱情”故事虽然短暂,并且是在被动状态下进行的,算起来已经过去十几年了,但对刘向阳的伤害却是深远的、惨重的!

直到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一种“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味道在里面。感情上可以弥补,但对事业前途的影响可就无已修复了。

曾经一度,特别是他被“打入冷宫”后的头几个月,他陷入了极度的痛恨之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差点就走了绝路。

好在痛定思痛,他终于走了出来,告诫自己:既然已经如此,就算死了也于事无补,又何必去自我折磨呢?

要怪也只能怪命运,物化弄人,怨不得谁!

从此后,刘向阳就铁下心,努力地去埋葬那段记忆,忘掉那个故事,以及故事中的女人。

果然就清净了下来,平平淡淡地生活了下来。

……

四辆小车队依次驶入了一片绵延的山岭间,迂回了几圈,停在了一片开阔地上。

车门纷纷打开,里面的人鱼贯而出。

马总在惠山农场的领导们的簇拥下,亦步亦趋,朝着稍高一点的那个山头爬去。

虽然候场长远比马总马攻克年长不少,但他不失东道主的派头,兴致盎然地走在最前头,边走边指手画脚地说着什么。

等爬到那段坡度陡峭的的山腰时,他还不忘转过身来,伸出宽厚的大手拉马攻克一把。

刘向阳留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侯场长每次伸出手,马攻克都不曾拒绝,极其自然地握上去,显得默契而亲切。

领导走在前面,刘向阳只得知趣的落在后头。

而倒数第二的,也就是走在他脚前的,就是队伍里面唯一的女性杨飞絮。

这样以来,就给了刘向阳欣赏美女的极大便利,每每到了坡度大一些的地势时,杨飞絮总会上身前倾,弯腰塌背,肥美的臀部就会把裙裾给翘起来,里面的一片春光就会尽收眼底。

刚看到那些个“美景”时,刘向阳还有点儿胆怯,目光躲躲闪闪,不敢实打实地黏上去。

可看了没几眼,就上瘾了,心里面好像长满了无数条小虫子,在蠢蠢欲动,咬得他奇痒难受。

他知道这样做不好,可也没法控制自己,只好装模作样地看着前方,。

杨飞絮的衣着给了刘向阳极大的便利,短裙刚刚没过膝盖,格外扎眼。

刘向阳有了这得天独厚的优势,那还肯放过,抓住一切有利时机,尽情“饱览”,直把自己搞得心猿意马,热血沸腾。

他的生理优势也开始疯狂生长,超长发挥,把单薄的裤子撑得老高,看上去像是有个小兔子在里面上蹿下跳呢。

好在理性尚存,关键时刻喊醒了他,慌忙收敛,还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妈呀!

这也太折磨人了,刘向阳脸色赤红,心跳狂乱,心里面的君子跟小人在厮杀,杀声一片,血肉横飞。

好在正值夏日,天气本来就热,又是在爬山过程中,所表现出的面部反应足以遮掩他的窘迫之色。

“刘科长,来,拽住我的手。”

刘向阳无力拒绝,一把攥了上去。

杨飞絮大概是被攥疼了,哎呦叫了一声,随即猛劲拽了一把。

那只小手虽然娇小细嫩,却给了刘向阳莫大的力量,他脚下一蹬,一个箭步窜到了石崖上面。

站定后,只顾着连声道谢,竟然忘了松手。

杨飞絮不好挣脱,嘴唇翕动着,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站在那儿,脸色涨红成了一个大苹果。

就在两个人短暂的定格时间里,走在前头的马总回头喊了起来:“喂,刘向阳,你们俩在干嘛呢?”

“没……没干嘛呢。”杨飞絮这才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神情自若地朝着马总说:“马总呀,你们这些领导以后可不能再官僚了,整天呆在办公室里养尊处优,既不了解基层的情况,又缺乏身体的锻炼,你瞧瞧这位刘大科长吧,连个小女人都不如,就那么一点小崖子,硬是上不来了,我可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同志掉队吗?”

“是吗?听上去是顾全大局,可谁知道会不会是假公济私呢?老刘同志,你说呢?”马攻克把视线转向了刘向阳,夸张地大笑了几声。

刘向阳虽然内心面激情澎湃,但表面却装得很镇静,玩笑着说:“马总,我以人格担保,人家杨书记可是个好同志,她呀,不但给予了我春天般的温暖,还让我懂得了什么才叫纯洁的革命友谊,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呢!”

话音一落,引来了笑声一片。

一伙人继续前行了几十米,然后站定了,围拢过来,顺着侯场长的指点,朝周边观望着。

看过一阵后,侯场长先回过头来,谦和地看着马总,说:“马总,您觉得这片山地怎么样?是不是潜力无限,值得开发?”

“这片山地面积倒是不小,有几千亩吧?”

“是啊,五千多亩,是块风水宝地呢,只是沉睡太久了,亟待唤醒,您说呢?马总。”

“看上去是不错,是个好地方……好地方。”马总点了点头,却并不急着做论断。

侯场长拿出面巾,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接着说:“以我之见,胡总调到省公司之前确定的那个改良项目,还是比较又远见卓识的,并且也得到了相关领导的肯定,至于……”

“侯场长,据我所知,土壤改良应该是个保留项目了,十几年来,几乎年年都要搞吧?”马攻克打断了侯场长的话。

侯场长咧嘴一笑,说:“那些都是小动作,不过也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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