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说,不代表这是真的,有没有证人?”魏琊有些担心的说道,他真的怕那个逃回来的人被张传杀了,这样的话,这理由就不成立!
张宓听到这句话,感受到魏琊有开战的意思,内心莫名一喜,随即开口道:“原本我父要杀掉,但被臣妾保了下来,将他安置在山野之中,此人名叫何士,年龄大约三十有几!”
魏琊心里一松,没死就好,但还是忍不住带着疑惑问道:“你为何保他?”说到这里,魏琊想起什么,不禁露出笑容道:“我知道了,你想在太子琅登基之后,把这事情告诉他,让他给你做主对不对?”
魏琊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张宓一听到太子琅这三个字,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太子琅生前威风八面,玉树临风的画面,同时也勾起心中对魏琊的恨意,但她还是忍住没提,轻轻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魏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笑!
“王上,你笑什么?”张宓有些不满道,同时强忍心中的恨意,时刻提醒自己,现在是求他,不要惹他生气。
魏琊嘴角抹起一个弧度,走下王椅,轻轻在张宓的俏脸啄了一下,然后略带深情道:“你的仇,孤报定了,谁让你是孤的王后呢?”
还不等张宓反应过来,魏琊便转身看向司忠,一脸正色道:“传孤令,告诉廷尉犴铤,李光、张传及二族之人,暂不行刑,先关在大牢,听候孤令!”
张宓今日一言,还真提醒了魏琊,魏国人口本来就不多,杀一个少一个,与其如此,还不如利益最大化,让他死在战场上,这样,他们既可以死的值,对魏国也值!
“诺!”司忠恭敬的作辑应道,随即便离开御书房,带着人前往延尉狱,传达魏琊的口谕!
“哈哈哈!”
司忠一走,魏琊忍不住狂笑起来,看的张宓一脸不解,狂笑一阵之后,魏琊才发觉张宓也在这,不由摸了摸鼻子,掩饰自己的尴尬,“咳咳!”故作咳嗽声,一脸正色道:“你先回去吧,孤还有一些凑简要看!”
张宓微微一愣,下意识点了点头,行礼告退,一离开藏书阁,她才想起自己好像被魏琊亲了一口,心中有些愤怒,但愤怒之余,还有一丝喜意,就是不知道因为何事而喜!
“蓉儿,我们走!”张宓对着门口的李蓉儿唤了一身,便直接离开了,十一名千牛卫依旧跟在她们身后,寸影不离!
藏书阁!
“终于要打仗了,终于要打仗了,啊哈哈哈!”魏琊独自一人,在藏书阁狂笑不止,这就是一个好战将军得知战争来临的狂喜,当初在前世,为了参加一场战役,不惜一哭二闹三上吊,跟个泼妇一样,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为了参战!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司忠传令回来之后,魏琊又交给他一个任务,让他传令给赵华,让千年卫将定居山野中的证人找到,并说服他做证人,山野并非是森林,而是一个地名,叫山野村,隶属白塔县!
“司忠,你派人通知朝中诸臣,明天卯时,上朝!”魏琊神情肃穆的下令道。
开战这种大事,还是要跟大臣知会一下,并且这次也需要他们办点事!
“诺!”司忠点头应了一声!
第二日、十二月十八日、卯时、太正殿!
“今天不是上朝的日子啊,才十八的日子!”
“对啊,十日一朝,下一次朝会应该是二十五日,王上为何提前进行朝议?莫非有什么大事?”
“能有什么大事,战无战事,李大人和张大人都....”
“嘘!慎言,现在不能叫大人了,贼,他们是贼!”
“对对,多谢王大人提醒,多谢!”
“不用谢,不过话说回来,听说昨天,王上下令暂时不杀李、张二贼,关在大牢听候王令,你们说,王上提前朝会,是不是因为这事?”
“应该吧,现在也就这事了!”
文武百官皆已到场,三个两头的聚在一起议论着为何提前早朝,诸臣都认为,应该是李光和张传二人的事情,因为除了这事,魏国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值得提前朝会了!
“王上驾到!”司忠的声音忽然传来,众臣一听到这声音,立马停止喧哗,站在自己位置上。
魏琊从太正殿后殿,走上高台,轻轻坐在王椅上,待坐好之后,魏琊便神情肃穆开口道:“孤知道,你们肯定疑惑和猜测孤为何提前朝会,现在孤告诉你们,有很多大事!”
“很多大事?有什么大事啊?”
“你知道吗?”
“不知道!”
众臣闻言,不由再次议论起来,搞不懂魏琊口中的大事到底是什么事。
司忠见殿内喧哗,立即皱起眉头喝道:“肃静!”
此话一出,不少大臣下意识抬头看向司忠,都有些疑惑,此人是谁?只有廷尉犴铤知道,司忠什么身份,因为昨天就是司忠传令给犴铤,但犴铤没有出声为众臣解释,相信这些大臣很快就猜出来了。
而魏琊见司忠第一次上朝,就敢对诸臣大喝,心中越来越满意。
虽然大臣都疑惑司忠的身份,但场面终究安静下来了,“孤这里有三件大事,不过在此说之前,孤得问问治粟内史(掌诸谷物、金玉之贮,相当于国库司库)现在国库有多少石粮食?”魏琊开口说道。
话音一落,治粟内史贺秋立即站了出来,弯腰作辑回道:“启禀王上,魏国大量土地荒废,粮产大幅度下降,如今国库只剩下两千八百石粮食,金一千两,银七千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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