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会解决。”一杯凉酒下肚,齐慕殊再一次恢复那一副游戏人间的模样。
在皇宫里,柳云葭死活不肯跟他走,几次提醒他,她染上了鼠疫,齐慕殊自然明白那丫头是不想鼠疫之事牵连到闲王府,又怎么能驳了她的好心呢?
对于被迫成为棋子这件事,虽然柳云葭很不想承认,但却已经成为既定事实了,不想接受也得被迫接受了。
并且值得庆祝的是,柳云葭跟她那个名义上的夫君终于有一件事情达成了共识,那就是皇上成为了他们共同的敌人。
柳云葭一向都是个乐天派,理清楚头绪之后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算账就得先填饱肚子,所以即使被这屋子里的气味弄得很是难受,柳云葭还是强迫自己吃东西。
吃着吃着她就觉得不对劲,飞飞明明被她派出去干活了,为什么总觉得好像有人眼巴巴地盯着她似的?
一回头,还真有个人在边咽口水边盯着她,阿砚咬着手指缩在门口,那眼神像是被饿了好多天的流浪狗似的,给柳云葭都看心疼了。
刚准备招她过来吃,想想又不对,她现在可是个传染源,她就是再饿恐怕也不敢跟她同桌吃饭。
于是柳云葭把桌子上自己爱吃的那两盘菜端到了窗边,又私藏了一碟坚果,才冲着阿砚招手,“我被气味熏得反胃,吃不下那些重油的东西,你过来把她吃了吧,别浪费了。”
阿砚听了这话,眼中直冒光,正准备冲过去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缩回去,“主子的东西,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东西是不能吃的。”
看阿砚那畏畏缩缩的样子,柳云葭就知道她以前肯定是受了很多委屈的,语气更加的和善了,“主子的东子就是主子说了算,我说让你吃你就能吃。”
听到柳云葭这么说,阿砚才敢走到桌边,见那些菜柳云葭都没动,直接扯了个鸡腿下来就直接开始啃。
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子与那乖巧的模样一点都不相衬,柳云葭忍不住笑了起来,“慢点吃,没有人跟你抢,你是有多饿啊!”
“我两天都没有吃饭了。”阿砚塞了整整一嘴的鸡肉,口齿不清的回答。
她已经彻底地被柳云葭收买了,在宫中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和善,这么平易近人的主子呢。
怪不得浪荡惯了的安王都把王妃娘娘捧在手心上宠,因为王妃娘娘真的是像活菩萨一样的人,又善良又漂亮,就算是生病了也挡不住她的美。
倒也不是像后宫中的娘娘们那样艳丽的美,可就是有一种犹如冬日暖阳一般的明媚,尤其是她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仙女一样。
柳云葭见阿砚终于敢正视自己了,于是便跟她聊了起来,“你犯错了吗?为什么那么久没吃上饭?”
“我没有犯错。”阿砚说到这就委屈了起来,“只是她们给我派了很多活,我就赶不上饭点,她们又不给我留,我就吃不上。”
怪不得会被派来伺候她,原来是欺压阶层最底层的人啊,柳云葭越发的可怜起她来了。
可阿砚分明长得很是俊秀,干活也利索,怎么会被这么欺负呢?柳云葭这样想着也直接这样问了。
“其实,我不是宫女,而是这一届入宫选秀的秀女。可前段时间我爹犯了错,被贬了官,我爹性子硬,一气之下气死了。我没了选秀的资格,又没了出宫的门路,就成了宫女。”
柳云葭完没想到阿砚还有这么一段经历,千金小姐一招成了宫女肯定是会被各种拉踩欺负的。
“你爹是谁啊?犯了什么错?”
说到她爹,阿砚委屈地直接掉了眼泪,“我爹是户部的侍郎,前段时间统筹国库,我爹算下来整整少了一万两黄金,但他们不肯重新核酸,还都说我爹算错了,我爹便被夺了官职。”
“嗯?”
柳云葭的眸中放出精光,一万两?还是黄金!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那你爹真的算错了?”
“不可能!”阿砚含着泪坚定地喊道,“我爹虽然没有什么别的本事,但在户部十几年,一张算盘从没有出过错,就算他们都错了,我爹也不可能错!”
阿砚的眼神异常地坚定,虽然作为女儿肯定会有一定的情感偏向,但柳云葭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
国库里少了一万两黄金可不是一件小事,就算只有一个人提出质疑,皇上也会让重新核算一遍的。可竟然没有,皇上还直接夺了阿砚她爹的官职。
那这凭白消失的一万两黄金就肯定有问题了。
本来这些朝廷上的事情柳云葭是没有兴趣管的,但现在被皇帝算计的那么惨,呵呵,那她不查一查就说不过去了。
阿砚说完之后意识到自己可能失言了,扑通一下就跪下了,然后一边掌自己的嘴一边认错,“王妃娘娘,奴婢错了,奴婢不该乱说话的,奴婢错了……”
柳云葭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自残给弄得懵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赶紧过去把她拉起来了,“干嘛呢?我说你错了吗?就打自己,我说你脸怎么一直像肿肿的,敢情是这么弄出来的。你没错,不用跪也不用打自己。”
说着柳云葭从腰间掏出一盒药膏塞到阿砚手上,“这个给你,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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