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神经稍许放松,暗暗对系统说道,“还好,还好,王督军带来的人都是精兵,准备也充分,看样子能用绳子把我吊上去呢。”
系统觉得她想多了。
事实证明,她也确实是想多了。没有支架和绞轮,就是有绳子也是不可能把人吊上去的。
那两条绳索的作用就是捆在腰上,在她往上爬的时候,上面的人同时也往上拉,给她一个助力,同时也起到安带的作用。
邢副官长过来,笑微微说道,“李小姐,你先上。”
石韵吓得连连摆手,使劲谦让,“我不急,我不急,还是让别人先上吧。”
邢副官长忍笑摊手,“就你一个需要被绳子拉上去的,所以你先上,等你上去后,那绳子在上面就要换一个捆法,固定住之后就可以几个人同时往上爬了。咱们这几百号人呢,这样能快一点。”
石韵没想到只有自己一个人需要特殊待遇,惊讶道,“就我一个人需要被拉上去?”
看看四周,最后把目光锁定在几个副官身上,因为觉得这几人最有绣花枕头的潜质,质疑道,“你们难道都能自己爬上去?”
邢副官长不知是不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立刻严肃了脸色,万分肯定地答道,“当然能了。”
石韵无语,只好先过去,让人把绳子捆在自己身上。
邢副官长和张副官来帮忙一起捆。
石韵因为紧张,所以不厌其烦地叮嘱往她身上捆绳子的小兵,捆结实!一定要捆结实了!
那小兵是典型的口拙手巧,动作灵活,绳结捆得十分漂亮,就是不太会说话。
一开始听到石韵叮嘱一定要把绳子捆结实时,只点头不吭声,在石韵说第三次的时候,终于开了口,安慰道,“李小姐,你放心,我这个捆法很结实的,一头牛都吊上去了。”
石韵,——
邢副官长在一旁拼命忍住笑,还能继续帮忙。
张副官没他的本事,忍不住,立刻握拳堵住嘴,转身几步就跑开了。
石韵面无表情地转向邢副官长,“他难道以为跑掉了我就不知道他在笑话我?”
邢副官长终于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安慰道,“别生气,我回头替你教训他。”
石韵被这个小插曲分了神,一时忘了紧张,稀里糊涂地就上了峭壁,到顶上之后才惊讶四顾,随后十分惊喜地戳系统,“两岁,两岁!我竟然上来了!”
系统纳闷,“很奇怪吗?人家说了,一头牛都能拉上来,你肯定比一头牛轻啊。”
石韵摆摆手,决定大度点,不和这个两岁的家伙多计较。
接下来,就像邢副官长说的那样,队伍开始集体攀岩。
石韵默默在上面看着,发现邢副官长还真没吹牛,连几个副官都速度不慢,一个接一个的拉着绳索爬了上来。
唯一慢一点的也就是孙参谋了,被两个高大的士兵一前一后护持着最后爬上来。
不过人家也是自己上来的,这一队人里面果然只有她一个是被捆了绳子拉上来的。
石韵无话可说,只能感叹,在战场上历练过的就是不一样!体力什么先不说,胆子就比一般人要大多了。
接下来是一段难得平缓的道路,路旁是茂密的杉树林,树木的枝干粗壮,树冠高大,密密层层的遮天蔽日。
系统,“哇!原始森林!”
石韵嫌它大惊小怪,“这一片的深山里应该都是原始森林。”
系统,“我就随便感叹一下。”
路边不知名的野花一簇簇探出头来,动听的鸟鸣声时而婉转时而高亢,从幽深的林木深处阵阵传来。
走到这里,连石韵都不由得轻松了几分。
而原本走得最熟练迅速的熊青岩这时反而越走越慢,瞪大眼睛,谨慎地看着脚下。
韩团长不耐烦,粗声喊一嗓子,“前面怎么走这么慢?!”
跟在熊青岩身后的刘营长就用枪托去捅捅他的肩胛骨,“走快点,磨蹭什么呢?”
不想熊青岩却忽然站住了,任刘营长再用枪托去捅,他也不肯再往前走一步。
指着脚下说道,“不能再往前了,我们上来最远也只能走到这里,敢再往前走就要打断腿。”
刘营长一愣,随即“呸”一声,怒道,“你胆子大了,胡说什么呢!”
熊青岩解释,“这是我们族里的规矩,敢再往前走就要进祠堂,在祖宗牌位前打断腿。”
孙参谋和王督军走上前来,听到这话,不由对望一眼,记得卖消息给大帅的人就是个瘸子,那人是从熊家村跑出去的,也姓熊,难道就是因为私闯禁地被打断了腿?
孙参谋皱皱眉,“真打断腿?你们一村子都是同姓,是一家人,这也狠了点吧。”
熊青岩摇头,“不是狠,是警示,祖宗用这条规矩提醒我们,跨过这条线就会有危险。”
众人随着他手指的方向低头去看,发现地上还真的有一道界线,是用青石和黑石按照一定的规律组成特殊图案铺成一溜横在路中间。
只是年深日久,这一溜石头铺成的图案经过长时间的风吹日晒雨淋已经快要和山路融为一体,看不出来了,要不是熊青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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