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此事,乔生也算是知道了两人的名字,李雪雁,李景恒。
乔生脑袋又开始疼了,这特么不对啊,这俩人不应该是李二派出来的儿女?
这两个名字姓氏是对的,可名字有些出入,关键这俩人是谁,乔生还真不清楚,很是不出名啊。
按道理,除了李二家老大儿子之外,名字都为单性,几个公主,乔生也耳闻几个。
李雪雁查不可寻,李景恒倒是有迹可寻。
乔生倒是有些明白过来了,一开始他就走入了误区,他们根本就不是李二的子女。
李二家儿子,会打仗的没几个,能上阵的一个也没有,更别说武艺了,李承乾现在应该是个跛子,李泰还是个胖子,李宽,李佑等都是文弱书生。
至于女儿,那就更别说了。
而李雪雁和李景恒都是一身武艺,而且武艺还不凡,这个时候,能让女儿学武得,那只能是将门。
再加上两人能被派出来找孙思邈这事的,那就只能是李二的本家啊。
那么这个时候,那个王爷是在长安?将门中人,还是王爷的,乔生猜出来一个。
李道宗,只能是李道宗这个倒霉蛋,为啥子他是个倒霉蛋呢,后边再说。
这样思路就清晰起来,而李雪雁,名字乔生倒是真没听过,这个历史书上可是没有,可是对方的身份,乔生却猜到了几分。
这姑娘,比他爹还出名哩!
有了狼群的事情,众人再次打起了精神,赶路要比之前快上了不少。
众人接下来得路,就顺利了很多,一路无事地赶到了镇子上。
镇子里一片安静,各家各户很少有灯火亮着,五人来到驿站,敲了半天们,才有一个老吏骂骂咧咧地来开门。
当看到站在门口的李景恒亮出的腰牌,那老吏提着灯仔细看了看之后,才诚惶诚恐地把人迎进驿站。
原本李景恒想着在驿站里能找到马,可是,很快就被告知,这里根本就没有马。
管着这的吏官很是尴尬地看着李景恒道:“大人,非是小的渎职,贞观二年,陛下出兵突厥,那个时候缺马,就各地征收马匹,驿站里的马就牵走了大半,其后,陆陆续续因为各种战事,把好马都给牵走了。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没几年呢,这里的马就没了。”
李景恒很是生气,但是人家吏官已经把事情解释清楚了。
但是李景恒也不能坐以待毙,跟孙思邈说了一声,带着李雪雁和那吏官,到镇子上去买马去了。
乔生借着孙思邈和乔子仪在驿站客房说话的空挡,借口说是去茅厕,出门就找来了一个官吏,让他给自己找来两张纸和水墨之后,自己又找了一个趁手的棍子当作笔,艰难地在纸上写下了自己一路上想到地事情。
随后,把两张纸地墨迹吹干之后,乔生就把两张纸一个,折成一个四角锁字扣状,一个折成三角状。
回到客房,乔子仪问道:“咋去这么长时间,肚子疼了?”
乔生笑了:“没有,只是去办点事。”
而后乔生就把两个叠好的纸张放在了孙思邈面前,看着疑惑的孙思邈道:“道长,本身这事与我无关,我并不应该插手,可无奈,家里实在是有点揭不开锅了,这才出此下策,望道长海涵。“
孙思邈以为乔生这就要求上自己了,心里顿时有些轻看了乔生,之前种种,他倒是对这后生有些好感,可贪图权贵,还是从自己身上谋算的,这就让老道不喜了。
不过,他还是要听听乔生怎么说。
见孙思邈脸上没有其他表情,只是看着自己,乔生就指着第一个折纸说道:“道长,这第一个折纸,是在您面对那个病人时候,束手无策的时候拆开,若是其中所述病情与病人一致,道长可酌情是否用我给的法子。我知道道长医术在当今天下,无人出您左右,可说句实在的,我认为您的医术也不是说任何疾病都能包治。”
孙思邈把那四角锁字扣折纸在手中转了转,看不出什么后对着乔生道:“你这小子,不学好,学会了那些道门中神神叨叨的本事了。我虽也是道门中人但是可不信什么神鬼之说,袁天罡,李淳风他们都也不敢在老夫面前说这些,什么知天命,什么预天兆,老道我只知道人命一世,前途有万道迷途,走出一条,就是一世。前知五百,假!后知五百,更假!你说的对,老道确实有些病不能医,脑,心,血,残,伤我能医治的甚少,甚少,可也不信抓鬼驱邪治病之说。”
乔生一听就知道孙思邈把事情想歪了,于是拱了一手,执后辈礼道:“道长,不管您信不信,我是不信神鬼之说的,何为神,无所不能之辈?何为鬼,魂魄所化之体?我在没有亲自证实之前,是不信的。我之前浑浑噩噩一十七年,爹娘以及周边的人都以为我是脑疾所致,可是我自知,那是在魂游天外,我曾在浑噩中见过蓬莱,可那也不过是一座岛屿,岛上也没有神仙,也没有洞天福地,只有一些未开化的野人。”
乔生看孙思邈错愕,继续说道:“我曾在浑噩中见过九霄,九霄没有天宫,没有神将,只有云海茫茫。我曾见过昆仑,没有西王母,没有仙鹤灵猿,只有恶兽猛禽。我曾见过月亮,上面没有嫦娥,没有玉兔广寒宫,只有一堆石头一群坑。”
孙思邈张大了嘴巴,对于乔生说的这些,实在是难以想象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这些话,要是说给那些追求长生之道,仙神之道的人听。
恐怕这些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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