皑皑白雪覆盖整个大地,只有一座坟头仍然挺立在风雪中,还丝丝地冒着气!
一道红光落入朱五四的家里,突然听到孩子咕哇咕哇的哭泣声!
“朱家生了一个带把的孩子!”地主刘鲁三摇摇头,“就咱家生了个闺女!这老天啊恐怕要变了,红光都落入他朱五四家,我们却是冷冷清清?”
“老头子,就你嫌弃,闺女有啥不好?人家生男娃,那是人家的运气,听人家说他祖上的坟头都冒青烟了?”
“大哥大嫂,你还别说这朱家的坟头还真冒青烟了,这么大的雪,就他家坟头没有被雪覆盖!村里都传开了?”
“真的啊,我就不信?”
“不信,你就去坡里看看!”
“看看就看看,二八一,如果你在胡说,你以后就别到咱家里窜了?”
“如果是真的,你就借给我三斗米?”
“别说三斗,五斗米我也给!”
“你找纸笔,我们写约,白纸黑字,不准耍赖?”
“好,我这就拿纸笔去!”
刘鲁三把写好的约递给二八一,“写好了,你自己看看?”
“我不识字,你说写好了,就写好,我按个手印?”
“这么麻烦,我先说好了,如果你不看字,别说我到时欺负你?”
“我让姐姐看看?”二八一把写好的约递给正在做月子的二八一姐,“姐,你看看姐夫写的啥?”
“我也不认识字?你们打什么赌啊,二八一,你不就是没有米下锅了吗?刘鲁三,刘鲁三,你去把咱家的米给二八一弄点!你不能真的让他们一家饿死吧?”
“夫人,我说夫人啊,你怎么那么傻,你咋见得我就输啊?”
“刘鲁三,就你死脑子,前天下大雪我都听说了朱家的坟头冒青烟的事了,你赶紧吧!”
刘鲁三赶紧给二八一弄一斗米的粮,递到二八一的手上,“给,我们家也没有多少粮了,这些不算少了!”
“姐夫,你不打赌了?”
“怎么,你还嫌少啊?告诉你实话,那是假的,我根本就没有写什么约,就胡乱编织一些鬼话,就骗你们这些不识字的人,到了县衙,打官司,你也打不赢?”
“地主就是地主,太狡猾?”二八一抢过米袋气鼓鼓地转身就走了!
刘鲁三看看二八一的背影,咧嘴笑了,“我骗他的,他就信,这小子永远不教乖!”
二八一姐斥道,“都说地主赖皮,鬼的狠,跟你结婚到现在,你刘鲁三满嘴谎话,没见你有几句真话?”
“行了,夫人,人家都是男人做月子,女人下地,我没有让你下地够那个了,你还嘟噜个没完,好心都被狗吃了?”
“你才狗呢?你变相地骂人,我听不出来啊?”
“好了,我们就不争了!别伤着孩子,生气时奶水是苦的,孩子吃了不好的!”
朱家小院
朱五四抱着孩子来回走走,“我们家祖坟冒青烟了,这个小子排行老八就叫他重八吧?”
“咱家的孩子是带着红光来的,这个月是五月,就叫他洪五吧?”
“重八?”
“洪五。”
“重八。”
“洪五!”
“好了,你们就别争了,我看外甥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命硬的狠!两个名字都好。”
在朱洪五四岁的时候,由于朱家太穷,到了养活不了这些孩子的地步!朱五四便把朱洪五送给妻弟注山收养!
注山住在淮河与周潢河交织的右手边油岗山,四五岁的孩子也做不了什么,白天让朱洪五放羊晚上教他识字。
洪五从小就是一个不省心的孩子,在山坡上放羊便与山下一家放猪的人家的小孩子打架,争抢地盘,“小王八羔子,这是我注家的地盘,你一个野小子,到一边去放羊?”
“你是谁啊,我不是什么小王八羔子,我叫重八,或者洪五,两个名字随便你叫,告诉你,以后你少在那儿装腔作势!”
“我呸,你才来几天?这里的草场,都是注家的?”
“我舅舅姓注啊?”
“你少拿你舅说事,今天就说我们俩?”
“好啊,如果你能把我的羊说走了,我就离开这个草场,再不与你争?”
“啊,如果你能够把我的猪给说走了,我就离开这个草场,也不与你争!”
“真的?”
“你信吗?我叫你们家的猪去河边滚山脚?”
“我不信?”
“啊噜噜噢,啊噜噜噢!”
这些猪听到唤声纷纷跑到河里洗澡很多的猪开始在河边滚山脚!
这孩子奇怪了,看着朱洪五,“我也可以把你家的羊给赶走了?”
“你试试?”
这孩子学着老虎的声音,“唛——”
众羊听到叫声开始与那孩子对着,唛!唛!唛!不但没有走,反而越来越靠近这个熊孩子。“哎,他们怎么不怕老虎的声音啊?”
“甭费话,你的猪都下河了,你输了,这个草场都是我的了!”
那个熊孩子一听,这个草场要被这个小家伙占据,心痛地呜呜哭泣了!
熊孩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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